一夜之间,牧民家的马不再有草啃,城市里的人也没剩几个工作岗位。你问一个蒙古人,最近日子咋样?大多苦笑一下,喝口奶茶,“还能咋样?继续熬呗”。可要说起来,蒙古这片地方,谁都没料到,会因为一场革命变成了今天这局面——更没想到,为了过活,竟然靠上了让人脸红的“性旅游”。怎么走到这步田地的?说起来比草原的风还绕。

故事要往回捣——捣到百年前。其实咱可以直接管蒙古叫“外蒙古”,那时候哪有谁想得明白边界在哪块儿。成吉思汗当年一声“冲啊”,带着一帮草原子弟横扫欧亚大陆。咱小时候也许都编过“铁木真”的故事,画里马背上的汉子和箭囊,风吹过时候多带劲儿。但传奇说久了,就像哈达用得太勤,总有掉色的一天。
帝国粉碎成沙了,后面什么元朝、明朝、清朝,都在蒙古这地儿烙下点印子。日子混着过,打打闹闹,换了主人也换了名号。到后来,清朝轰然倒下那会儿,辛亥年的风,不光吹到了大城市,也带跑了外蒙的心。说是“独立”,其实多少有点无奈——谁不想自己当家做主?可真坐上主位,没粮没钱,靠什么起家?

有时候四川冒菜馆的阿姨都比蒙古国当时的领袖强。没办法啊,一边是中国还没缓过劲来,一边是俄国趁机伸手。俄罗斯人说得漂亮,“有事哥罩着”,可也不是白帮忙的主——他们一手把外蒙古推成了“独立国”,另一只手却死死攥着经济命脉。很多年后,乌兰巴托街上的老人喝高了,拍着大腿总是念叨:“我们是苏联的小兄弟啊,苏联没了,小兄弟也没了主心骨。”
苏联给过蒙古人面子,也给过输血管。二十世纪的小国就是棋子。大国间一瞪眼,小国只能跟着抖脖子。几十年里蒙古好日子都指着苏联援助。牛奶、钱粮、矿山、医院、学校,基本靠“老大哥”。家里人有老辈儿当过医生,回忆起那阵子都是两句:枪杆子是苏联送的,教科书是俄文的,有时一个工厂说没就没——没得比破产更突然。

可苏联一垮塌,比如突然断奶。乌兰巴托那些高楼背后,比遍地牛羊还多的是“就业难”。工厂说关就关,矿山挖得早没剩几个岗位。想回去放牧?那些年气候越来越怪,草原变沙窝。牛羊越来越难养——蒙古人自己都说:“哈日苏斯(风暴)一来,我们也只好跟着风跑。”有工作的人苦,没工作的更苦,年轻人盯着电视剧和网络,知道外面的世界,但家里只有风和贫瘠。
要说那个“性旅游”的出现,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事儿。其实草原人骨子里带着点羞涩,有啥都藏着掖着。但生活窘迫到一定时候,办什么事都觉得能“试一试”。有人说,这行业不过风传的“笑话”;但如果真走在乌兰巴托夜里,街角确实有红灯,在招呼异国来的汉子们。后来网上流传起各种段子:俄罗斯人来“怀旧”,日韩人来寻“野趣”,甚至中国北方来的单身汉,背地里也说“蒙古妹子直爽”。这些传闻真假交杂,多半被夸大,但也足见草原在挣扎。

但挣钱也不是谁都能捞,姑娘小伙儿们也不是没人讲情分。家里有亲人劝:“我们蒙古人,不能沦落成这样!”可谁又知道他们心里多苦呢。赚钱挣饭吃的念头,和干净体面的自尊,像两匹拉缰的马。时间长了,你看夜市摊贩,或者洗浴中心兼职的年轻人,还是会有点木讷的沉默。你若问多两句,人家可能白你一眼:“不谈这些,有酒喝吗?”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地方的矛盾和命运,是谁给定下来的?历史变动里,人看起来渺小,可每个人又都在主导自己的小日子。从苏联的铁拳回忆,到如今草原边缘化的焦灼,一道接一道的转弯。当年成吉思汗肯定没想过,后代会靠如此方式过活;可历史本就不开玩笑。

其实蒙古并不是没法子翻身。只是现在的难处太多。三百多万人里,能干活的、能读书的越来越多,但机会还是少。草原的风还在,偶尔夹着新鲜的气息:外国投资、旅游客人、甚至科技的影子。但是真正稳定的日子,还远着呢。
我们常说民族命运一环扣一环。蒙古人过去是马背上的主人,如今却在大城市里琢磨怎样活下去。性旅游只是命运表面的伤疤,贫瘠和彷徨才是根子。外人看是“奇观”,当地人心里知冷暖。到底怎么走出草原困境?这是个没答案的问题,或许哪一天,风还是会带着希望回来。可现在,蒙古人只能咬牙,把今天过完,才等明天的太阳升起来。

不过历史往往留有空白,这空白里藏着下一个起承转合。谁能料到马背上的民族,在沙尘和时代夹缝里,是不是还能再闯出个新天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