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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门口那天,有个衣衫破烂、脸上都是风霜的老人站在那里,拦着岗哨说要见司令。
你要说这事丢不丢人,倒也谈不上,那年头总有人跑来告状、找人、求工作。
但这位不一样,他说自己是红军团长。
岗哨听了先是愣住了,随即让他赶紧走,说这地儿不是谁都能来的。
可这人站那儿不动,说自己叫“李祥”,是长征时候的红军老兵,要见杨得志司令,有冤要伸。
他眼神里没疯,也没闹,反倒透着一股子真劲儿。

岗哨一时拿不准,只好去请示。
等杨得志走出来,老人突然喊了句:“司令官,我是侯礼祥!”一句话,让空气都变得沉了。
杨得志愣住两秒,盯着那人看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说:“李祥?你怎么……”话没说完,已经伸手把那人搀起来了。
这一握,握住的是几十年前的战友情,也是一个人被遗忘的全部青春。
侯礼祥这人,原是湖北江陵人,没爹没娘,从小东奔西跑讨生活。1928年那会儿,他在武汉混得不怎么样,认识了个叫“梁哥”的叫花子,被他一忽悠一鼓励,就跑去参加了革命。
那年他不过十七八,身板瘦,眼神硬。

进了部队后,他打仗不要命,很快就从普通兵混成了连长,再到营长。
可部队里一直叫他“李祥”,因为他从小别人就这么喊,没人知道他姓侯,连登记表上都写错了。
他起初想改回来,但人多事杂,改来改去也没人当回事,他也就随它去了。
等他成了红一师十三团团长,杨得志当师长,两人并肩打了不少仗。
飞夺泸定桥、强渡大渡河、跨雪山过草地,哪一仗都掉过命。
侯礼祥伤过不少次,脖子中弹、腿骨断裂,能活下来全靠命硬。

长征后他伤得太重,上不了前线了,被调去延安养伤,后来又去了武汉八路军办事处。
再后来,组织安排他去敌占区搞情报,要他换个身份,冒充国民党伪职人员混进去。
他把红军证件藏地里,结果没过多久,那地儿被人翻了,证件也没了。
他以“侯文彬”的身份混到了伪联保主任的位置上,还真干出了成绩,把不少情报送了出去。
可惜后来出了事,情报线断了,他和组织失联。
再联系上时,没人信他,说他是国民党那边的。

他说自己叫侯礼祥,别人说档案上写的是李祥,根本对不上。
新中国成立后,这档子事成了他的命门。
他没军籍、没组织关系、没证件,连个证明他是红军的都没有。
他试着去解释,可谁信一个自称红军团长、当年却在敌占区当伪职的人呢?于是他成了没人管的边缘人,在茶馆煮茶,在街上卖筲箕过日子。
直到那天,他咬牙跑去军区大院找到杨得志。
也只有杨得志,记得他当年那句“我不叫李祥,我姓侯”。

杨得志听完他的事,沉默了好久,然后亲手给各级组织打了三封证明信,把他从档案里拉了回来。
信里写得明明白白,说侯礼祥是红军,是共产党员,打过仗,受过伤,干过团长。
他还专门写了一句:“我可以作证。”
组织重新认定了他的身份,给他落实了待遇。
他不再是流浪汉,而是红军残疾军人,是离休干部。
他住进了有房有床的地方,不用再守着炭炉煮茶,也不用再靠卖竹篮贴补家用。

要说侯礼祥这辈子,打仗是拼命,养伤是忍命,身份是认命。
可他没埋怨一句话,直到最后,他还说:“我最怕的是别人不信我是红军。”
他的名字,曾经被写错,被忘记,被误会。
可他活着把它从泥里翻了出来,还给自己一口气。
他没要别的,只要一句话的公道。
后来他住在湖北,住的是单位分的房,生活安稳了些。

他常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起过去也不激动,就说:“我那时候不是被打,就是在路上走。”他把那几封证明信装在牛皮纸袋里,放在枕头底下。

参考资料: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历史资料汇编》
杨得志回忆录:《战将之路》
湖北省地方志办公室:《江陵县志》
红军长征口述档案整理项目:《长征记忆·口述史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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