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个挺逗的段子，说到韩国人动不动就把中国历史给“挪走”——长江以北，竟然都成了古代朝鲜。听着真像是网络上的“梗”，但转念一想，这种说法跟我们印象里韩国人总觉得什么发明都跟他们沾点缘分，也太搭了。其实，这种“认领”历史的事，隔壁越南也爱干——有些越南人偏要说，两广甚至长江以南，本来就是他们祖宗留下的地盘。网上看多了，难免觉得，咱中国那么多年文明史，照他们的说法，根本就换了注册地，长江边誕生，东南亚盖章。
听起来荒唐，咱们多数人都是乐呵一乐，“瞧他们夜郎自大的劲头”，顶多在饭桌上嘲一嘲。不生气，不较真，谁还会真跟他们计较？但凡心里有个底儿，都觉得中国如今又富又强，人家喊两嗓门儿像闹剧——可要是回到一百多年前，换个时空，早就不是笑话了。掂量掂量，那时候中国内忧外患，就跟薄冰一样，你看现在笑，他们当年真能咬你一口。
其实，这种“爱贪点便宜”的习惯，可不是韩国、越南两家独有。在咱中国身边，手里攥着算盘，抬头望着的，远不止他们。印度，讲起来，真是个让人脑仁疼的存在。中印边境线搁那儿糾结多少年了，甚至咱们的藏南一大片，还被他们拉到自己地图里硬贴上。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印度人想象力特别丰盛，干脆连青藏高原、四川、甘肃，都编进他们“大婆罗多”的民族自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国的西部得上天才能去。
还记得1962年那场仗吧？那时候他们可不止是抢地，脑子里都在打“扩张”的算盘。领土野心大得惊人，他家的“婆罗多理想”，像我们小时候小伙伴拿粉笔在地上画圈，把巴基斯坦、尼泊尔、不丹、阿富汗这些都圈进来——甚至连中国的高原都不放过。你要是去印度街头问几句，他们还真有人把这个说得有鼻有眼。英国人当初殖民他们，现在他们反过来，简直把被殖民这事儿当成一种“光荣传统”，谁的地盘只要沾着边，都想分份汤喝。
印度这套，把自家与者都绑成一锅粥，讲到底还是心里没底气。他们觉得“有了机会”，只要中国弱了，就可以伸手捡占的好处。这种心态其实不是个案，蒙古国那边也是同样的调调。外蒙原来是我们家的一员，后来苏联一搅和，生生分家了。蒙古人自个儿在地图上搭了个“草原帝国”，从中亚画到西伯利亚，南边想象得都快碰到咱兰州拉面了。他们小日子清苦点不假，讲起“历史”却津津乐道，恨不得把整个北方都贴自己标签。
我那一年在内蒙玩，听老乡闲聊：蒙古国现在其实对中国很介意，有的小青年网上一辩论，动不动就开始“认祖归宗”到成吉思汗，地图上画得比咱历史书还宽。外蒙那份心理，说起来别提有多复杂。从亲近到忌惮，从羡慕到抗拒，反复横跳。你抽时间跟蒙古人聊历史，发现他们反复谈“我们曾经统治过你们”，甚至有人真把唐朝、元朝都混作是蒙古全盛时，活似这世界只有蒙古马。
俄国那边，其实大部分人知道点历史都心里有数。从清末算到后来，沙俄的占地，外东北、外西北、外蒙，三百多万平方公里，搁现代看就是好几个大省的面积。俄国人不止一次把枪炮当作谈判桌，一边威胁，一边厚着脸皮画地为王。八国联军那时候，沙俄还想趁乱，把整个东北变成自己的后花园，差几步把大半个中国东部划给自己。你要问现在俄国是不是改了？其实没变，本质上，这种骨子里的“领土意识”还真是在他们民族记忆里扎了根。只是现在俄国自个儿也穷得叮当响，地缘利益还念念不忘，有机会还是要占着不放。
说到中南半岛，大多数人直观是越南，总觉得越南跟咱纠结不断。但其实，还有泰国与缅甸，对中国疆域也曾经“心有小算盘”。泰国当年搞个“大泛泰主义”，把地图上涂得花花绿绿的，云南、广西、甚至连壮族、傣族都算进自己的“暹罗大家庭”。这些论调在泰国本地其实流行过好几年——我亲眼见过曼谷小商贩拿当做玩笑，边说边笑，嘴上固然调侃，心里其实并不真无所谓。
缅甸那边更热闹，在那里东部的克钦人，和全国大多数人信的佛教不太一样。克钦的村庄里早上敲钟不是佛塔而是教堂，他们对中国的云南西部地带，有着独特的想法。一些人甚至梦想搭建个联邦，把中国云南、缅甸、印度的交界地带都“统编”进他们设想的国家。美国也没少在这里支持势力，看他们是不是能“折腾一把”。说起来，缅北地方势力对边境安全乃至中国西南政策，影响远比普通人想象得深。当地的老人私下说，边上点火，城里闻烟味—每年都有几场大“会谈”，都在安全线边上吵个不停。
你或许想不到，远至中东那个自诩认祖的土耳其，对中国新疆地带也偶尔有“小算盘”。他们那边媒体偶尔讲东突厥、民族、文化连根，鼓噪着要“保护同族”，其实也不过是对中国西疆的觊觎。但凡世界局势有点松动，土耳其那些民族主义者总有一套说辞，试探着推动舆论。
总之一句话，不分国家大小，只要在边上扎根，哪里都有人打什么边界的主意。要是中国不够强，这些“吆喝”恐怕不只声音大，还真会想法设法往里钻。一百年前那些变动，几乎直接改变了几代人的命运，那种吃亏可不是饭后打趣。只不过如今中国技术升级，底气十足，工业、科技让别人拿小算盘都不敢当众摇。但时间是个绕圈的东西，万一哪天有变，这些想像力丰富的邻居未必不真来掺和一脚。
说到这儿，我总有个感觉。咱们老说“落后就要挨打”，经历过先吃亏再反转的人才懂这句话有多沉。邻居们嘴上的花活，咱在和平年代笑笑就好，真要是动起手，那才叫让人心寒。自信可以，但自强才是底气。打铁还需自身硬，这道理听着老，管用却一直到现在。谁也不知道未来局势如何，但咱家里只要粮仓满、机器响、心齐劲足，那些“小算盘”或许永远只能在外面叨叨，挤不进门槛。我有时候琢磨：等过几年再看，这些边界线上的故事，会不会有更出人意料的转折？也许历史就是这样，总让人既担心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