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在历史上怎么称呼别人？别人又怎么称呼中国？甭管什么朝代、哪段岁月，这些称号背后，总是藏着一肚子的门道！纵观四邻八方，国家的名字、各种别号忽左忽右，其实是一种利益和态度的真实流露，谁也别装高冷。
印度，那片充满烟火气的土地。两千多年前，距离山水阻隔，谁也拐弯抹角不真诚过，但他们偏就能惦记彼此，一边写佛经一边写国书。汉朝和古印度，那是真互相滋养过。到了魏晋南北朝，商队只在帕米尔高原间一趟又一趟的跑，带来的佛像、丝绸，还有数不清的猜测和新称呼。
不过！中国古人说起印度，嘴里常常蹦出“身毒”“天竺”“天毒”这些字眼儿。你要说“天竺”听着美，倒是没错，像神话里飘过的。我查了下资料，《大唐西域记》里的“天竺”，意象丰满，又不像《史记》笔下的“身毒”，生硬里带点儿距离感。换个角度，为什么汉朝先管印度叫“身毒”？怪不得，有考证说是音译，“Sindhu”变形过来。不顺耳还怕怪谁?
而印度人谈起中国，却高高的、庄重的“震旦”。这名字不是谁都能起，意思是“伟大的东方”。考据学者如狄福德曾在国际会议上说，震旦的叫法直接指向中国当时被认为无比强大的地位。当然也有人觉得，是不是偶然的误读呢？谁能一口咬定！
有时阴差阳错，称谓背后往往不是阳谋，也不是纯粹善意，更多是一种复杂的关系试探。东亚板块动不动就地震，文化交流反而一浪又一浪。朝鲜半岛，就是个典型例子。语言、习俗、礼乐、书法，每一样，都不能自外于中华文明。可谁又能保证，他们的承认里没有夹杂一丝自尊或者隐忍？尤其是陛下赐国名时，谁都明白这不是单纯的荣光，有种带着家法意味的亲近。
日本的故事更绕。最初“倭国”两个字，是光武帝赏的。就事论事，并没带着什么恶意。可历史是写给后来人的，到了则天女皇时，“日本”成了国号。这是升级？还是规避尴尬？谁都不肯明说。反正，后来“倭”成了贬义词，一提这个，两国都不自在。这才是文化碰撞最有趣的部分：真正的词汇变迁，跟权力强弱、身份认同，全甩不开。
细想中国的四大发明、丝绸、瓷器、茶叶这些东西外销时的样子，那场面得多壮观？宋元时代，不少贸易史料都提到，外国商人满心眼馋着中国的货色，谁拿到就算是走运。有意思的是，这种迷恋并不总带来平等。中国在很长一段时间是输出型强国，态度顺了，自然有面子。可一旦周边国家逐渐觉醒，这个优越就变成了压力。今天再看，谁也说不准备齐全。
不过，一个叫法能被用多久，从来都不是文化单方面的施舍。有时候，国家愿意主动寻求名字，是想借势强国威望。如高句丽、新罗，明面上争风吃醋，暗地里抢着抢着要中国皇帝赐名。背后理由其实就是怕邻居瞧不起，自己跟着中国就多点底气。
说到称谓的变迁，有时候真不是礼仪问题，有的名字是嘲讽，有的是讨巧，更多是个外交手段。什么“高丽”“大越”“琉球”，每个背后都藏着一笔旧账。民族认同一边喊，实际谁对谁更服气，翻脸比翻书还快。有段时间，马六甲、安南这些小国，既巴望被中国正名，又担心被看低，心理活动很不均匀。
称呼背后的故事，搁在今天听来，多少有点儿不合时宜。可套在当时的国际局势上，谁又不是规避冲突的聪明法子。人人嘴里一套，心里想的另外一样。表面打着礼尚往来的旗号，国力对比、利益盘根错节。文化是文化，态度却不全靠软实力。
往大了说，无论是天竺、震旦还是倭国、日本，那些称谓只是表象，实打实考验的其实是各自立场如何灵活。不知什么时候，“震旦”在南洋流传广了，反倒成了某种身份标签。马来群岛、苏门答腊的人听见“震旦”，以为就是那片神奇富足的土地。也没谁规定，一定要字正腔圆。
再说回来，很多称谓之争，只是历史一个小细节。真正决定国家关系的，是贸易通道的热闹程度，是丝绸之路上的马蹄声，是大运河里的茶叶包袱。数据上看，唐宋之间，中国对外输出产品最高峰时期，只有寥寥几个国家能叫得响中国的名字。只有两三成走在前头的商队，能真正拿到皇廷盖章批准。这个细节里，大国小国的距离，其实没表面上那么远。
另外一边，文化自信这玩意儿，有时候你会觉得太实用。北宋陆续出台“以夷制夷”政策时，官方称呼差异分明——“南蛮”“西戎”这些今天听来刺耳，但当时确实有效。反观被称为“震旦”，中国人自居“华夏”，骨子里倒也有过自大的部分。前后逻辑有点绕？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不过，别总以为这些称谓指代的只有异族。近些年，全球网络资料又挖出来西方对中国的叫法，比如“Cathay”“China”，最早见于马可·波罗手记。这个“Cathay”，其实出自契丹国的变音。再一深扒，像什么“秦”“Chin”，连带着西亚人都误会过，以为中国版图就是那么大。
讨论到这儿，感觉就算全是命名游戏，里头照样布满历史陷阱。就像日本一边跟中国学， 一边偷偷改自家语法结构，最后谁还算得清正宗？今天，韩国闹着“泡菜正统”，日本鼓捣“动漫自造”，其实从源头追追，总绕开不了曾经的中华影子。这说明什么吗？
有人坚持文化自信是根，称谓变迁只是浮云。也有人说，你可以赢得一时的命名权，谁叫得响，还得看下一个权力交接。昨天还是“震旦”，明天也许就是“China”。这事，结论根本没法简单落定。
其实，有的称呼变成了禁忌，有的就自然消淡了。
称呼的背后，就是关系的走向嘛。每个国家、每个时代，都想把牌打漂亮点。但说实话，大家混在一起的故事，不容易讲清楚。最终被记住的，也说不准是哪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