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六月颂歌,都是父亲的温馨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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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六月,正值初夏时节,这个时期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常常与父亲的形象紧密相连。五月有端午节,相传端午节起源于纪念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而屈原又是楚国的忠臣,这种忠诚和孝顺的精神往往与父亲的形象相联系。六月则是父亲节的时间,这个节日是为了向父亲表达敬意和感激之情。
因此,“五月六月,都是父亲的季节”这句话,既体现了这两个月份在文化上的特殊意义,也传达了对父亲的尊敬和怀念。在这样一个季节里,人们会通过各种方式来庆祝和纪念父亲,比如举行家庭聚会、赠送礼物、表达感激之情等。这种文化传承和亲情表达,是社会和谐与家庭幸福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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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正

跟风和盲从基本是国人的通病!当今世界,不管是科技经济或是道德法律,西方世界依然遥遥领先。一个多世纪以来,我们一直在落后的状态下被动地向人家学习,现代文明的因素也在不断影响着封建古国的方方面面。

进步较快的除现代生活时尚及享乐外,真正需要迫切学习的法律制度和文明思想则被有选择地规避与遮掩!而一切为了娱乐和享受的西方节日,都会被享乐至上的人们找个由头无条件地采用拿来主义生搬硬套地采用!就像前些天的情人节,就象眼前被铺天盖地的的问候认同了的父亲节!

也许是我们的民族一直以来就有被自己吹嘘过的兼收并蓄的胸怀!在这一点上才体现出了我们民族天生智慧无师自通的创新精神!

这个季节不适于纪念或缅怀,因为这个季节夲就是属于父亲。

感觉立夏刚过,这籽粒渐圆的小满便接踵而至。如果说立夏的灼热带给人们进入夏天的清新舒爽,而这被日盛一日的暖风吹得青壮转苍的麦穗,已经明确无误地昭告人们,夏天已身临其境,浩荡的西南风不仅会吹黑田间人的肤色,也会把田间人期待的眼神吹成成熟的金色。

美丽的田野以及走过四季的风雨色彩是属于父母亲的。他们生于斯长于斯,封闭古朴的乡村也制约着他们一生不能远走的命运。当他们带给我们生命开始的时候,也毫无疑问顺理成章地把我们交给了那片土地和风雨。遗憾地是,当我们成年以后,为了摆脱命运里的苦难和那片土地上的风雨带给我们的生活沉重,我们千方百计地脱离了那片给我们明丽四季也给我们沉重苦难的乡村。

而今漂在一个遥远的城市,却还常常回望逶迤的来路和青春里曾经拥有的乡村风景。常常想起父亲,高大而勤劳的身影一直在故乡的四季里走动,那条从村庄伸向田野的土路,被父辈辛勤的大脚踩得皮实而光亮。

没有文化却深谙农事的父亲虽然不懂得阳历的算法,却能把农历的二十四节气的每一天、每一个有关播种及气象的谚语掌握的滚瓜烂熟。“小满不满,芒种不管”,这是我从父亲那里记下的众多农谚里的有关这个季节的一句。以至于每年这时我都会不由想起!

小满季节,楝树花的星星雨会夹杂着泡桐花粉红色,在一场夜雨后落满村头,槐花和桅子花的雪白会明媚地掛满我被其温柔了的眼睛。只是时间仍然那么有限,劲烈的西南风连续几天,便会在几场风雨后,把遍地小麦吹得金黄一片。那个时候就该芒种闪亮登场了。

父亲伟岸的身躯象五月六月并排站立在田边渠埂上的高大的杨树林,成天有劲烈的西南风拂过父亲黝黑的面孔。

雨云翻飞小雨零星,持续的阴凉会让人忘记这是在夏天。这种连续阴凉对人的体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而对于乡村的庄稼倒不是什么好事。小麦正值灌桨期,充足的阳光会保证灌桨后的小麦结实饱满,而多雨的阴天则会影响小麦籽粒的最终成型。

父母辈不认识多少字,但却对农历二十四节气和农事天象的季节规律烂熟于心,中国是农业古国,农事农时天象与四时耕作生活的关系夲就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主体。过去我们很多从农村走出去的城里人在表现自己比别人高贵的时候,总是以不屑和轻蔑的口吻说不识字的农民没文化,现在想想现在大多数不懂农耕文明的人才是真正的没文化。时下很多以文化人自居的所谓知识分子,他们甚至连什么是文化都没搞懂!

闲下来的日子无所事事,常常想起年轻时的乡村。这个季节小麦已经变黄,连天的晴热和连绵的西南风一天天加速着小麦的成熟。枣花落了桐花正盛。槐花铺满的村道上,栀子花正满院子飘着清香。晚间扑面的热风中,此起彼伏的蛙鸣声在新插的秧田处传来。

还有柴门犬吠,还有晚归的牛叫和拖拉机的轰鸣。端午节临近的日子也意味着要成天在热辣的阳光下面抢收抢种了。那种大战在即前的乡村,空气中洋溢着一种憧憬、期待、和温暖的感受。

遗憾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我久久地远远地离开了那个鲜花盛开、有布谷鸟在芦苇荡里歌唱端午的乡村!如今只能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为活着觅食!在冰冷漠然的世界呆的久了,夲来热血热情的人也感染上了钢筋水泥的冷漠属性!除了还剩动物性的自私以和动物雄性催生的欲望,就还剩一个吃的夲能!所谓文化,那只是一些人为了装点门面的需要,其实谁都知道真正文化的实质所在。只不过炫耀文化的会在代表文明的城市里把文化当做一件可资利用的外衣,披在一些人可以冠冕堂皇自以为是的伪善上!

父亲会在这个季节带着我们用力量把五月金黄的芒种彻底收藏,接着把六月的麦地翻进秧田。父亲一天天穿行于绿油油的秧田埂上,听五月的苇荷在布谷鸟的歌声里摇摆世世代代相同的传说。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乡,再也看不见魁梧的父亲走过田间的身影!从那以后我便执着地相信,父亲走进了五月的深处,在白色的栀子花掛满寂寞的回忆里,挽结属于农耕文明里一个渐行渐远的时代!

父亲走了,农村凋敝了,五月端午的粽子在雨中杜鹃不知为谁歌唱的季节与后来者日渐陌生!

只剩一个季节的躯壳横陈在五月的雨中!

只剩一抹记忆,跟着儿孙飘流的脚步浪迹天涯!

只剩一群城里人莫名其妙的狂欢,在今天明天之间随意寻找一个可以吃喝的借口,以永不生厌的姿态,上面满足食欲,下面满足性欲!至于传统文化或者异域舶来,至于是庄严的父亲还是悲壮的端午,都让它沾上美酒美色的晕腥。纵情娱乐,管它中国外国的,一锅煮吧!


作者简介:王忠正,网名远天的云。安徽霍邱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写作,先后在《草原》《雪花》《芒种》《安徽青年报》《当代诗歌》《映山红》《西部散文选刊》等刊物发表数百篇诗歌散文作品。八八年鲁迅文学院暨首都师范大学中文专业,八九年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文创班学员。出版散文集《归途秋色》《乡思,在中秋的风里》,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

发布于 2025-06-19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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