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岳母家送礼遇尴尬,浴室门未敲,岳母嗔怪新儿媳

去岳母家送礼遇尴尬,浴室门未敲,岳母嗔怪新儿媳"/

这确实是一个有点尴尬但也很常见的场景!岳母嗔怪你“怎么不敲门就进”,主要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和家规的提醒,也可能有点小小的“抱怨”或担心。
面对这种情况,你可以这样做:
1. "立刻道歉并表示理解:" “妈,对不起对不起!您刚出来,我太着急/太想快点把东西给您送进来了,就忘了敲门,真是不好意思。” “妈,您说得对,应该先敲门。我下次一定记住。” (语气要诚恳,表示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2. "表达关心,安抚岳母:" “妈,您没事吧?刚才吓到您了吗?” “我知道您从浴室出来可能比较脆弱(或者只是觉得不礼貌),我下次一定注意。” “您别生气了,我这就把东西给您拿进来。”
3. "快速、轻手轻脚地进入并放下东西:" 在道歉的同时或之后,麻利地把东西拿进去,放好。 进入时动作要轻,如果门没关严,轻轻关上;如果关着,轻轻推开。
4. "再次确认岳母情况并解释(可选,但通常不错):" “妈,您还好吗?没着凉吧?” (如果天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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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刚买的进口按摩仪,推开了岳母家的门。一股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紧接着,岳母沈丽华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嗔怪道:“哎哟,阿浩,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吓我一跳。”

我笑着举了举手里的东西:“妈,您前几天不是说腰不舒服嘛,我跟小梦给您淘了个好东西,赶紧给您送来。”

说着,我习惯性地弯腰想从鞋柜里拿拖鞋,目光却瞬间凝固了。鞋柜最下面一层,赫然摆着一双半旧的男士皮鞋,四十三码左右,款式沉稳,绝不是我过世两年多的岳父柳建军的风格。那双鞋,就像一个无声的闯入者,静静地戳破了这个家维持了两年的平静假象。我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岳母正眼神躲闪地整理着浴袍的领口,而空气中,除了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烟草味。

沈丽华倒也真没让我们省心。起初是整夜整夜地失眠,说一个人在家,听见点风吹草动就害怕。我跟柳梦商量,干脆把她接过来一起住。可她住了不到半个月就闹着要回去,说我们那是高层,住不惯,还是自己那个带小院子的一楼接地气。

没办法,我们只好由着她。从那以后,柳梦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生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我们俩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房贷车贷压着,但每个月雷打不动给她三千块生活费。逢年过节,各种补品、新衣服更是没断过。沈丽华也总是在电话里跟柳梦哭诉,说自己这里疼那里痛,一个人吃饭没胃口,晚上总梦见老柳,日子过得没滋没味。

每次听到这些,柳梦都偷偷抹眼泪,然后加倍地对她好。今天我送来的这个按摩仪,就是柳梦咬牙买的,花了八千多,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她说:“我爸走了,我就剩这一个妈了,只要她能舒坦点,花多少钱都值。”

那副急着赶我走的模样,更是坐实了我的猜想。人心隔肚皮,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从那天起,我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我开始留意岳母的各种细节。没过几天,柳梦又在电话里被她妈说得眼圈通红。挂了电话,她跟我说:“妈说她最近心脏不舒服,总是一个人对着我爸的遗像发呆,我想周末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听着,心里却在冷笑。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有了别的盘算。周六上午,我特意没提前打招呼,借口说单位有份急件落家里了,顺路去给她送点水果。我算着时间,那个点,一般人都在家。

“妈,我顺路,给您带了点新鲜的樱桃。”我笑着把果篮递过去,眼睛却不着痕迹地往屋里瞟。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但茶几上放着两个玻璃杯,其中一个杯沿上,还有淡淡的茶叶渍,一看就是刚有人喝过。岳母自己是从来不喝茶的,她说喝茶睡不着。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妈,家里来客人了?”

沈丽华的脸僵了一下,立刻说:“没……没有啊,就我一个人。那个杯子是……是我昨天给老柳倒的,跟他说了说话。”

东西是新的,显然是刚用过不久就被人匆匆藏起来了。这下,证据确凿了。我什么也没说,默默退了出来,跟岳母又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翻江倒海。我气的不是岳母找了老伴儿,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气的是她的欺骗,她的贪婪。她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新生活,一边又在我们面前扮演着可怜的寡妇,榨取着我和柳梦的同情和金钱。这哪是妈啊,这简直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我决定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但我不能直接告诉柳梦。她那个人,心软,又孝顺,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也怕她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我需要一个让她自己看清真相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柳梦公司组织去外地团建,要走三天。她前脚刚走,后脚岳母就打电话给我,声音带着哭腔,说家里跳闸了,她一个人又黑又怕,让我赶紧过去看看。我一听就知道,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家里那个男人呢?怎么不让他修?

老张吸了口烟,叹道:“你妈那个人啊,面冷心热。她那个表弟,叫老吴的,对她可真不错,三天两头过来,买菜做饭,扛米扛油,什么都干。有这么个亲戚照应着,你们也能放心。”

表弟?老吴?我脑子里迅速搜索了一遍,岳母家哪有什么姓吴的表弟!这老张,肯定是被人给忽悠了。我心里有了底,跟老张道了谢,这才慢悠悠地往岳母家走。

到了楼下,我没上楼,而是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点了根烟。岳母家住一楼,窗帘拉着,但透着昏黄的灯光。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听见屋里传来压低了的争吵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听出是一男一女。又过了几分钟,岳母家的门开了,一个身材微胖、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烦死了,修个电闸也催命一样。”

这次开门,沈丽华脸上挂着泪,看见我,哭得更凶了:“阿浩,你可算来了,可吓死我了。”

我走进屋,熟门熟路地找到电闸箱,果然,总闸被人关了。我“啪”一下推上去,屋里瞬间灯火通明。我拍拍手,回头看着她,淡淡地说:“妈,修好了,就是总闸跳了。”

沈丽擦着眼泪,挤出个笑容:“哎呀,真是麻烦你了。你看我这,人老了,什么都不懂。”

沈丽华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没等她编瞎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我之前在卫生间拍的那张照片调了出来,放在她面前。“妈,我爸这辈子最讨厌用剃须膏,他都用我给他买的电动剃须刀。这个,是谁的?”

照片里,那支剃须膏和牙刷无比清晰。沈丽华看到照片,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脸色灰败。

眼看瞒不住了,沈丽华终于崩溃了,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阿浩,妈错了……妈不是有心要骗你们的……”

在我的追问下,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全说了。那个男人姓吴,是她以前的老邻居,老婆前几年也去世了。两人一来二去,一年多前就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了。老吴有退休金,身体也好,两人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我冷冷地问:“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正大光明在一起,我们还能拦着不成?”

听到这里,我真是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怕我们不管她了”!说白了,就是贪心不足!她既想要人陪,又舍不得我们给的钱和孝心,所以就编造了这么一个巨大的谎言,把我和柳梦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这两年多,我们因为心疼她,自己省吃俭用,柳梦连件好衣服都舍不得买,结果呢?我们的孝心,成了她和别的男人吃喝玩乐的资本!

真是天大的讽刺!

柳梦回来那天,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等她妈周日过来吃饭的时候,当着她们母女俩的面,把我整理出来的一份账单放在了桌上。“小梦,这是两年多来,我们给妈花钱的记录,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共是十三万六千七百块。”

我继续说:“妈,这笔钱,我们不要您还。就当是这两年,我们为您晚年的幸福,随的份子钱。从下个月开始,那三千块生活费,我们就停了。您有吴叔叔照顾着,我们也就放心了。”

“以后,您要是真生病了,住院了,我们做子女的义不容辞。但这种靠欺骗和谎言换来的‘孝顺’,我们供不起了。”

我的话说完,柳梦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她妈。沈丽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梦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没有指责我,也没有维护她妈,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份账单,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我们卸下了一个沉重的、虚伪的包袱。我常常想,孝顺没有错,但善良必须带点锋芒。无底线的付出,换来的可能不是感恩,而是得寸进尺的索取。大家评评理,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可面对这样的欺骗,我真的不知道除了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发布于 2025-10-17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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