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小时候觉得，没事多种点树，地球就会变成仙境？三月十二日刚过，朋友圈花花绿绿全是种树的照片，个个都像刚参加完一场 “和地球修好关系”的仪式。看着那些被栽进去的小树苗，咱们总觉得，树越多，日子越美，空气越新鲜。谁敢质疑这句话，谁就像和班主任唱对台戏。但事情还真没那么直截了当。你可能想不到，地球上其实早就经历过一个树多到吓人的年代——而且那时候，真不是大家想象中那么美好。
我第一次琢磨这个问题，是在北京雾霾刚流行那阵。新闻天天喊种树，说是要给城市装一个天然空调，人心里也跟着觉得，多点树，啥都好。但如果把时间拉回三亿年前，地球就是另一幅画了。那个时候还没恐龙，更别说我们人类，地球压根就是一张连笔都懒得下的底稿，陆地全连成一个大块，没啥边界。树啊，苔藓啊，各种原始植物，疯了一样铺满每个旮旯，连鸟都没立足之地——你说那景，跟今天民宿老板拍照的小林子完全不是一路货色。
这些原始森林据说曾经把整个陆地盖个严严实实，树杈交错到连阳光都稀罕极了。比东北大兴安岭还密。要不是地球运动闹腾，有一阵子，森林覆盖都快赶上满分。想象一下，当你呼吸的气比现在浓一倍，脑袋都晕。没错，那阵子的空气里，氧气浓度高得离谱。科学家推算说，石炭纪晚期，氧气含量能飙到40%以上。咱们如今的21%，跟那会儿比，简直是小儿科。你家养的蚂蚁要是遇见那个年月，估计能长成拳头大的怪物，就跟买到转基因玉米似的——一切都被放大。
说到这里，你可能想问，那时候地球是不是特别美，特别适合活着？其实没那么简单。氧气多确实让大块头昆虫横行。比如比现在的蜻蜓还要大的 “巨型蜻蜓”，翅膀能比你的胳膊还长。简直是生物界的 “怪力乱神”。可再一想，动物们体型越来越巨大，连蛙都能压出坑，这日子你怕不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和超大只蜘蛛共处一室。
但树太多也不是啥好事。你知道温室气体怎么来的，不少都跟树有关。别忘了，二氧化碳虽然名声不好，实际上对地球就像棉被，一点点帮着保温。偏偏那个岁月，树太多，二氧化碳被植物搞到越来越少。温度就掉下去了，气候陡变。不出所料，后来地球就像突然关了暖气，进入冰期，寒风嗖嗖，动植物全遭殃。森林成片倒毙，连沼泽地都冻成白板。当时你走在地球表面，估计不像现在穿羽绒服，还得随身带加热棒。巨虫也倒了大霉，这一冻，生物圈几乎重新洗牌。
我们这里有个岔道，不提你可能不信——树死成堆，埋在泥里时间一长，就变成煤了。北方煤矿，你家烧的煤球，就是那些树的骨灰。别小瞧这过程，一边是霜冻，一边火山又闹腾，煤、枯树、熔岩混在一起，那滋味，胜过重庆火锅。等火山一喷，点燃整片死林，地球都能被照亮成夜空。历史上有一场大火，据科学家想象，烧了几十年才熄，整个地球，像个闹鬼的烤箱。
火灾过后，地面上啥都没了，原始森林变成一堆煤华和灰烬，海里的鱼也跟着遭罪。等气候慢慢缓下来，新的生态才重新出现。这次，地球没再让树把陆地全盖死，而是让植物、动物相互制衡，一个圈套住一个，不再给某一方 “开挂”。好像是在经历了大灾大难后，地球自己都悟了点 “中庸之道”——树别太多，也不能太少，刚刚好最好。
到这儿，其实这故事给咱们怼脸发了个提醒。种树虽然好，可也得讲分寸。气候、环境都像调汤一样，乱添乱减，反而味道变怪。中国不少地方，前二十年的绿化运动刮得猛，一夜之间小树变大林，村里人都叫好，可到了后来，又有人发现水土流失，某些地方还因植被密度太高导致病虫害。你看，这和石炭纪有点异曲同工。
说起来，我们现在总骂人类太贪心，砍树卖钱、填湖造路，好像命都是用生态换来的。但谁能想到，地球自己也曾狠狠翻过 “种树账”，多到极致反而酿成灾祸。这事儿要论“功过”，可真轮不到只有我们人类背锅。
或许有人会怀念那种密不透风的森林年代，但我觉得吧，气候、空气、树木这些，都像做一道家常菜，盐少了不鲜，盐多了不下咽。那种绝对的“多”和“好”，其实不如大家都安安稳稳，彼此有点余地，抬头一棵树，低头一条河。你说现在地球生态失调，是不是也跟这个道理有点关系呢？
有时候想想，咱们种树不该是为了冲着数量去，更应该琢磨，哪儿需种、哪儿能留，怎么让每棵树都真正扎下根，让水果甜、空气好，动物们也能窝里安生。城市里，不再是只管绿化带拍照，农村也不用整天担心病虫害泛滥成灾，大家伙都能沾点自然的福气。
最后，我也没啥大道理要唠。只是觉得，地球这老伙计，几千万年都瞧过世面的老油条，它自己都能琢磨生态平衡。咱们要是能多学点它的“老成持重”，少点冲动，大概跟森林共处的日子会更自在吧？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