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人生新篇章——不过是另一场毕业典礼的启航

退休,人生新篇章——不过是另一场毕业典礼的启航"/

这句话说得非常富有哲理和诗意,充满了对退休生活的积极理解和美好期许。
它将退休比作“毕业典礼”,精准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点:
1. "结束与开始:" 毕业意味着一段学习阶段的结束,同时也意味着人生新篇章的开始。退休同样标志着职业生涯的终点,但并非人生的终结,而是另一段全新旅程的起点。 2. "仪式感与重要性:" 毕业典礼是一个庄重而有意义的仪式,标志着成就和阶段的达成。将退休视为“毕业典礼”,也赋予了退休这个人生节点更高的仪式感和重要性,让人更郑重地对待和规划。 3. "学习与成长:" 学生时代是主要的学习阶段,毕业是学习成果的展示。退休后,虽然不再是职场上的“学生”,但生活本身就是一本大书,充满了新的知识、体验和成长的机会。退休可以看作是进入人生的“终身学习”阶段,学习如何享受生活、发展爱好、陪伴家人等。 4. "放下与迎接:" 毕业时,人们会放下书本和学业,迎接更广阔的世界。退休时,人们也放下工作的重担和职场的压力,迎接更加自由、灵活的生活。 5. "新的身份与角色:" 毕业后获得学生身份,之后是职场身份。退休后,人们可以成为“长者”、兴趣爱好者、志愿者等,获得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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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脑海里,依然留着昨夜梦里的唏嘘。

昨天在梦里,梦到此刻四十九的自己,对领导说自己要退休了,领导并没有挽留的意思,甚至能感觉到由我自己说出来要退休有一点点的欣慰。似乎是连衣服上的褶皱都在说,快点走吧。

我从来不是一个自卑的人。打出这样的话来觉得虚伪,因为所有“从来”“人定”“肯定”里都藏着呼之欲出的不确定。

01

读陶立夏的《练习一个人》,开篇就用文字勾住了我:“有些事就像额角的发际线一样,毫无挽回余地。”

人到中年,像这些毫无挽回余地的事情,似乎又像清晨掉落在地的头发一样多。我一直记得自己十五六岁时的一头乌黑头发,因为那时候寄宿在别人家的老式瓦房里,四边都是石头墙,上半截连着房顶的,还是土胚,偶尔会有陈年的土掉落在床上。

早上起来,觉得那里都是灰,一头一身的灰,那灰上混着百年前油烟味与岁月的味道,说不出道不明,如果是此刻的自己,一定会与那遥远的灰尘握手言和,还会觉得这是多么难得的缘分,那些尘土里一定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此时就这么“扑腾”地大学跌落到自己自上,就像是有些麻烦有些事情总会降临。年少的时候太多了,多到经常会想揪扯掉一些,把那些几天不洗就纠结不清的头发统统揪掉,每次用梳子的时候都有一种青春的凶猛,一点都不痛惜被自己扯得生痛的头皮和那些被生拉下来的头发,有的似乎还连着一点皮肉。

青春似乎与疼痛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像青春时的暗恋,还像那时候不理解父母婚姻里的鸡飞狗跳也不分开,也不理解为什么别人的家的孩子回家的门后面总有父母慈爱的笑和温热的饭菜,而我推开的家门后面,总是充满了不确定。

而现在的自己,头发日益稀少。我的白女也开始掩盖不住了,前两年那些白发还只是害羞地藏在自己的鬓角下面的头发里,用手扒开才会看得见,可见在,它们再也不遮遮掩掩了,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占领头顶的高地,你只要一两个月不染发,就会看到那些面目可憎的白发,此刻的年纪,忽然想念那几十年前混在头发中的尘土,尘土可以用清水洗掉,而岁月的白发不会。

后来的我们会发现,连白发都变得温柔顺眼了很多,因为你慢慢地接纳了它,就像慢慢接触了日渐变老的自己。

02

接纳是最好的拥抱。

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真正为退休感到忧心。或者这两个字并不能准确表达我的情绪,那是一种泅渡,在海里的时候觉得只要到了岸边,我就上来,可真的到了一个岸边,你会觉得那时的陌生和肉眼可见的贫瘠会带来无边的焦虑。

自己再年轻十年十几年,会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天天把“赶紧退休”“要是能快点退休该多好”。可真要到了岸边,你会怀念身后的苦咸又不清澈的“海”,因为这里的生活是有热度且有价值可以度量,虽然每月拿到的薪水不多,但那是自己的底气,而退休后,又不像有的单位那样,岸边繁花似锦,退休金是底气,而我们微薄的退休金,让我不得不在梦里卑微地想被谁挽留,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工作下去?

03

在梦醒后,我回到我自尊的躯壳里,我不请允许自己表现出脆弱,我要漂漂亮亮地离开,我不需要害怕,我要在岸上的贫瘠里生出花来。

我喜欢在这样的年纪,还能给自己喂这样心灵鸡汤的勇气。

想到《苏菲的世界》里的话,大人们都不相信神话故事,而小孩子却能够接受所有新鲜事情的发生。

而对于成年人来说,“新鲜”常常意味着不确定。长大变老后的此刻,我害怕所有不确定性:

我害怕早上被领导叫到办公室给我交待新的工作,哪怕根本不是年轻时会碰到的劈头盖脸的批评。

我害怕这样的不确定和其实根本不值一提的挑战,其实稍稍克制下,就会发现,新的挑战,自己并不是真正害怕,而是少了面对新鲜的情绪。

我害怕在夜晚收到来自家里的电话。只要看到标注父母所在地区那两个字的电话,就会莫名地不安,总觉得那电话后面藏着巨大的悲伤,我一接进,就会有噩耗和坏消息涌进来。

我是悲观主义者,但我会在悲观的情绪里打捞救赎自己,因为我知道,在这无边的海里,能救自己的,从来是自己。

写在最后:

再回到“岸”边,想到这些年在海里的泅渡,觉得并没有那么艰难,每一段生活有每一段生活的苦乐酸甜,未来也许并不可怕,只是久违对“新鲜”的接纳,让自己心神不够坦然而已。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慢慢地安顿自己,慢慢地接纳,慢慢地准备在未来贫瘠的土地上撒播的种子。

很多时候,那些自己期盼已久的事情,在来临时也会觉得惴惴不安,这是常态,我要拥抱自己,安慰那个在梦里不安卑微的自己:

退休不是结束,是一场新鲜的旅行,是人生里另一场毕业典礼,在这个典礼上没有掌声没有鲜花,但这没有关系,因为我清晨这场文字的清洗,我明达通透了一些,我想,我可以。

我可以,你也可以。我与另一个我牵手,一起上岸,一起努力。

如果你可以明了我的“呓语”,那感谢你,我的知己。

发布于 2025-09-25 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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