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这事，不光是钱说了算。你再有几个亿，还是可能觉着寝食难安。这年头，香港的富人像换俱乐部一样，频频琢磨“去哪儿”。你以为过了移民的门槛，烦恼就清零？其实另一套焦虑才刚刚开始。
说起来，我这个朋友，叫阿B吧，基本算是搵钱有道的那种人。之前，他把老婆孩子送去了英国，自己还留在香港撑着事业。傍晚喝酒时候他还拍拍大腿说：“英国怎么样也比香港稳当吧。”谁承想，才过去几个月，消息又换了：家人要搬去澳洲了——全家总动员，英国计划，甩手就扔掉。
这个抉择，在旁人看来，是精明人才能下的决断。你想啊，英国，表面上说是绅士的国度，街头巷尾却多了不少烦心事：经济低迷，天气又阴郁，像是永远抹不掉的雾气，还有种族和阶级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一堆无形的隔阂。最致命的，是它顶着世界老大架子，偏要和俄罗斯硬碰硬。你说，飞地加里宁格勒就在边上，响一声三分钟就到你家门口，谁受得了？常规武器、核弹头的事，平头百姓不敢细想，只能摸着口袋过日子。
不过呢，英国毕竟有点旧世界的心思。伦敦——那座城市，和香港有一丝微妙的相似，多的是港式茶餐厅，街头还经常碰见两广口音。名牌店、豪宅区，一进门皆是老乡脸。牛津剑桥的光环也在，家长群里每年为了二十多个港人录取名额拼得头破血流。软实力这种事，短时间里怕也没人能取代它。
至于说BNO（英国国民海外护照）玩变脸、收紧政策那点儿小心思，其实拦不住像阿B这样“个体户”。你有钱，办的是移民大头，政策刁难你的时候，总给你留一条生路。说白了，移民审查那一关，他们大概率不会卡你。
话说回来，阿B最新的目标，是澳洲。你要论悉尼的华人圈，名流派对，未必能跟伦敦比。可是生活过日子，悉尼妥妥属于能安家的地方。澳洲的资源，说起来够豪横，全世界能自给自足的国家，数得出来，澳洲绝对名列前茅。万一哪天世界闹了战事，粮食、煤矿、油气都供得上，起码不会眼巴巴盯着进口粮船。
有人担心，澳洲会不会被捆到美国的战车上？但毕竟距离中国远一点，火药味没那么直接。往细处说，澳洲的移民社会，多元而现实，多少还有点“粗粝”的自由。你要是说种族干净，还真不能和英国比——英国混得太杂。澳洲，早年是流放地，祖上不少是囚犯，倒也因此彼此之间没那么多贵族心结。人人都在混，反倒自在。
有一次，我跟阿B开玩笑：要我是你，干脆挑新西兰——但不住在那里。毕竟新西兰的好，全是地图上的。现实里，那里太寂静，像是被羊叫声填满，长年是自然保护区的气氛，住久了怕是心都寂寞得发毛。可你要论安全，真没话说，新西兰地缘上离中国远得很，该卷的国际斗争都碰不着边——要真打起来，谁会盯上它？它的军队像小学生演习，连中国的地图都找不到它的座标。
资源上新西兰也不赖，羊是旗舰，但石油天然气煤矿都够用。疯传世界大战来临，别的地方可能粮油见底，新西兰人还能烤羊排喝矿泉水，天天刷三次牙。
香港和澳洲、新西兰的关系，就像美国和加拿大，近得让人尴尬又离不开。你要是新西兰籍，随便搬去澳洲住，没谁管你。两国之间的边界，不是铁丝网，更像一道马路限速线而已。阿B考量这一点，是不是给孩子留多点选择？或者他心底里还是惦记那份“能逃能换”的安全感。
有时候我就琢磨，香港这些赚大钱的人，换国家、换人生，背后的焦虑是不是和咱们普通人，其实差不太多——不过是安全感这碗粥，谁都想多盛一勺。什么天气阴雨，什么政策变化，倒也只是表面理由，真要问个明白，可能是害怕无常，也可能是冀望着下一个国家，能让孩子和自己过得安心自在一点。
但移民这条路啊，想象总是比生活美。阿B嘴上一套一套，心里可能没少打鼓。孤身独影留港打拼，偶尔一通电话，听着孩子在后院踩着秋千喊爸爸，离近又离远。遥远的澳洲、新西兰，再多资源，天再蓝，终究还是异乡人的城。你说他们最终会不会想家，还是习惯了这份漂泊？这事谁都没个准信。
阿B的故事其实没完。他下一站还没定，有空还是喝两盅，吹吹移民后的烦心事。我说，人生就像地图上点来点去，哪里才是落叶归根？这道题，谁也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