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摊奇遇,贵夫人报八字,竟揭先生心中秘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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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熙熙攘攘的市集上,摆着一个算命摊。摊主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他坐在一张小桌旁,面前摆着几本破旧的线装书和一支毛笔。周围围满了好奇的人们,他们有的拿着红绳,有的拿着黄历,想要算一算自己的命运。
这时,一位身穿华服的贵夫人走进了人群,她步履轻盈,面容端庄,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她走到算命摊前,对老者微微一笑,说道:“老先生,久仰大名,今日特来求教。”
老者抬头一看,见是位贵妇人,便连忙起身相迎,拱手道:“夫人莫怪,老朽在此摆摊,只为求个心安。不知夫人有何心事,愿闻其详?”
贵夫人微微一笑,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本红布封面的小册子,递给老者,说道:“老先生,这是我八字,还请指点一二。”
老者接过小册子,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女子的生辰八字:庚申年、丙寅月、壬寅日、己巳时。
老者眉头微皱,沉吟片刻,说道:“夫人此八字,庚金生于丙寅之月,不得时令,却透出己巳之火,日主偏弱,需水来润之。然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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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的夜露沾湿了林敬之的衣襟,他抱着那支并蒂莲玉簪,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恍恍惚惚地离开。此后数日,他闭门谢客,将算命摊收了,只对着玉簪枯坐。街坊见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都道是中了邪,却不知他心中正熬着蚀骨的相思。

这日深夜,林敬之对着孤灯,忽闻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错觉,却听那声音越来越近,停在窗下,伴随着一阵轻柔的叩门声:“先生可在?”

那声音清脆如银铃,不似人间凡音。林敬之猛地起身,推开房门——只见月光下站着一个绿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丫髻,鬓边别着一朵新鲜的野菊,眉眼间透着一股灵气,见了他便盈盈一拜:“小女青黛,奉家主之命,特来相请。”

“家主?”林敬之疑惑,“你家主是何人?”

“先生随我来便知。”青黛笑而不答,转身便往胡同深处走去。她步履轻快,裙摆似有微风托着,竟不沾尘土。林敬之虽疑窦丛生,却念及婉娘的音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两人穿街过巷,竟走到了城外的乱葬岗。月色下,荒草萋萋,磷火明灭,林敬之心中发毛,正要止步,却见青黛在一座新坟前停下,回身笑道:“先生,家主在此等候多时了。”

林敬之定睛一看,那坟前果然站着一个身影——正是苏婉娘!她依旧身着素青衫,面色比城隍庙那晚更加透明,鬓边却多了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风中轻轻颤动。

“婉娘!”林敬之冲上前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你为何在此?这是你的……”

“正是妾身的埋骨之地。”苏婉娘凄然一笑,“当年客死异乡,幸得一位好心的老丈收殓,葬在此处。只是坟茔简陋,连块墓碑也无。”她顿了顿,望向身旁的青黛,“这位青黛姑娘,便是当日赵大人所遇的狐仙座下弟子。”

(八)

青黛调皮地眨眨眼:“先生莫怕,我家狐仙娘娘念你二人情深,特命我来相助。苏夫人魂魄滞留在人间,迟迟不愿投胎,便是放心不下先生。”

林敬之闻言,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婉娘,你我阴阳两隔,你何苦……”

“若说何苦,”苏婉娘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怅然,“当年先生赠我玉簪时,曾说‘生同衾,死同穴’,如今妾身虽死,这话却不敢忘。”她伸出手,那透明的指尖几乎要触到林敬之的脸颊,“敬之哥,我知你心结难解,特请青黛姑娘相助,为你了却一桩心愿。”

青黛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张符纸,金光闪闪:“先生,这是‘回魂符’,可让苏夫人魂魄暂附肉身,与你相聚一昼夜。但切记,鸡鸣之前,必须送夫人归位,否则魂魄离体,恐有消散之险。”

林敬之看着符纸,又看看婉娘期盼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他颤抖着接过符纸:“多谢姑娘相助,不知要如何……”

“只需寻一具新死未僵的女尸,将符纸贴于眉心,夫人魂魄便可附入。”青黛指了指不远处的破庙,“我已备好一具刚咽气的贫家女子遗体,先生可随我来。”

三人来到破庙,只见角落躺着一具盖着草席的女尸,身形与婉娘颇为相似。青黛示意林敬之将符纸贴上,又取出一道香灰,让婉娘服下。刹那间,女尸轻轻一颤,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眸,分明是苏婉娘的神采!

“敬之哥……”婉娘抚摸着自己的手臂,眼中充满新奇,“这肉身……竟如此温热。”

林敬之看着失而复得的心上人,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怀中的身体虽有些僵硬,却真实可触,带着淡淡的草药味。他知道,这短暂的相聚,是上天垂怜,亦是最后的告别。

(九)

一昼夜的光阴,在弹指间流逝。林敬之带着婉娘,重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他们去了当年定情的桃花巷,虽然桃树早已枯死,却依稀能辨旧时模样;他们去了琉璃厂的书画铺,婉娘拿起画笔,却发现手生得很,苦笑道:“到底不是自己的身子。”

夜深时分,两人坐在护城河的石桥上,望着水中月影。婉娘把头轻轻靠在林敬之肩上,轻声道:“敬之哥,还记得你当年为我算的那一卦吗?说我命中有‘镜花水月’之劫。”

“记得。”林敬之握住她的手,“那时我只知天命难违,却不知……”

“却不知这‘镜花水月’,竟是你我此生的缘分。”婉娘叹了口气,“能有此一夜,妾身已无遗憾。只是苦了你,要独自承受这相思之苦。”

林敬之摇摇头,指着天上的明月:“你看那月亮,虽有阴晴圆缺,却始终挂在天上。你我虽人鬼殊途,可你永远在我心里,如同这明月一般。”

婉娘笑了,眼中却含着泪:“敬之哥,你可知晓,赵大人为何要求狐仙助我?”

“为何?”

“他说,当年他救我出教坊司,并非贪图美色,而是……”婉娘顿了顿,声音低如蚊蚋,“而是他曾见过你为寻我,在风雪中病倒,奄奄一息。他感佩你二人情深,才出手相助。”

林敬之闻言,心头剧震。他一直以为婉娘被卖后便音信全无,却不知还有这一段隐情。他紧紧抱住婉娘,心中既有感激,又有酸楚:“赵大人……真是个好人。”

(十)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鸣。婉娘身子猛地一颤,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时辰……到了。”

林敬之只觉怀中的身体渐渐变轻,婉娘的眼神也开始涣散。他急忙抱着她,往乱葬岗跑去。青黛早已在坟前等候,见了他们,神色凝重:“快!将符纸取下!”

林敬之颤抖着揭下女尸眉心的符纸,只见一道白光从尸体中飞出,正是婉娘的魂魄。她飘在空中,对着林敬之泪如雨下:“敬之哥,忘了我吧……好好活着……”

“婉娘!”林敬之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一片虚无。婉娘的魂魄越来越淡,最终化作点点荧光,融入了坟头的青草中。那具女尸也随之僵硬,恢复了死寂。

青黛叹了口气,收起符纸:“先生,缘分已尽,不必再留恋了。苏夫人魂魄已得安息,不久便会投胎转世。”

林敬之跪在坟前,久久不起。直到太阳升起,照亮了坟头的白草,他才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那支并蒂莲玉簪,轻轻放在坟前:“婉娘,这玉簪,便陪你作个伴吧。”

他站起身,对着青黛深深一揖:“多谢姑娘相助,告知真相。”

青黛还了一礼,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林敬之望着空荡荡的坟地,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从此往后,世上再无苏婉娘,只有他心中那轮不灭的明月。

(十一)

自那日后,林敬之重新摆起了算命摊。只是他不再只算姻缘,更多的是为贫苦百姓卜算吉凶,分文不取。有人说他性情变了,变得更加和善,也有人说他时常对着空处说话,像是在与故人交谈。

一日,城中来了个云游的老道士,路过林敬之的摊位,忽然驻足,打量了他半晌,笑道:“先生印堂虽有愁云,却藏着一股清气,可是曾遇贵人?”

林敬之闻言,心中一动,拱手道:“道长何出此言?”

老道士指了指他的眼睛:“先生眼中有‘望舒’之光,乃魂魄相交之兆。只是这光虽美,却耗心神。贫道送你一句话:‘尘缘已了,莫滞空花。’”

林敬之恍然大悟,跪地便拜:“多谢道长点化!”

老道士扶起他,从怀中取出一串菩提子手串:“此串可静心安神,先生戴在腕上,可助你勘破执念。”

林敬之接过手串,戴在腕上,只觉一股清凉之气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多年的郁结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些。他再抬头时,老道士已飘然远去,只留下一句清唱:“由来只见新人笑,谁记旧人墓草荒?不如焚尽相思骨,化作春泥护海棠……”

(十二)

又过了十载,林敬之已是两鬓斑白的老者。他的算命摊前依旧人来人往,只是他脸上多了几分平和,少了几分愁绪。

这年春天,他收了个徒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聪明伶俐,尤其擅长看相。林敬之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闲暇时,便带着徒弟去城外乱葬岗,为无名无主的孤坟添土上香。

一日,徒弟指着苏婉娘的坟头,好奇地问:“师父,这座坟为何总比别处干净?还时常有野花盛开?”

林敬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坟头果然长满了不知名的小黄花,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煞是好看。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因为……这里住着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啊。”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画轴,正是当年他为婉娘所绘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笑靥如花,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画中走出,与他相视一笑。

徒弟看得入了迷:“师父,这画上的夫人真美,是谁呀?”

林敬之抚摸着画轴,轻声道:“是一位……很久很久以前,路过我命里的贵人。”

夕阳下,算命先生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身旁的小徒弟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而那座孤坟上的小黄花,在晚风中送来阵阵清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生死的故事,虽已过去多年,却依旧在人间的角落里,散发着淡淡的温情。

(全篇完)

发布于 2025-08-04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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