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的地图很大,霸在南美洲的中间像个张开的手掌。他们那片地有851万平方公里,真不小!要是摊在中国的国土上,也还剩个印度。西边到74度,东边才35度,下从南纬35,一路到北纬5,几乎把南美洲撕开了条口子。谁见过这么长的海岸线?7400公里。说巴西是大国,没人会反对,可这片地到底怎么到手的?
有人讲都是葡萄牙人给的,这话一半对吧?回头看,葡萄牙人1500年漂来了,本要找印度,结果被风吹落大西洋,是卡布拉尔他带一帮人干的。他们看这片地没主人,敲了块木头叫“圣十字架”,后来喊巴西,因为那儿红木多。就像路过捡了宝,不少人觉得这运气有点过了。

可巴西后来咋那么大?其实差不多全是继承来的。葡萄牙那时没分地,就是自己往内陆走,随手往里画线,于是高原、亚马孙一概囊括。巴西本地印第安人,谁理他们呢?可能有些人不信,可以看看后来的西班牙人,在南美搞了多少总督区,智利一开始还只是他们底下的一个都督区。每家规矩不同,那最后版图也全跟着变样子。
独立这件事说早不早,1822年愿意就这么一拍脑袋,和葡萄牙分了家。家产都拉来做了自己新祖业。这下子,南美洲谁最大?巴西最大!但有些地儿,不单靠葡萄牙给,有一部分其实是抢来的。阿克里州,15万平方公里,比希腊还大,这块地原来谁的?

巴西跟玻利维亚换来的。对,是交换,可说交换听着客气点,其实真没什么公平。玻利维亚当时很傻吧,还是天真,用15万平方公里的地,换了人家一块不到3000平方公里的小土。怎么算都不像换,怎么就这么答应呢?
要追溯,那得说巴西扩张那会。葡萄牙人来的时候,为了扩地盘沿海一直往内陆走。起初只是宣示主权,管的人不多,后来人口聚集到东南大城市,比如圣保罗和里约,谁还记得高原上的那些麻花边境线?巴西的面积出奇的大,半拉南美都成了自己后花园。高原很空,旁边的西班牙殖民地却分成好几个国家。玻利维亚夹在中间,位置看似挺好,其实又弱又被人牵着鼻子走。

当时玻利维亚是带着出海口的,1800年代末还在太平洋边呆着。南美太平洋战争一打,智利人下狠手,玻利维亚和秘鲁全输了。玻利维亚从此成了内陆国。没有海口,发展啥?没办法,只能盯住北边的阿克里地区。那个地方和亚马孙沾边,森林多,雨水也多,橡胶资源堪称一绝。那时候汽车轮胎需要大量橡胶,全球都要。玻利维亚看上去像捡到了金砖,这地方成了他们的希望。

可热闹起来不只玻利维亚一家,更有巴西邻居们。其实两国边界线很模糊,形同虚设,谁想来谁就搬过来。玻利维亚搬人进去割橡胶,巴西人悄悄也进来盖棚子。地方大,没人能管住,资源全是抢的。到了1900年,越抢越厉害。玻利维亚一开始还想收税,巴西胶农直接举起枪反抗。敢打仗吗?玻利维亚不敢,真打不过,实力太弱。
到了1902年,阿克里玻利维亚军看见自己根本压不住,干脆向巴西人投降!这局面怪谁?巴西顺理成章“协助平乱”,大兵进驻,把玻利维亚的官兵直接挤走了。之后,玻利维亚人根本管不到那块地。你说有些地就是靠蛮力占来的,可能有点刺耳,但道理就这么个道理。阿克里变成巴西实际控制区时,纸面协议还签没签都不重要了。你来赶人试试?

地盘都是要付代价,没那么多讲义气。玻利维亚看巴西死活赖着,气到想骂娘。你不退军,我也没辙?巴西那时装得很大方,说咱们交换,给你块地,阿克里归我。玻利维亚以为会按面积来,敢情想着你要我的15万平方公里,起码也得还我点?结果,巴西开口就是,我给你3000平方公里吧,亲爱的邻居。
玻利维亚那会差点气躺在地上,他们一度死活不同意。这阿克里是宝地,面子里子都不可丢!不过事情逼到这份上,你不同意又怎么样?你不签,地早被人占了。跟当初丢太平洋沿岸一样,最后白白成了别人的后花园。

1903年,玻利维亚终于顶不住,协议签了。这时候回头一看,15万平方公里的富地变成小块土地,要是算经济账谁都叫亏,只能自己消化那点委屈。可能多年后有人依然难受,历史书翻到那页就跳过。
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人说巴西作得太狠,实际也无可奈何。那时候没有强权就没有保障,谁没有点手腕?只不过玻利维亚本来积弱,被人顶到悬崖,选了个自认“最不坏”的选项。也有说玻利维亚政府里部分人其实乐见这块地交出去,免得国内因分赃不均再闹乱子。巴西人倒忙着庆祝,橡胶热发展几年就衰落了,后面又遇到亚洲像马来亚橡胶产业横空出世,国际价格一落到底。巴西人本以为捡到金矿,结果又成了“背锅侠”。
细究这桩领土风波,巴西人的狡猾,玻利维亚的软肋,全都暴露无遗。你能用3000平方公里换来15万平方公里,是谁给你胆子?有人欢喜有人苦。这种交换看似公平,实则强势者一手主导,对手弱小只能吞声。当时的舆论里,不少南美邻国也觉得很不爽,只是世界局势轮不到他们多嘴。
这事到现在还有人记得。两国关系虽然没表面上那么紧张,却也再难亲热。阿克里州今天经济一般,人口也稀少,曾经的橡胶热潮早已散去。玻利维亚想要回那块地,更无可能。也许巴西人觉得自己吃了块肥肉,价值远没有过去那么大。可谁又愿意承认,得来的地反倒拖住了脚步?
历史的事,没有哪个绝对公正。在权力与地缘之间,总是有牺牲和得失。从阿克里的命运也能看出来,大国有时手握主动,却未必能预料到未来冷暖。小国失败之后,也许只剩伤心或者愿赌服输。一笔糊涂账,谁舍得翻篇?大家搬个板凳随时来看热闹。
现实里,地盘交换、边境冲突,到底该怎么算才算公平?可能,永远都没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