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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很多人一眼能分清法国人和德国人、英国人,气质、五官、肤色就是不一样。
这仨国家靠得这么近,怎么长相会差这么多?他们到底是不是一种人?


法国人的祖先构成
法国这个民族,从一开始就是拼出来的,最早控制这片土地的,是高卢人,说白了,就是凯尔特人。
公元前4世纪,他们从东欧往西迁徙,占据了今天的法国中部、比利时一带,建立了部落联盟。
这些人说的是凯尔特语,崇尚铁器、擅长酿酒和战斗。
在欧洲史上属于,打头阵的那波部落联盟,结果还没过多久,强邻来了。
公元前58年,罗马共和国的凯撒发动了,对高卢的大规模进攻,花了整整8年才拿下高卢全境。

凯撒在《高卢战记》里写得很直白,这是一场血与火的征服,征服之后,开始同化,罗马人带来了城市、道路、拉丁语,还有他们的贵族和士兵。
高卢人慢慢放弃了部落制,接受罗马的统治结构,与罗马殖民者通婚,生出了一个混血群体,被称作“高卢-罗马人”。
到了公元3世纪,整个法国地区已经基本讲拉丁语,穿罗马服饰,信仰罗马神祇。
表面统一,但骨子里还夹着,原始凯尔特人的习性。
这还没完,真正让法国民族轮廓成型的,是另一股力量的进入——日耳曼人。

公元5世纪,罗马帝国撑不住了,西边的边界崩了。
日耳曼部落趁乱冲进高卢,法兰克人是主力。
这帮人原来在莱茵河东岸活动,战斗力强,组织性也高。
法兰克部落首领克洛维趁势而起,统一了大片高卢土地,建立了法兰克王国,拉开了墨洛温王朝的序幕。

这时候的局面,就是高卢-罗马人跟法兰克人混在一起。
语言、风俗、信仰不同,但慢慢地融合。
日耳曼语的影响没能压过拉丁语,但他们在政权结构上,起了决定性作用。
到了911年,西法兰克国王查理三世,又把诺曼底地区封给北欧维京人罗洛,这等于又往法国人的基因池里,加了一把“斯堪的纳维亚味儿”。

这些维京人原本野性十足,后来也被法国文化同化,变成讲法语、住石头房子、穿布衣的诺曼人。
他们虽然变得“文明”,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特征留下来了。
从凯尔特人,到罗马人,到日耳曼部落,再到维京入侵者,这几拨人混到一起,才逐渐有了今天的法国人基因原型。

法国到了卡佩王朝,才算民族框架稳定下来。
法语成为主要语言,罗马天主教是核心信仰,法国民族算是“定型”。
这个“法国人”,本质上就是一锅大杂烩,熬了好几百年,才成了味。

外貌特征的形成
法国人的外貌,从地图上看,很有规律。
越往南,皮肤越深,头发越黑,眼睛多是褐色;越往北,金发碧眼的人比例越高,脸型也更长、更窄。
这一南一北的差异,背后正好对应了,古代的民族融合走向。
法国南部,曾经是罗马帝国长期控制的区域,文化影响之外,还有实打实的基因交换。

罗马人、拉丁殖民者与高卢人长年通婚,形成了更偏南欧拉丁型的外貌。
从分子人类学来看,这种差异有数据支持。
法国南部Y染色体单倍群R1b-L231的占比很高,这是拉丁人后代常见的基因类型。
比如普罗旺斯、奥克西塔尼这些地方,很多人长得跟西班牙、意大利人差不多,皮肤偏棕、头发深色、鼻梁不高但面部立体。
再看北部,诺曼底、皮卡第、香槟等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金发、蓝眼睛、偏日耳曼的五官,在这里非常常见,这是法兰克人、诺曼人留下的痕迹。

基因数据显示,法国北部人群中,日耳曼单倍群R1b-U106的比例,能达到12%,而在南部,这个比例掉到9%以下。
细看面部特征,北方人更容易出现长脸、薄唇、眉骨突出,跟德国人有几分像,他们讲的是法语,文化上又不属于日耳曼体系。
再往西北走,还有另一股力量没被忘掉——凯尔特人。
布列塔尼这个地方,一直是个特殊区域。
他们保留了古老的凯尔特语言之一——布列塔尼语,虽然快消失了,至今仍有老一代人会说。
这片地区的外貌特征也特别。
红发、浅肤、雀斑,在布列塔尼常见。这正是凯尔特人典型的外貌标签,在不列颠群岛上,这类特征也多见,比如苏格兰和爱尔兰。

所以,法国人长得不统一,是有迹可循的。
南部偏拉丁,北部偏日耳曼,西北部带凯尔特血统,这种混血的分布,是有明显地域划分的遗传结构。
现在看法国人,有的像意大利人,有的像比利时人,还有的像英国西部农民,其实都说得通——他们从来就不是一个血统出来的“纯种民族”。

对比英德
法国人长相不统一已经够复杂了,往隔壁一看,英国和德国更是两个“对照组”。
英国很多人以为英国人,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其实远远不止。
英国的民族构成,比法国更乱。
最早也是凯尔特人住那儿,后来被罗马人打下来,又被日耳曼人赶走。

盎格鲁人、撒克逊人、朱特人这些来自今天德国北部、丹麦一带的部落,在公元5世纪大规模迁入。
罗马退场后,英国成了日耳曼移民的新天地。
凯尔特人被赶到边缘地带,像威尔士、苏格兰高地、康沃尔半岛这些地方,才保留了一点老血脉。
1066年诺曼征服,法国的诺曼底人,又跑来做英国的国王。
这些人原本是北欧维京后裔,已经被法国文化完全“同化”,讲法语、信天主教,结果又把这些文化带回英伦。
所以英国人从头到脚,就是混搭的产物。
基因层面,盎格鲁-撒克逊的血统占大头,但凯尔特人、罗马人、诺曼人都有一脚。

外貌上,英国人比较“中庸”,金发碧眼没那么常见,棕发褐眼最多见。
偶尔能看到北欧型五官,也有不少圆脸厚唇的南欧风格,尤其在伦敦这种人口杂居城市,辨识度不高。
再说德国,这个对比就更明显了。
德国人的民族构成相对简单,以日耳曼人为主干。
法兰克、萨克森、图林根、巴伐利亚、阿勒曼尼这些日耳曼部族,构成了早期德国诸侯的主力。
斯拉夫人有混入,尤其是东部地区,但影响不大。
德国人的长相就很典型——高鼻梁、深眼窝、窄长脸型,金发比例不低,尤其是在北德一带。

这些特征,在欧洲人类学中叫“北欧型”,以日耳曼族群为代表。
德国的基因结构,也显示R1b-U106单倍群,在北德占比可达30%以上,是日耳曼血统的标志。
东部有些地方混了一点斯拉夫基因,皮肤略白,但整体差别不大。
把英德法三国摆一起看,法国显得特别。
英国人杂,但杂得平均,融合度高;德国人日耳曼特征突出,整齐划一;法国却是拼图式构造,南北两头不一样,中间还藏着凯尔特小片区。

法国南部人拉丁味十足,北部却长得像比利时人,布列塔尼的人一看,就有凯尔特根底。
一个国家,三种血统,各占一方,长相当然统一不了。
所以法国人跟英德比,最独特的地方,就在于“同时拥有三种祖先”,这在整个欧洲都极其罕见。

现代认同与基因研究
法国人长得不一样,他们认同自己是一家人。
真正让“法国人”这个概念变成统一符号的,是法国大革命。
18世纪末,法国爆发革命,推翻君主、建立共和国。
当时面对的敌人,主要是普鲁士和奥地利等日耳曼势力,为了团结内部,法国人开始“认祖归宗”,重新打出“我们是高卢人”的旗号。

高卢雄鸡形象就此诞生,成了民族象征。
这只鸡有典故:拉丁语中“高卢人”(Gallus)和“雄鸡”(Gallus)是同一个词。
法国人拿鸡做象征,是对高卢血统的强调,也是一种民族对抗的姿态。
这“认祖”带点政治成分,但从基因来看也并非全错。
现代分子人类学研究表明,法国人中,高卢(凯尔特)血统确实占主导,尤其在西部和中部。
拉丁血统集中在南部,日耳曼成分偏北偏东,维京影响局部存在,整体并不占太大比例。

Y染色体数据显示,R1b单倍群是法国男性的主流,其中R1b-P312亚型——典型的凯尔特后裔,在全国范围内占比超过50%。
这意味着,不管长相怎么变,法国人基因底色,还真是高卢的多。
不过进入20世纪后,法国人口结构开始变动。
阿尔及利亚、摩洛哥、突尼斯等地的大量移民迁入法国,又带来北非基因;再加上从东欧、亚洲的新移民,现代法国已经越来越多元。
就统计来看,占据主体的仍然是那三大来源——凯尔特、拉丁、日耳曼。

只不过彼此的界限,越来越模糊,融合越来越彻底。
现在的法国人,可能是深眼窝+深肤色,也可能是红发+雀斑,还有的完全看不出“典型”长相。
他们都被认作法国人,这就是民族建构,和历史混血的共同结果。
法国人不是一个“纯种”,而是一段段迁徙、征服和同化的历史累积下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