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未了鹊踏枝,春意盎然,诗意盎然的浪漫邂逅

青未了鹊踏枝,春意盎然,诗意盎然的浪漫邂逅"/

《鹊踏枝》是宋代词人晏殊创作的一首词,以下是这首词的全文:

【宋】晏殊
桂花飘落秋山晚,鹊踏枝头,燕子归巢晚。
独立小桥风细细,平林新月人归后。
归去来兮,归去来兮,不似陶潜归去也。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青未了,青未了,何时了?
这首词通过对秋天的景色描写,表达了词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和对人生无常的思考。其中“青未了”一句,既是对自然景色的描绘,也是对人生无常的感叹。整首词语言优美,意境深远,充满了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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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踏枝

杨福国

大清早,还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却不能安心躺着了。窗外,柿子树上一对喜鹊,起得好早。它们昂首翘尾,相向而鸣。花香还没来,但喳喳喳的鸟语,却先期而至,给这还没过完的新年增添了几分喜悦。

起身开门,惊着了那对刚落到院里啄食的喜鹊。它们振翅一跃,便落到院外高大的椿树上,然后用贼亮的眼睛打量打量我,喳喳喳地叫几声。不知是它们之间的交流,还是对着我这有些陌生的面孔诉说什么。

乡间有句谚语:喜鹊叫喜,老鸹叫丧。很小的时候,从母亲那里听到这句话,我感到不解和好奇。

村后有棵高大的杨树,那棵树足有三十多米高,近地树干得有两搂粗,华盖般的树冠枝繁叶茂,密丛丛的杈桠间托举着两个硕大的喜鹊窝。喜鹊们从它们的房子里进进出出,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喳喳喳地鸣叫。

我在树下仰望着它们的身影,谛听着它们的叫声,觉得那喳喳喳的叫声真好像洋溢着些喜气;而看看喜鹊那一身黑白分明的装扮也真让人爽心悦目,特别是喜鹊那一翘一翘的长尾巴透着几分俏皮。无论喜鹊的叫声还是长相都招人喜爱,都使人们乐见其影乐闻其声。

乌鸦呢?这种鸟儿通体乌黑,给人太过沉重的感觉,它叫声沙哑沉闷而单调,似乎给人不祥之感。“老鸹叫丧”或许是不实之词,冤枉了这一袭黑衣的生灵,但人们就是不乐见其影不乐闻其声。

二弟是我们家第一个鱼跃龙门考上中专的孩子,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一家人欢天喜地。喜不自胜的母亲曾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早上就听喜鹊在头顶上喳喳喳地叫呢,这是报喜呀。

我宁愿相信母亲这话没有假,宁愿相信这招人喜的鸟儿能报喜。

有一年春天,村后那棵大杨树被伐倒了。残枝败叶,满地狼藉。那两个喜鹊窝应声跌落,喜鹊们惊恐地表达抗议之后,无奈地飞走了。

当我再次踏足到那一木擎天的地方,却再也见不到鹊影听不到鹊鸣的时候,我感到无限悲伤。没有了喜鹊,谁给我家报告我考上学的喜讯呢?我考学那个夏天,一直在焦躁中等待着。盼望着有从我头顶飞过或干脆飞到我家喳喳喳地传递些喜讯。可是,我却连喜鹊的身影也没见到。按说喜鹊不是什么稀奇的鸟儿,怎么就难觅其踪了呢?

查一下百科就知道:喜鹊,是一种留鸟,广泛分布于世界各地,这种鸟儿喜欢将巢筑在靠近民宅的高大乔木上,在居民点附近活动,是一种很有人缘的鸟。据说人类活动越多的地方,喜鹊的种群数量也越多,而在人迹罕至的密林里,却难见到喜鹊的身影。

我的家乡,平畴千里,人口稠密,应该适合喜鹊栖息。应该是应该,可事实却不是这样。按百科所云,喜鹊喜欢在靠近民宅的高大乔木上筑巢。喜鹊似乎也明白将家安在高处才会安全,但喜鹊这个条件并不容易得到满足。因为村里不多的乔木还没高大到可以满足喜鹊的安全感就被砍伐了。我印象当中的那个时候,村里人要盖房需要积聚多年力量,缺檩少梁是常有的事。谁家要盖房早早把目光盯在房前屋后正在生长的树木上,树木一旦成材即被伐了去做盖房之用。喜鹊们想寻找理想的高大乔木筑巢栖居实在有些困难。

再说了,我们小时候,爬树掏鸟窝是孩子们惯常的把戏。这种把戏的主题就是想收获几只鸟蛋或鸟雏,开一次荤解一解馋。为了开荤解馋,我们这些孩子练就了一身爬树的功夫,哪里有鸟窝,就把手伸到哪里。要不是村后那棵大杨树太粗,没法搂着攀爬,那上边的喜鹊家庭怎么能人丁兴旺到那种程度呢?只可惜那棵树为人所有,人想伐就伐了,至于鹊们除了悲伤只能另择佳木而栖了。

想想那个年代,人过穷日子,竟然也牵连到鸟的命运。本来喜欢和人亲近喜鹊想活命想生息繁衍竟然也如此不易!

岁月荏苒,我从一个爬树如猿猴的少年变成了双鬓染霜的壮年,我的家乡也在历经几十个春秋更替后,逐渐改变了她的容颜。以前她积弱积贫脸色苍白,而今却是衣食富足红光满面了。

我给老父说起喜鹊登门的事。老父说,这些年村里树多了,鸟也多了。老父还告诉我他亲眼在田地里看到过有野雉出没。我也早听人们说过田地有野雉了,有野雉出现说明家乡的生态环境好了,只是在我的家乡我还不曾见过。老父这一说,我倒来了兴致,要到村外寻寻野雉的踪影。

平展展的麦田还在积蓄力量准备迎接春天的到来,举目远望没能寻得见野雉的影子。但喜鹊喳喳喳的叫声却不绝于耳。寻声望去,绕村成林的杨树上,一群一群的喜鹊似乎在举行早间聚会。它们或枝间雀跃,或振翅短飞,或昂首翘尾,并用喳喳的鸟语做着鸟儿间的闲聊或争论。

我仰头凝望这热烈的会场,很想化作一只喜鹊倾听一下这热闹的鸟语。

杨福国:中学语文教师,德州市作协会员。有作品刊于《新一代》《短篇小说》《德州日报》《德州晚报》《鲁北文学》等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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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5-06-18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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