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6世纪中叶的某个清晨,意大利北部一个小城的审判厅里,空气里飘着潮湿的铁锈味。
墙上挂着的不是十字架,而是一件形状古怪、外表光滑的金属器具。
它被称作“开花梨”。
这名字听起来很奇怪。
那会儿,有些来围观的市民甚至觉得这玩意儿像个水果雕塑,或者是什么宫廷玩具。
可只有执行官才知道,它是怎么“开花”的。
那天被带上来的,是个三十岁不到的裁缝娘子,说是被人告发“行为不端”。
她一路都没喊冤,只是默默低着头。

可当她走进那间审讯室,看见那件器具时,脚步顿了一下——她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事儿说到底,不只是一个刑具的故事。
得从那个时代的背景说起。
那时候的欧洲,宗教权威和世俗政权正处在一段微妙的共谋期。
教会不只掌控信仰,还通过“道德审判”来干预民事事务。
通奸、巫术、亵渎神明,全都归他们管。
女人的处境尤其尴尬——既是诱惑的象征,又是被道德束缚最紧的角色。

“开花梨”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造出来的。
最早的资料显示,这种刑具出现在法国和意大利的教会审判系统里,被用于“道德败坏女性”的特殊惩罚。
最初它是木制,后来换成铁的,外层甚至涂了油漆,看起来像个装饰品。
它的内部结构却精致得吓人:能通过一个螺旋转轴在体内慢慢张开,像朵“花”。
执行者通常是教会的刑吏。
他们在行刑前会宣读一段“净化仪式”的祷文,然后才动手。
有时候是因为出轨,有时候只是因为太过独立,甚至还有因为“不愿结婚”就被送上刑具的。
这不是为了杀人。

说得难听点,是为了“让她活着记住”。
那会儿的记录里有个名字反复出现——伊莎贝拉·卡斯蒂利奥尼。
她是米兰一带小有名气的女商人,独自经营一家香料铺。
邻居说她“太能说会道”,还有人怀疑她用“草药”控制顾客。1578年冬天,她被秘密逮捕,三天后“认罪”。
她的铺子被查封,没人再见过她。
两年后,市政档案中出现了一条记录:“处以铁梨,因通巫。”没有更多解释。
类似的事并不少见。
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档案中,有超过400起女性因“道德问题”被处罚的记录,其中至少70例明确提到了“开花梨”或类似器具。

对比当时的中国,不难发现两边虽然手段不同,却有着相似的逻辑。
中国明代的律法中,女性通奸要么被“沉塘”,要么被“杖责”。
有些地方甚至保留了“家法优先”的传统,父兄可以擅自惩治女性亲属。
虽然没有“开花梨”这种器具,但对女性肉体和名誉的控制,几乎无处不在。
不过,中国对女性的惩罚更多藏在家门之内,而欧洲这类刑罚则带有“警示全城”的意味。
行刑往往是公开的,甚至会在广场边设立“道德审判台”,让围观群众“受教育”。
这种做法持续了上百年。
一直到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爆发,启蒙思想逐步扩散,人权与自由第一次进入法律体系。1791年法国刑法修订时,明确废除了一批“非人性惩罚”,其中就包括了“梨形扩张器”。

这类刑具才真正从历史上消失。
有意思的是,自那以后,这种刑具的名字几乎没人再提。
很多人甚至以为它只是个传说。
直到20世纪60年代,法国国家档案馆清理旧卷宗时,在一批宗教审判材料中再次发现了“开花梨”的图纸和使用记录。
那份图纸现在保存在巴黎司法博物馆的地下室里。
没有对外展出,只有研究人员才能预约查阅。
纸张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
图纸上标着拉丁文的注释:“用于女性净化。

不可重复使用。”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
参考资料:
【1】 Carlo Ginzburg,《The Night Battles: Witchcraft and Agrarian Cults in the Sixteenth and Seventeenth Centuries》,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1992。
【2】 Henry Charles Lea,《A History of the Inquisition of Spain》,Macmillan & Co.,1906。
【3】 Michel Foucault,《Discipline and Punish: The Birth of the Prison》,Vintage Books,1995。
【4】 Jean Delumeau,《Sin and Fear: The Emergence of a Western Guilt Culture, 13th–18th Centuries》,St. Martin’s Press,1990。
【5】 《法国司法博物馆藏品目录》,法国司法部档案馆,1967年内部整理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