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台湾省,总觉得话头有点沉重。这地方,很多人首先脑子里冒出来的,是那座四季如画的台湾岛——山水有灵气,城市有烟火气。讲真,要不是“旅游”两个字太俗气,我真想劝身边的老王,别老盯着回忆录看看,赶紧订张机票亲自去闻闻潮湿的海风。可咱们动不动就愿意把“台湾”当成整个省的全部,殊不知,台湾的家底其实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要丰厚得多。除了咱们人人熟悉的“大宝岛”,还有不少边边角角的小岛,里头的故事和风浪,比主岛上还要精彩。比如,这七块地方,你们要是没听说过——也太可惜了。

先从大家可能在老电影或老兵故事里听过的金门说起。金门岛,原本就是福建海岸边上的一窝岛子,群岛里头,小的大的加起来十来个。可这地盘真奇怪,你说地理上属于福建没错吧,可打小到大,“谁来管”问题就是个麻烦。说起来,人还不算少,十万人生活在金门,多数淡水都得老老实实从泉州大老远挑过来。有些老居民说,小时候每天能盼着大陆送水船过来,比过年还高兴,也有点无奈。
要说金门命运的转折,还是1949年。那个年份,有点像是在天地之间打了个大雷。国民党兵败退守台湾,金门成了“门牙”没敢放手。那一仗——解放军九千多壮汉硬生生渡海去了,但人算没天算,风浪、误判、弹药都没站上边,结果就是山头没上去,人却倒下一大片。金门自此成了两岸分界的一个症结。后来你站在金门的某一块海滩,看着远处大陆的灯火,心里滋味哪个外人能懂?哦,还有个冷知识,1949年那阵仗后,金门并不全归到对岸手里,大嶝岛、小嶝岛这些小兄弟还一直和福建作伴,就像是老房子里的“倔孩子”,哪怕院墙高了,也守着自家的门槛。

跳回来,我们再说马祖。这个名字多少带着点神话味,不过岛上的生活未必有那么浪漫。马祖这串岛子悬在福建外海,离大陆也就9公里远,还不到咱们小县城到市区的距离。你要真站在南竿码头,天气晴朗,隔着海都能看得见对岸的山青水秀。岛上居民不是种地就是捕鱼,忙了一天,最爱站到防波堤上抽根烟,看渔船来来去去。可马祖命里多波折,由谁管、归哪边,大陆和台湾都拉扯了几十年。近些年,大家都说岛上“和平感”强了——可在很多老人心里,总还在盼,有一天能像小时候那样,大陆亲戚能来岛上喝碗海带汤。
往南一点,说起白犬列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名字里带着“犬”字,老渔民经常念叨,晚上在岛上还能听见野狗叫。别看岛子不大,这里其实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曾经,有位姓吴的渔民,独自一人划着木船出海,靠的就是对这片水域的熟门熟路。而岛上的分属问题——谁管哪块、谁家的灯塔都能正常亮着——有时候比抓鱼还要费劲。归厦门的和归台湾那边的,各自有各自的故事和小算盘。

再说个有点柔情的地儿——乌丘屿。这名字倒有几分诗意,远远看去岛影浮浮,像一只黑色的小鸟卧在海浪里。岛上不过两三个村,一年四季咸腥海风里混着藻腻鱼腥,夜里老少都会谈点远亲旧事。渔民多,人少的时候更能看出命运的无奈。这里被福建、台湾之间的管辖权拽来扯去,小岛上的人们多半更关心明天海浪高不高,能否出海,哪有人有心思天天琢磨谁家管头?
说到东沙群岛,名字听着高冷,其实它更像是在南海上一块“羽毛”——远得连大部分中国人都不晓得十年里会不会有人上一次岛。岛上没有常住居民,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无人区”,只有偶尔到访的渔船和流浪的海鸟。偶尔有本地渔民过去抓海胆、捞点海产,回来总免不了跟村口老人吹嘘半天,说东沙水清鱼肥得离谱,其它地方见不到的稀奇。说白了,东沙从古到今都像在等着“被注意”的孩子那样,不过现在国际上的风头,不允许它娇气,哪怕冷落,也不能丢下。

如果要谈渔民们一辈子的念想,澎湖列岛绝对不能漏掉。想象下,六十四个岛子就散在台澎海峡里,个头没台湾岛大,却比许多沿海县都更有烟火气。老一辈说,从秦汉时期起祖宗就把舟船拉过来生火吃饭了。岛上三教九流、东西南北谁都有,主要就是靠打鱼、晒网、制冰那点家当养活着整座城。你要真坐在温热的夜风里听老人讲,大多说是“哪年哪年闹过日本鬼子”、“哪年哪年又有外地人来摘我们家的螺”。百年前甲午风云,澎湖就这么被生生割了出去;到了抗战结束才又回家团聚。后来,国共两边又争得面红耳赤,澎湖人就像被拉扯的孩子一样,有时觉得谁都靠不住,最多还是靠海吃饭。
最后,咱们不能不说传说中的太平岛。得,南沙群岛上的太平岛,大多数中国人都认不得路——可别小看它,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风口浪尖”。不少国家盯着南海这块地方,背后可不只是捞鱼,还牵扯到能煮出几锅“石油汤”。太平岛面积不起眼,却能修机场,早年军用飞机就在岛上紧急降落过。老是有人喊着“南海心脏”,把它吹成了“永不沉没的航母”。但真要细看,这小岛的命运,比谁都要复杂。渔民能不能靠近、谁的海监船能常驻,哪天海上风起云涌,这里的变数,连老天爷都不敢闭眼打盹。

这些岛屿,有的沉默在海风里,有的历史脉络被切成断带。每个岛上,都有人用家常柴米酱醋过活,彼此遥望又彼此割舍。说到底,岛屿命运就是人命运——大势之外,谁不是为了一口饭、“一片海”过着自己的苦乐?现实的分隔终究让人唏嘘,如果有一天可以丢掉身份标牌,单就海风日落说一次话,该是怎样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