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有些国家,明明地图上一看几乎都要靠放大镜才能找到,却曾经闹出比强国还大的动静?别说冷知识了,这就是老天爷都得服气的真本事。拿荷兰来说吧,别看它面积跟咱们一个南方省份差不多少,脑子活络,干过的事可曾让全世界瞪眼:就是这样一个每回提到,总让人想起奶牛、风车、郁金香和红灯区的地方,竟然一度当了半个世界的“掌舵人”。

你别看现在大家谈欧盟、谈世界大国,荷兰人其实就是标准的“小个子”选手:4万多平方公里的地儿,人口也就接近1800万,说大不大,说小还真是挺小。人家还“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全国常常就是同一个天气预报,西南风刮过,顶多顺便带点北海的潮气。往地图上一摆,夹在德国和比利时的中间——就跟一片面包里的奶油似的,不起眼。可这点地竟然蹦跶出去个纽约、蹦跶出了香辣劲爆的全球大航海信使。这个对比,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其实回头看那会儿的欧洲,十六七世纪的荷兰,才真是走到哪儿都自带光环。听说过“海上马车夫”这称号吧?哪个当王的、打仗的,那时提起“荷兰人”都得打醒十二分精神。明朝万历年间,咱们中国的沿海百姓隔着大洋远远看过去——嘿,来了群身板儿高大的“红毛夷”。那一身花白皮肤,还有那稀奇的红色头发,谁见了不觉得怪?艇子一靠岸,广州福建的码头上都腾起新鲜话题。没过几年,明清两代都和荷兰人做起了大炮生意,甚至努尔哈赤都被带有“红夷”烙印的大炮给送走了。

说到荷兰牛气冲天的时候,真不是夸。西方的历史讲所谓“八大崛起之国”,荷兰硬生生从东边儿的小角挤进了英法俄德的队伍里。你说那会儿东奔西突的是哪一只?英国乱着呢,法国搞革命,俄罗斯忙着东扩,葡萄牙和西班牙还在争抢黄金航道呢,荷兰插空一脚,愣是混出个世界名头。
正是靠着这种灵活的劲头,荷兰人到处跑:想想看,全球现在最发财的城市纽约,当年曾叫做新阿姆斯特丹,直接拿了老家的名字往大西洋边一砸。留下来的那点“橙色基因”,到现在还有影子,连美职棒打击服都特意穿一身橙,和自家老乡打招呼似的。换句话说,假如没有荷兰,今天纽约的金融区,也许该多几只奶牛、少几栋高楼,谁说得准呢。

不过荷兰也有尴尬的地方。今天你要去加勒比,或是顺道到南美逛一圈,常常还能见到夹杂在“火热拉丁”和英语之间的荷兰词语和风俗。但他们这些前殖民地早已经不像一堆知恩图报的孩子,反而成了荷兰国库上的“拖油瓶”。最夸张的是,苏里南独立时候,荷兰不是“抢着”施恩,而是类似被穷亲戚追讨老账一般,赔了大把钱。法国、英国这些老殖民帝国最后也算保点脸,荷兰可真是让人有点觉得心疼又想笑。
让人想不到的是,荷兰人普遍高得有点离谱。你随便在荷兰火车站站一会儿,都能被一拨高个带着笑走过去,男性平均身高能飙到一米八五,女性也一点不怯场。地势却是全世界最低的,平均才一米。有人调侃,这国家真要水漫上来,老百姓脚下一踮说不定都能救全国一把。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土地肥沃雨水涵养,牧草郁郁葱葱,奶牛悠哉喝水产好奶,人家三餐牛奶奶酪伺候,长个儿不费劲。小时候我碰到过一个在阿姆斯特丹留学的老友说:在食堂打饭排队,时时刻刻都有种“仰望未来的荷兰”之感,连吃个三明治都得抬头。

说到底,荷兰这片地儿就像欧洲的水乡泽国,家家通河道,户户摆小艇。故事要倒回到他们刚开始独立腔的年代。原本,这塘地方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分区”,后来被拎去塞给西班牙王室,看似是大帝国的地盘,实则百姓早已和欧洲别家不太一样:经商行当发达,手里攥着生意头脑。老百姓就想——老是被各种外来贵族盘剥,这算怎么回事?荷兰人于是合伙儿摊钱,硬生生把城市的自主权从旧贵族们手上“买下来”。别以为这就是走了捷径:贵族收了钱撤得干脆,连防务都要靠荷兰人花钱雇外地骑士守着。这可是欧洲史上头一遭。
西班牙自然是不乐意的,尤其到了国王费利佩二世手上,野心加身。但荷兰早已成了新教主力,死活不肯再听天主教的调门——你一管信仰,我一讲生意,两边龃龉,最后事情闹大。八十年“拉锯”下来,打得连西班牙金库都快掏空了。甚至有传闻,阿姆斯特丹的穷船工,常常边修船边骂西班牙官兵啃老本。

不过,荷兰“脆皮”的短处也不难找,就是地势太矮,海水稍不注意“扑通”上来就把农田泡了。可危机里头总有转机,1672年法国大举进犯,荷兰人一声不响掘开阿姆斯特丹大坝,把大片土地灌成池塘,愣是水淹法军——关羽在世也得给两分薄面。常常有人调侃荷兰人的危机智慧,其实那时是一份烧脑又要身家性命的选择。
要说荷兰盛世,17世纪头几个几十年,荷属东印度公司的牌子叫响世界。你能想象那会儿全欧洲的贸易船加起来还没荷兰多?全球推了1.5万个贸易据点,员工、战舰、雇佣兵一应俱全,钱财滚滚进。甚至当时印尼一度成了“荷兰最大庄园”:巴达维亚,也就是现在的雅加达,就是他们推出来的地名。全球小半货物都得在他们港口歇脚,阿姆斯特丹的交易所,一度领先伦敦和巴黎好几条街。

然而,时间走到巅峰,也就预备着下坡路了。英法最终联手,这个“小巨人”挨了一顿揍,大批商船葬海,所谓“飞翔的荷兰人”成了民间故事。19世纪,拿破仑一阵风刮过,荷兰被改头换面,哥哥弟弟都没拉下,轮流做了法兰西的附庸,豪气一去不复返。
从那以后,荷兰人再没能恢复当年的全球布局。一次大战干脆做了缩头乌龟,二战更没撑过德国人的铁蹄,一眨眼功夫,王室上车跑到英国避风头,荷兰本土苦苦支撑几天就缴械。还记得当初耀武扬威的霸气么?那一刻其实在荷兰街角的奶酪店里,都快成了老人泡茶时的聊资。

自此之后,荷兰人变得务实起来。明白了自己再也摘不到帝国的星星,索性一道扎进欧盟的怀抱。更有趣的是,1954年时荷兰人实在扛不住昔日殖民地的经济负担,干脆出台王国章程,放手让大家自食其力。被拉扯独立的苏里南,不就是个典型例子,荷兰政府掏钱、挥手、目送,好像嗓子眼还哽着点儿郁结,毕竟骨肉分家谁能轻松呢?
华人在荷兰混得也很风生水起。你在阿姆斯特丹唐人街走一趟,广东口音、浙江生意腔混着荷兰语四处飘。港片里常有的“跑路荷兰”绝非子虚乌有,那边法治宽松、移民环境复杂,黑帮藏身、嬉皮开店,全是真实存在。阿姆斯特丹的赌场、红灯区、奶酪坊里都能见到中国人影子。说到这里还真的有点近乡情怯。

时至今日,荷兰经济虽然悬不上欧霸的头牌,但绝对有自己的门道:高科技农业、化工出口、港口物流,年年稳进欧洲前列。而这一切,很大程度上都曾被“荷兰省”的优势资源把控,全国南北两地的人,也常在电台上抱怨“凭什么我们都是荷兰名头,南方小省就能当头牌?”
细节一说开,荷兰的“开放劲儿”确实有历史根子。不单是红灯区合法、毒品半开口,市政管理风气开放到让不少游客面红耳赤。在阿姆斯特丹大教堂前,竖着一座风尘女的纪念铜像,据说每年吸引不少“膜拜者”。荷兰政府也并不是一味纵容,而是眼见无法完全禁绝,索性管理、纳税,意外收获个社会稳定。有人说,荷兰社会就像奶酪——耐嚼又多洞,时不时冒出来点荒诞的味道。

这些年,荷兰问题也不少。外来移民多,社会分歧大,红灯区吸引得是非人。东南亚来的新移民、前殖民地移民,成了新一代荷兰社会的“补丁”,原住民有时又抱怨身份被稀释。也有人调侃,荷兰那满街高个子,其实是在快节奏商业里拼搏多年的压力成果,长高了身板,却也不及祖上扬帆远航的豪气。
写到这儿,你会觉着,荷兰这国家好像一曲高开低走的交响乐,既有少年得志的狂飙,也有暮年绕梁的自省。想想看,一国四天的抵抗,和几百年“海上马车夫”的荣光,彼此映照,像极了生活里那些转眼过的泪与笑。未来呢?估摸还是荷兰人的事。外人只能遥望阿姆斯特丹的夕阳,叹口气:谁能想到,那朵北海上的小浪花,居然搅动过全球的风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