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两度踏足新疆,土耳其人为何对这片土地情有独钟?

12年两度踏足新疆,土耳其人为何对这片土地情有独钟?"/

理解土耳其人对新疆的积极看法,特别是频繁访问,需要从多个层面来看,这并非简单的“喜欢”,而是基于历史、文化、宗教、地缘政治和身份认同等多重因素的复杂情感和联系。
以下是一些关键原因:
1. "深厚的历史和文化联系:" "突厥语系共同根源:" 土耳其人和维吾尔人(新疆主要民族)都属于突厥语系民族。土耳其人普遍认为新疆的维吾尔族是他们的远亲,共享着相似的语言(维吾尔语与土耳其语同属突厥语族)和文化根源。这种“民族认同”感是重要的情感纽带。 "文化交流与传说:" 历史上,中亚地区是连接东西方文明的重要枢纽,新疆作为其中的一部分,在丝绸之路上扮演了角色。土耳其文化中流传着许多与中亚和突厥民族英雄相关的传说和史诗(如《突厥史诗》),其中可能包含与新疆相关的元素,增强了文化上的亲近感。 "宗教联系:" 伊斯兰教在两个地区都占有重要地位,历史上伊斯兰教士、学者和商人在两者之间进行了广泛的交流。虽然现代新疆的宗教状况复杂且受到严格管理,但历史上的宗教联系仍是土耳其人关注新疆的一个方面。
2. "地缘政治和身份认同:" "“突厥世界”(Turkic World)概念:"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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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个十几个小时的西装,刚下飞机还没吃口热饭,就得喝着不合口味的热茶跟当地人寒暄。大国的官场,哪有什么舒坦?哈尔费单,这个刚上任的土耳其外长,6月的北京刚走完流程,又投入到新疆的喧嚣。有意思的是,这事儿没完没了——土耳其高层,怎么隔几年就得绕回新疆来看看?到底是关心老乡,还是别有用心?这里头的事,不像喝羊奶茶那样容易咽下去,总得绕点弯。

其实每次提起新疆和土耳其,中间总有一根拆不掉的“维吾尔族亲缘”的线索。但要真追根溯源,能把人绕疯。你比如去翻翻当年那位名字怪得像绕口令的“穆罕默德·亚库普”(咱还是叫阿古柏,图省事些),你会发现,哎呀,还不是维吾尔,反倒是奔着塔吉克、乌兹别克那个方向的。

这个阿古柏啊,说起来出身不算显赫。19世纪初,出生在乌兹别克斯坦附近的一个小地方。他爸干的是民间巫医,混口饭吃得靠给街坊诵经哄心安。家里边呢,不算幸福。父母合不来,拆了伙。他妈守了几天寡就改嫁给隔壁杀牛的——听着像故事里的桥段,实际上凄凉得很。小阿古柏一边跟着新家庭混饭吃,一边看着生活越来越陌生,慢慢地,家里多了个妹妹。可惜这样淡淡的温情,也就维持了没几年。

没想到天不随人愿。他母亲走得病病歪歪,留下他和妹妹。继父本来就没好脸,狠心一咬牙,把阿古柏直接卖给了街头卖艺的。你想,这在旧社会算什么?无依无靠的小男孩,流落市井,比漂泊还惨。他长得倒还算清秀,被人拿去赚噱头,说白了差不多就是被逼着成了“巴特恰”(有点像泰国旅游团那种表演娃娃)。不用细说你大概就明白,这样的命运,别指望有谁替他收拾残局。

可苦难没打算放过这孩子。十一二岁那会,被浩罕国(一个小王国)的当官的看上了。结果呢,直接成了权贵家中的玩物,吃苦遭罪就更别提了。童年里那些伤疤,后来一点点烙进了阿古柏心里,你说他成了什么样的人?外人爱说,这人后来暴躁无常,心狠手辣。可谁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吃过的苦,把善念一股脑磨没了。

这些年他东漂西荡,22岁才找着机会逃了出来。回家见过风雨,家里只剩长大的妹妹和那个死去的继父的传说。你要说浪子回头?哪有。阿古柏权衡利弊,把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直接“送礼”给当地一个武装头目。你说是残酷也好,是在社会边缘被硬生生磨掉了温情也好,反正他是铁了心往上爬。学着投其所好,伺候得头头高兴,自己顺势成了个小军官。

阿古柏升得比谁都快。当差几年就干到地方官。可这人没啥根基,全靠眼色灵。1845年那会儿,乌兹别克的那些王爷争权夺利换了国主。阿古柏一看风向变了,根本不讲旧情,转头就给新王卖力气。倒也会混,成了可汗身边当差的管家。谁知新官还能坐几天?刚过两年,老国王反扑重登大位。阿古柏眼瞧苗头,对旧主磕头如捣蒜。人家也真吃他这一套,转手又给了更大点的官。

你看这样的人,小时候学会了临机应变,别拿家国大义说事,活着才是头等。外头风头浪尖,他就像打扑克,总能翻个好牌。有一年,他已经成了“雅霍甫伯克”,算半个头面人物。可江湖再大,他心里清楚:权力这袋鼠肚子,随时可能把他踹出去。

大约45岁,这人生遇上新的“机会”。外头新疆打乱仗,有个本地伊斯兰教头目找上门来。这个人叫不素鲁克,说起来也是半截历史灰尘里的老名字。找阿古柏帮忙,打出“大伊斯兰”的旗号,要“让所有的穆斯林都团结起来”——意思我就不解释了。这年头,没有理想是没法忽悠别人的。阿古柏原本仕途无望,被这口大锅一照,忙不迭带兵东进新疆。

拖泥带水地打了几年,新疆变天。清政府衰落,地方军阀各自为营。阿古柏左右逢源,合纵连横,终于一口气拿下大半江山,一下子把自己的命做成“新王爷”。自立国号,哲德沙尔汗国。可别忘了,不素鲁克还挂着名义上的大旗,阿古柏暂时也只能当幕后黑手。

真要说转折,还得看他那个连血缘都沾不上边的外甥——赛义德(其实说外甥有点绕,是妹妹的继子)。俗话说“亲戚缘薄”,可也架不住利益捆绑。赛义德老家被俄罗斯人捣了个底朝天,身无分文离乡背井,想到土耳其找奥斯曼苏丹帮忙,说是“我们都是穆斯林兄弟”,能不能帮一把。可奥斯曼自己也是刚从克里米亚战争里喘口气,没心思理他。

这赛义德也是不服输的主儿,在老伊斯坦布尔一晃就是三年。眼看故国没了门,突然从报纸上瞅见“新领主阿古柏”横空出世,这才决定“认祖归宗”,投奔南疆。他一头扎进哲德沙尔幸存的废墟,自告奋勇帮阿古柏处理最棘手的两桩事:一是新疆到底属谁说了算,二是夹在俄英间怎么图存。

阿古柏这会恨不能抓住救命稻草。赛义德也真能“忽悠”——满世界宣传,“穆斯林是一家”,要团结起来振兴宗教。奥斯曼听着挺受用,宗教界一呼百应。阿古柏这下总算名正言顺,政教两头握在自己手里。

说到这里有点意思。新疆说到底,是三方角力场——俄、英、清三家。你不抱大腿,根本混不下去。于是赛义德两次当使者跑去英属印度,招呼英官喝茶看热闹。阿古柏表现得极其殷勤——住最好的房间,吃最合西人口味的烤肉,嘴里的马屁不间断,英女王都差点被夸晕。英国人说“行啊,这哥们会来事”,不仅派了使团,还送了点武器,搞了个兵工厂。

外人看的都眼红。奥斯曼那边这才觉得阿古柏值一提,也派了一批军事顾问过来。新式武器、军官成群进新疆,哲德沙尔汗国一时间风头无两。不管跟谁都说得上话,左右逢源。这“三脚猫王国”居然硬拖了好几年。

表面上风光,底下都是眼泪。阿古柏在位,新疆百姓的日子就一个字:苦。对汉族人,逼着强制改宗,不从的当场就杀。对自家人(穆斯林),更狠,什么清规戒律都能变成枷锁。妇女只能黑袍蒙面,谁家敢违规?关进牢里头。苛捐杂税一层层压,最狠的时候税负高到让人喘不过气,几乎榨干百姓所有。

苦日子总有尽头。1877年,清军三路进疆,左宗棠那一手,“东南善后,西陲攘外”,成了历史定音锤。阿古柏活活被自己五花八门的“敌人”困死,一口气没上来,死了,子嗣也逃到俄国去了。

哲德沙尔的旗一夜掉进尘埃,奥斯曼的“伊斯兰一家亲”成了笑话,只剩下一地风沙、老城废墟。今天再有人问起,土耳其为啥“非得对新疆上心”,多少还是被旧日风声困住影子。可真要说历史留下了什么?也许,是漫长岁月里,荒凉的清真钟楼下,某个无人看见的碎石,曾被苦难的少年阿古柏,用力踩过。

风吹过喀什老街,也许还会绕过那些说不出口的往事。人不见了,故事还在滚烫。真实的历史,从来都不像教材里那样对称工整。谁知道呢,下一个“新客”又会走进这座城市,为了一个虚无的理想奔波流转。我们闲谈时不妨多问一句,那些远路上拼命翻身的人,他们到底想要的,是哪一方的归宿?

发布于 2025-09-04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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