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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自古享有“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美誉。自秦始皇开凿灵渠,大一统的中国版图里开始有它;西汉设始安县,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是它;唐至明清,广西的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中心是它;近现代革命长青之地,湘江战役红军青山埋骨处是它,日寇铁蹄摧不毁的抗战文化城还是它。

退役军人在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馆内参观。
桂林是一座山水之城,也是一片红色沃土。在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关心下建成的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馆、曾为抗战前线开辟交通生命线的八路军桂林办事处、市中心的《救亡日报》旧址、三多路口的“三联生活书店”石碑、象山公园门口的国防艺术社浮雕、六合路口的巴金故居碑刻……遍布桂林的红色印记,见证着自1926年桂林第一个中国共产党组织宣告成立,开启桂林红色火种传播之路,到红军长征三次过桂北、红军突破湘江,写就一部波澜壮阔荡气回肠的英雄史诗,再到抗战时期陶行知、夏衍、欧阳予倩、田汉、巴金、艾青等众多文化名人云集桂林,掀起抗日文化运动的高潮,还有解放战争时期桂北人民武装斗争迅猛发展的历史。沧桑数十载,这些红色文化基因早已渗透于一山一水间,并成为推动桂林发展的强大力量。
桂林日月双塔夜景
山水之外,桂林还有太多可深挖的风物文化,比如桂花文化就是这座历史文化名城重要的文化传承。众所皆知,桂林,桂树成林。桂花,桂林市花。每到金秋十月,整个桂林都浸润在桂花沁人心脾的醇香中,更显得旖旎多情。桂林种植桂花的历史,可追溯到一万年前新石器时期,证据为考古学家在桂林南郊甑皮岩洞穴遗址中发现的桂花孢粉。在唐代,桂林的桂花已闻名遐迩。唐代诗人王昌龄在《送高三之桂林》中专门写道:“岭上梅花侵雪暗,归时还拂桂花香。”宋代词人范成大在桂林为官时,曾大力推广种植桂花。清代诗人魏源在《漓江舟行》中写道:“百里榕成海,千年桂作窝。”可见桂林桂花成林之说早已名副其实。新中国成立后,桂林开始大面积种植桂花树。经过几十年努力,现已是“无园不桂、无处不桂”,全市桂花树总量在1200万株以上。清风廉韵,山水同辉。桂林深厚的廉洁文化已经成为桂林2000多年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清廉桂林建设注入了源源不绝的活水。在街头巷尾走走,停停,看看,你就会发现,自古至今的清廉精神如山、如水,支撑起桂林人对廉洁文化的历史自豪与价值认同。今天,我们依然可以从这些文化历史中追寻修身、齐家、为官、治学的借鉴,汲取打造桂林政治生态山清水秀的前进力量。
桂林全州县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馆
诗文咏山水
“未若独秀者,峨峨郛邑间”“桂林山水甲天下,玉碧罗青意可参”……桂林自汉元鼎六年设始安县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建城史。历代文人墨客深深折服于桂林山水之美,创作的桂林山水诗歌达五千余首。这些诗歌咏叹桂林山水之美,也让桂林山水深具人文历史气息。
若论桂林山水诗之滥觞者,当推南朝宋时的文学家颜延之。颜延之,字延年,文词显于当世,史称“文章之美,冠绝当时”。颜延之在桂林任职期间,挥笔写下“未若独秀者,峨峨郛邑间”的诗句,据考证为历史上第一句描绘桂林山水的诗文。桂林主城区主峰独秀峰之名由此而来。短短十字的一句残诗,既写出了独秀峰的形,又写出了独秀峰的神,堪称形神兼备。
自颜延之后,因桂林特有的自然和人文气质,从古至今,诗家们便不吝溢美之词,吟出了一篇篇、一首首动人的诗章。
桂林山水诗以唐代诗人的作品最为出名。宋之问、王昌龄、白居易、杜甫、张籍、韩愈、李商隐等大文豪都为桂林创作了流传至今的山水诗。比如杜甫的“五岭皆炎热,宜人独桂林。”白居易的“桂林无瘴气,柏署有清风。”韩愈的“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李商隐的“神护青枫岸,龙移白石湫。”王昌龄的“别意猿鸟外,天寒桂水长。”
距颜延之到桂林约800年后,南宋的官员兼诗人王正功在桂林吟出“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千古绝句,并流传至今。巧合的是,又过了近800年,这首《鹿鸣宴劝驾诗》于1983年在独秀峰颜公读书岩洞口岩壁的一处摩崖诗碑被文物工作者发掘,“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真正出处得以大白天下。
到了现代,桂林的山水之美、人文之美也深深折服了诸多名人。贺敬之深切吟咏:“情一样深啊,梦一样美,如情似梦漓江的水”;徐悲鸿为桂林山水所震撼,“世间有一桃源,其甲天下山水,桂林之阳朔乎!”叶剑英留下“春风漓水客舟轻,夹岸奇峰列送迎。”董必武则赞,“漓江春水绿悠悠,细雨昙天结伴游。两岸奇山看不尽,碧莲峰下泊行舟。”(周俊林)

诗文咏山水
“未若独秀者,峨峨郛邑间”“桂林山水甲天下,玉碧罗青意可参”……桂林自汉元鼎六年设始安县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建城史。历代文人墨客深深折服于桂林山水之美,创作的桂林山水诗歌达五千余首。这些诗歌咏叹桂林山水之美,也让桂林山水深具人文历史气息。
若论桂林山水诗之滥觞者,当推南朝宋时的文学家颜延之。颜延之,字延年,文词显于当世,史称“文章之美,冠绝当时”。颜延之在桂林任职期间,挥笔写下“未若独秀者,峨峨郛邑间”的诗句,据考证为历史上第一句描绘桂林山水的诗文。桂林主城区主峰独秀峰之名由此而来。短短十字的一句残诗,既写出了独秀峰的形,又写出了独秀峰的神,堪称形神兼备。
自颜延之后,因桂林特有的自然和人文气质,从古至今,诗家们便不吝溢美之词,吟出了一篇篇、一首首动人的诗章。
桂林山水诗以唐代诗人的作品最为出名。宋之问、王昌龄、白居易、杜甫、张籍、韩愈、李商隐等大文豪都为桂林创作了流传至今的山水诗。比如杜甫的“五岭皆炎热,宜人独桂林。”白居易的“桂林无瘴气,柏署有清风。”韩愈的“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李商隐的“神护青枫岸,龙移白石湫。”王昌龄的“别意猿鸟外,天寒桂水长。”
距颜延之到桂林约800年后,南宋的官员兼诗人王正功在桂林吟出“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千古绝句,并流传至今。巧合的是,又过了近800年,这首《鹿鸣宴劝驾诗》于1983年在独秀峰颜公读书岩洞口岩壁的一处摩崖诗碑被文物工作者发掘,“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真正出处得以大白天下。
到了现代,桂林的山水之美、人文之美也深深折服了诸多名人。贺敬之深切吟咏:“情一样深啊,梦一样美,如情似梦漓江的水”;徐悲鸿为桂林山水所震撼,“世间有一桃源,其甲天下山水,桂林之阳朔乎!”叶剑英留下“春风漓水客舟轻,夹岸奇峰列送迎。”董必武则赞,“漓江春水绿悠悠,细雨昙天结伴游。两岸奇山看不尽,碧莲峰下泊行舟。”(周俊林)

桂林宝鼎瀑布全景图
石刻镌清廉
“唐碑看西安,宋刻看桂林。”桂林除了山水甲天下外,石刻文化也是独一无二的。唐代以来,大量文人士大夫到岭南来,寄情山水,题名赋诗,摩崖殆遍,给桂林留下了丰富的文学艺术遗产。
如果你闲庭信步于桂林七星公园内,就会看到龙隐洞、龙隐岩两处摩崖石刻群。这两个石刻群以“摩崖殆遍, 壁无完石”的洋洋大观,令世人拍案叫奇,被推为“八桂岩洞之冠”,1965年被辟为“桂海碑林”。桂海碑林共有石刻220余方,所刻内容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民族关系等。年代最早的石刻,是唐昭宗乾宁元年张浚、刘崇龟的《杜鹃花唱和诗》。宋碑有130多方,其中最为著名的,是瑶光峰岩壁上的《龙图梅公瘴说》石刻。
“龙图梅公”,指的是北宋年间著名的政治思想家梅挚,曾任龙图阁学士。他在景佑初年担任昭州(今桂林市平乐县)知府时,感慨于当时到岭南的官员畏于遍地的瘴气,在官位上碌碌无为甚至残害百姓,写下了寓意深刻的《五瘴说》,该文全篇不过120字,列举了租赋之瘴、刑狱之瘴、饮食之瘴、货财之瘴、帏薄之瘴,以岭南“瘴气”比喻官场的不良“瘴气”,是一篇抨击时弊、寓意深刻的反腐佳作,被誉为警醒为官之人的“官家药石”。150多年后的南宋绍熙元年,广南西路转运使朱晞颜认为梅挚的这篇文章切中时弊,亲自撰写跋语加以评论,将其刻在当时官员们时常光临的龙隐岩口最为醒目的位置,希望对后世的为官者起到警示作用。由于《龙图梅公瘴说》有着积极的思想意义和历史意义,自北宋到现代,文人学者均对其高度赞赏,并广为传颂。 1963年3月,郭沫若到访桂林,参观了《龙图梅公瘴说》后留下诗云:“榕树楼头四壁琛,梅公瘴说警人心。”
在龙隐岩《龙图梅公瘴说》石刻旁的是另一件宋代石刻《世节堂》,它的题写者是三次出使金国的官员方信孺。嘉定六年,方信孺由广西提点刑狱改任转运判官。巧合的是,方信孺的父亲方崧卿也曾任此官,在任期间,方崧卿在桂林多行善政,赢得了民心。百姓听闻方信孺来任职时,“父老迎拜悲喜”。嘉定八年,方信孺为了彰显父亲的功绩,也为了警醒自己,修缮了其父办公的地方,取名“世节堂”,以示世代节操永葆,也表达了自己以父亲为楷模,为官勤政为民的决心。(王健勇)

桂林龙脊梯田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