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您这来北京就惦记着烤鸭?那可真是捧着金饭碗要饭——不识货啊!"老北京王大爷蹲在胡同口,嘬着茉莉花茶直摇头。这话可不是瞎说,您往那胡同深处走走,炸酱面的香气能勾得人走不动道儿,铜锅涮肉的蒸汽能把冬天的寒气都赶跑,更别说那脆生生的爆肚,蘸上麻酱往嘴里一送,神仙来了都得馋得流哈喇子。
要说这炸酱面,那可是老北京人的命根子。天儿一热,家家户户的厨房里准保飘着炸酱的香味。黄酱和甜面酱得按一比一配,五花肉丁得煸得焦黄冒油,往酱里一倒,"刺啦"一声,那香味能顺着胡同飘出二里地去。手擀面要筋道,黄瓜丝儿得脆生,再来把豆芽,拌开了往嘴里一送,嘿,那叫一个地道!老北京人都知道,这酱要是炒过了头,准保发苦,那可真是糟践了好材料。

铜锅涮肉讲究的就是个鲜字。羊上脑切得薄如蝉翼,往滚水里一涮,八秒钟就得捞起来。蘸料更是马虎不得,麻酱里得配上腐乳和韭菜花,这么一搅和,那味道才叫一个绝。后海边上开了三十年涮肉店的老李头最见不得人把肉涮老了,每回瞧见有客人把肉片煮得发柴,都得心疼得直嘬牙花子:"这么好的肉,白瞎了!"

烤鸭这事儿,全聚德的老师傅最有发言权。鸭皮上得扎满小眼儿,抹上蜂蜜得风干俩钟头,二百度的炉子里烤上四十分钟。那一口鸭皮蘸白糖的吃法,可是老饕们才知道的门道。家里想做也没那么难,用鸭胸肉照样能烤出脆皮来,就是得记着皮朝上,要不那层脆皮可就保不住了。

清晨的北京城,最热闹的要数早点铺子。"一碗炒肝俩包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猪肝要嫩,大肠要香,蒜末得爆得金黄,勾芡要稠得能挂住勺子。配着刚出锅的热包子,那叫一个舒坦。做这道菜最怕的就是腥味,料酒腌肝,大肠得多洗几遍,这些可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经验。

深更半夜的北京城,总有些小店亮着灯。"老板,再来盘爆肚!"的喊声在凌晨两点格外响亮。牛百叶往滚水里一涮,十秒钟就得捞起来,多一秒都嫌老。蘸上麻酱撒把香菜,脆生生,嫩乎乎,鲜灵灵,三样都占全了才算合格。做这道菜最考验火候,手慢了准保吃不上最嫩的那口。

要说甜食,老北京人最爱的还得数豌豆黄。新鲜的豌豆煮得烂糊,压成泥加上白糖熬稠了,往冰箱里一搁,四个钟头就能吃。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就像北京城里的春天,温柔得能化开人的心。做这个可不能用罐头豌豆,那味道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这六道菜往这儿一摆,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京味儿代表?您要是来北京就惦记着烤鸭,那可真是错过了太多好东西。要不这么着,您先去尝尝爆肚蘸麻酱,要是觉得不好吃,这顿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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