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叶上的潮汐,秋日散文随笔

银杏叶上的潮汐,秋日散文随笔"/

## 银杏叶上的潮汐
秋风又起,校园里的银杏大道铺满了金黄。我漫步其间,脚步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时间的低语。这些银杏叶,早已不是初生时的青涩,它们经历了整个夏天的阳光雨露,如今在秋风的感召下,完成了生命的华丽转身。
我拾起一片完整的叶子,它像一把精致的小扇子,脉络清晰,边缘微卷。阳光透过叶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凝视着这片叶子,忽然觉得,它不仅仅是一片叶子,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着时光的流转,也映照着生命的痕迹。
这片叶子,曾经也是一棵银杏树的一部分。它从树枝上飘落,经历了风霜雨雪,最终躺在了大地上。它的脉络,记录着生长的历程;它的颜色,见证了季节的更迭。每一片叶子,都是一棵树的故事,都是一段生命的传奇。
我仿佛看到了这片叶子在枝头迎风摇曳的样子,看到了它在阳光下舒展身姿的模样,看到了它在雨中洗涤尘埃的姿态。它经历了春天的萌发,夏天的繁盛,秋天的金黄,冬天的沉寂。它的一生,就像潮汐一样,有涨有落,有起有伏。
潮汐,是海洋的呼吸,是地球的脉搏。它一次次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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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的上海,新雅饭店的玻璃窗外飘着梧桐絮。32岁的巴金摩挲着《家》的校样,忽然看见穿白衣黑裙的少女捧着他的书走来,帽檐上的矢车菊正在五月的风里摇晃。这个叫萧珊的19岁姑娘,将成为他生命里最澄澈的潮汐。

那时的巴金像片倔强的银杏叶,叶脉里刻着对封建家族的控诉。而萧珊是他文字的第一缕春风,每周从爱国女中寄出的信笺,把少女的心跳织进《激流三部曲》的褶皱。当战火让他们失散十年,重逢时的巴金发现,自己早已在颠沛中把她的名字刻成了脊椎的年轮。

1944年的婚礼没有红毯,却有两张书桌拼成的银河。萧珊翻译普希金时,巴金正在《寒夜》里写尽乱世的苍凉。他们的争吵声永远被书页翻动的沙沙声淹没,直到1966年的皮鞭抽碎了宁静。萧珊用身体护住丈夫,血珠滴在《随想录》的手稿上,开出殷红的并蒂莲。

在癌症病房最后的晨光里,萧珊的指尖还残留着巴金的体温。她不知道,丈夫会在余生把她的骨灰装在青花瓷罐里,像捧着未写完的诗稿。每个深夜,巴金对着月光下的骨灰盒低语,把《怀念萧珊》的草稿念给潮汐听。33年的共枕时光,让两个灵魂在银河里长成了连理枝。

2005年的东海,玫瑰花瓣载着他们的骨灰漂流。那些曾在《家》里燃烧的青春,在《随想录》里忏悔的灵魂,最终都化作浪花,在彼此的瞳孔里找到了永恒的岸。巴金用世纪人生告诉我们:真正的爱情不是玫瑰与誓言,而是两片银杏叶,在暴风雪里相互刻下的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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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5-07-30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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