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庐山之旅,难忘的山川印象
您提到的“那次的庐山”可能是指历史上某个特定事件或时期发生的庐山会议。庐山位于中国江西省,是一个著名的风景旅游区和会议中心。历史上,庐山曾多次举办重要的政治会议,以下是一些可能的指代:
1. "庐山会议(1959年)":这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一次重要会议,也被称为“庐山会议”。会议期间,毛泽东发动了对彭德怀等人的批判,导致了中国政治的急剧变化。
2. "庐山会议(1970年)":这次会议主要讨论了经济和农业问题,是文化大革命后期的一次重要会议。
3. "庐山会议(1980年)":这次会议是改革开放初期的一次重要会议,讨论了经济改革和现代化建设的问题。
如果您指的是其他具体事件或时期,请提供更多细节,以便我能给出更准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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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爽剧来袭#他来了 又走了 庐山的梅雨季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湿意,林砚第一次见到沈聿川时,他正站在牯岭街的老槐树下收伞。墨色伞面抖落的水珠溅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像宣纸上洇开的墨。
她抱着刚买的雨前龙井,纸包边角被雨水浸得发潮。抬眼时,正对上他转过来的视线——那双眼睛很亮,带着山雨洗过的清透,像含着星子的夜空。
“需要帮忙吗?”他先开了口,声音里有笑意,目光落在她怀里摇摇欲坠的纸包上。
那天他们沿着如琴湖走了很久。雨时断时续,打在湖面碎成一片银亮。他说他是来写生的,背包里装着画具;她说她来躲个清静,手里攥着一本翻旧的《庐山恋》。走到花径时,他忽然从背包里抽出张速写,画的是雨雾里的白居易石像,右下角添了个抱着纸包的模糊身影。
“送你。”他指尖带着松节油的味道,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接下来的三天像被谁按下了快进键。他们在五老峰看日出,云海漫过指尖时他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在三叠泉数瀑布,水雾打湿相机镜头,他笑着说“这样拍出来才像水墨画”;在牯岭街的老酒馆里分一杯九江双蒸,酒液烧得喉咙发烫,他忽然凑近,呼吸里混着酒香:“林砚,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她没,只是把脸埋进他带着湿气的衬衫里。山风穿过酒馆的木窗,带着松涛和水汽的味道,像一首没写完的诗。
离别的那天还是晴了。阳光透过车窗,在他手背上投下树影的斑驳。他说他要去婺源,那里的油菜花该开了;她说她得回上海,报表还在邮箱里躺着。
“会再见吗?”她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声音轻得像叹息。
他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说不准。但我会记得如琴湖的雨,记得你喝了半杯酒就红透的耳朵。”
火车开动时,他站在月台上挥手,白衬衫在风里鼓起来,像只即将起飞的鸟。她打开他塞给她的信封,里面是张画,画的是牯岭街的雨夜,路灯下两个依偎的身影,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山高水远,江湖再见。”
后来林砚常常想起庐山。想起如琴湖的雨,想起五老峰的风,想起他松节油味道的指尖。她去过婺源,油菜花铺成金色的海,却没遇见那个写生的青年;她在上海的写字楼里加班到深夜,偶尔抬头看见窗外的月亮,会忽然想起那个酒馆里的吻,带着九江双蒸的烈,和他眼底碎掉的星光。
有天整理旧物,她翻出那张速写。画纸边缘已经泛黄,右下角的日期被岁月磨得模糊。她忽然想起离别时他眼里的光,明亮又落寞,像流星划过夜空——他来的时候带着满身星光,走的时候,连带着她心里的那片银河,也一并带走了。
上海的梅雨季也来了,雨敲打着玻璃窗,像谁在轻轻叩门。林砚端起茶杯,龙井的清香漫开来,恍惚间,好像又听见如琴湖的雨声里,有人笑着说:“林砚,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人替她拢起被风吹乱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