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树•鸡蛋花
诗文/张珏

从北向南
跨过北回归线
和她初见时,
她身体肥肥圆圆,
光秃秃的枝条顶着几颗小芽芽,
酷似鹿角长在树上。
从此,我叫她鹿角树。

小小的花朵,
花心像蛋黄,
花冠像蛋白,
芳名鸡蛋花。
花瓣叠成螺旋状,
风儿一吹晃呀晃,
举过枝头像那可爱的小风车。

校园内、道路旁 、公园里
都有鹿角树鸡蛋花的芳姿。
她是老挝的国花,
她是肇庆的市花。
她是傣族儿女的最爱。
面对傣族姑娘,她是项链;
面对傣族媳妇,她是美食;
面对傣族奶奶,她是一杯花茶。

她曾经是圣洁的天使,
为爱情来到凡间的南国。
对爱情忠贞不渝,
宁死不回天庭,将黄丝带
定情信物缠绕双翼殉情七星岩,
一棵奇异的树破壁而出,
花开如蛋,黄白有致
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她是不平凡的爱情树,
是复活,是新生,是希望。

她的体型令我欣赏,
她的精神令我敬仰。
喜爱她的灿烂芬芳,
每当我从她身旁走过
都会仰望凝视,静静观赏 。

【创作心德】
现代诗的主流是自由体新诗。自由体新诗是新文化运动的产物,采用白话,打破旧体诗格律的束缚,内容主要反映新生活,表达新思想。鲁迅、胡适、徐志摩、林徽因、刘半农、戴望舒等是新诗的先驱。新诗最大贡献在于增添了中国文学诗歌领域的活力。

近年,有些别有用心的诗人,故意在诗歌中弄些晦涩难懂的生僻字,显示自己学问高深莫测,把一些诗歌创作者带偏了,也使得部分读者远离诗歌。创作中,我一直坚持自己对新诗的理解,“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深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们熟知的历史名人苏东坡,由于才艺卓越,他在世时就很受人追捧。除了政治方面的建树稍微逊色,他在诗、书、画方面可以说那个时代的旗帜。他是不是掌握了艺术的秘诀?读《苏东坡传记》才知道他的确融会贯通了诗、书、画方面美学艺术。可谓一通百通。

艺术上的所有问题都是节奏问题,不管是诗歌、绘画、雕刻、音乐,只要美是运动,每种艺术形式就有隐含的节奏,即节奏美。“美是运动”即美感就是律动感,美就是节奏美。自然界的风是有节奏的,要么舒缓,要么疾驰;连自然界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都是有节奏的。这就是优秀的民歌、诗歌、水墨画能传承久远的内核所在。

关于新诗,其实很多读者不太清楚什么样儿的新诗才是好诗歌。那些朗朗上口的新诗才是好诗歌。例如,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舒婷的《橡树》等等。
无论古代还是今天, 那些朗朗上口的诗歌才是好诗歌。“朗朗上口”说的就是节奏的美感。新诗也要讲究适当的韵律美,至少每一节要有一个韵,这样读者读诗时才能享受到朗朗上口的美感,才有百读不厌的舒适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