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九运交替预警,揭秘玄空秘本,戌狗月生人警惕水厄将至

三元九运交替预警,揭秘玄空秘本,戌狗月生人警惕水厄将至"/

“三元九运”是中国古代风水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它指的是天地间气运的周期性变化,每个周期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为三个阶段,共计九个阶段,每个阶段大约为20年左右。按照这一理论,每过一定时间,天地间的气运就会发生变化,这会影响到人的运势。
“玄空秘本”是一种传统的风水书籍,里面记载了许多风水学的秘密和原理。其中提到的“戌狗月生人当避水厄”,可能是指根据风水学中的某些特定原则,对于在戌年(狗年)出生的人,如果在某些特定的月份,如农历三月(通常对应阳历的4月或5月),可能会遇到与水相关的灾难或不利情况。
以下是这一说法可能基于的几个风水学原理:
1. "天干地支与五行":在风水学中,天干地支代表宇宙间的基本元素,其中戌为土,狗为土,与水相克。因此,戌狗年生人可能需要特别留意与水相关的风险。
2. "月令的影响":在风水学中,每个月的月令都代表着不同的五行能量。三月通常被认为是木旺之时,与水相生,因此,戌狗年生人可能在这一时期特别需要注意水灾或与水相关的危险。
3. "流年与个人运势":在风水学中,个人的运势会受到流年(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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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天宇,星移斗转,自有其不可言说的玄机。古老相传,天地气运以一百八十年为一大周天,分作三元九运,周流不息。如今,那九运轮转之期将近,恰似巨轮将碾过无形的界限,天地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与晦涩。有识之士夜观星象,只觉星河明灭不定,寻常百姓虽懵懂,亦隐隐察觉风雨欲来,心头无端压上沉甸甸的石头。

值此乾坤微妙之际,尘封的古籍秘本,便如深埋地底的泉眼,在某种无形的牵引下悄然松动。那些被岁月尘沙掩埋的只言片语,关乎吉凶休咎的古老箴言,便借着这天地气机激荡的缝隙,悄然流泻人间。它们或许藏于残破的卷轴,或许刻于断裂的龟甲,静待着与它命定牵连之人相遇。

当此风云际会之时,一个戌狗月降生的微末身影,尚不知晓那流转的天运巨轮投下的阴影,已悄然将他笼罩。他如同池水中懵懂的游鱼,浑然不觉一场关乎性命的湍流,正悄然汇聚于他必经的水道之上。命运的丝线,在浩渺天机与凡尘蝼蚁之间,无声绷紧。

陆离的手指冻得有些发僵,他对着掌心呵了一口微弱的热气,白雾在昏暗的灯下转瞬即逝。他伏在“博古斋”靠窗那张最旧的榆木书案上,借着油灯摇曳的光,小心翼翼地将一行行蝇头小楷誊抄到发黄的宣纸上。墨迹干得很慢,在潮湿的初冬空气里洇开细微的毛边。他只是一个落第的书生,家道中落,在这间不大不小的书铺里做着最微末的营生——替那些吝啬又挑剔的藏书家抄录些市面上罕见的孤本残卷,换取勉强糊口的铜钱。这活儿耗眼力,更耗心力,报酬却薄得像一层纸。

戌狗月生人,命宫带火,性急心热。这是当年村头瞎眼的老算命先生捏着他细瘦的手腕,沉吟半晌后留下的话。陆离记得那是一个深秋,冷风卷着枯叶打着旋儿,算命先生浑浊的眼珠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骨髓。这话他记得分明,却从未放在心上。命?他更信自己熬红的眼睛和抄录的每一个字。此刻,他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手指,目光扫过案头堆叠的待抄书稿,轻轻叹了口气。

书铺的老掌柜姓周,是个干瘦的老头儿,背已佝偻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尤其对玄奥之事知之甚多。这几日,他显得格外心神不宁,常常对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出神,布满老年斑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磨得油亮的古旧铜钱。陆离抄完一段,搁下笔揉着发酸的手腕时,周掌柜踱了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小子,觉出什么不对了吗?”

陆离茫然地抬起头。周掌柜布满皱纹的脸在灯影下显得异常严肃,他浑浊的眼珠盯着陆离,仿佛要穿透他的皮相:“天象……越来越怪了。前几夜观星,紫微垣晦暗不明,北斗杓柄摇颤不休。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顿了顿,枯瘦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无意识地划拉着,“三元九运,一百八十年一个大轮回,九个小运程。上一个甲子结束在即,下元九运,迫在眉睫了!”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急,像是怕惊动了什么蛰伏的巨物。

“三元九运?”陆离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心头莫名掠过一丝寒意。他虽读圣贤书,对这等玄学之说向来敬而远之。周掌柜看出他的疑惑,叹了口气,枯枝般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天地运转,自有其大数。九运交替,便是天地气机翻覆、阴阳二气剧烈碰撞之时。旧气未绝,新气已生,两相交冲,必生乱象。古书上说,每逢此际,必有灾异频现,人心浮动,甚至……”他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秘而不宣的沉重,“甚至一些本不该现世的东西,也可能被这混乱的气机给……带出来。” 窗外一阵冷风猛地灌入,吹得油灯火苗剧烈晃动,将两人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鬼魅起舞。

陆离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单薄的旧棉袍。周掌柜的话像冰冷的蛇,悄然钻入他的耳朵,缠绕上他的思绪。他想起近来城中流传的几桩怪事:城东李员外家池塘里的锦鲤一夜之间翻白肚死了个精光;西市打更的老王头信誓旦旦说半夜听到护城河水下有呜咽哭泣之声;就连他栖身的那条破败巷子里,也有人说夜半时分,总感觉脚下的青石板路在微微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不安地涌动。这些零碎的传闻,此刻被周掌柜那“气机翻覆”、“灾异频现”几个字串联起来,在他脑中碰撞出令人不安的回响。难道这些怪事,都与那即将到来的“三元九运”交替有关?

周掌柜不再多言,只是摇着头,背着手,驼着背,一步步踱回他那张同样老旧的藤椅里,身影很快被书架的阴影吞没,只留下一个模糊而沉重的轮廓。书铺里重新陷入沉寂,只剩下陆离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窗外不知疲倦的风掠过屋檐的呜咽。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陆离的心头。他强迫自己低下头,重新专注于眼前发黄的纸页,然而那“三元九运”四个字,却像烧红的烙铁,在他脑海里反复灼烫。

日子在一种异样的平静下流淌,城中怪事依旧偶有传闻,像水面下看不见的暗流。陆离依旧每日埋首抄书,只是心中那根弦,无形中被周掌柜那番话拨紧了。这天午后,周掌柜颤巍巍地搬来一只积满灰尘、边角都磨损得厉害的樟木箱子,箱子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咳咳,”他费力地将箱子放在陆离案头,激起一片细小的尘埃,“帮、帮我理理这里头的老账本,眼花了,看不清咯。”他喘着气,把一把小小的、同样锈蚀的钥匙塞进陆离手里。

陆离依言打开箱子,一股混合着陈旧纸张、霉味和淡淡樟脑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杂乱地堆放着许多泛黄发脆的账册、地契,还有一些用油布包裹的、不知名的零散书页。他耐心地一件件取出,拂去积尘,分门别类。当他清理到箱底时,手指触到一块硬物,被压在一叠厚厚的账册下面。他小心地抽出来,发现是一个用深蓝色粗布包裹的狭长物件。

解开布包,里面是一册线装书,书页薄如蝉翼,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褐色,触手冰凉坚韧,竟非寻常纸张。封面上没有任何题签,只在右下角,用极细的墨线勾勒着一个极其繁复、令人目眩的图案,仿佛扭曲的星辰轨迹,又似某种难以解读的符文。

陆离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迹古拙奇崛,笔画转折处带着刀劈斧凿般的凌厉,内容更是艰深晦涩,充斥着大量诸如“洛书”、“飞星”、“紫白”、“旺衰”、“煞气”之类的术语,间或夹杂着一些星图般的点线图示。他看得一头雾水,只觉字里行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玄秘气息。这显然不是账本。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藤椅里的周掌柜,老人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陆离犹豫了一下,带着一种近乎窥探隐秘的紧张,继续往后翻去。

书册越往后,字迹越发潦草,像是记录者心绪激荡下的急就章。翻到中间某页,陆离的目光猛地凝固了。那页的天头处,有人用朱砂笔,以极为刺目、带着一种惊惶之意的笔触,批注了一行小字。那朱砂红得如同凝固的鲜血,在泛黄的古纸上异常扎眼:“三元将易,九运更迭,天地气冲,水劫必兴!切记!切记!戌狗月生人,火命遇水厄,尤当避水!远江河,慎舟楫,忌近深潭,谨防水边煞冲!此乃玄空秘要,性命攸关!”

戌狗月生人!避水厄!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陆离的眼底。他拿着书册的手猛地一抖,那薄如蝉翼的古纸仿佛有千斤重。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激得他头皮发麻。周掌柜那日关于“三元九运”的沉重话语,城中的种种怪谈,算命先生那句“戌狗月生人,命宫带火”的判词,此刻被这行血红的批注粗暴地拧在了一起!这难道就是周掌柜所说的,被混乱气机“带出来”的“不该现世的东西”?一本预言灾厄的……玄空秘本?而这灾厄,竟精准地指向了他自己?他感到一阵眩晕,耳中嗡嗡作响,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阴沉得如同泼墨,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求证般的急切,迅速将这本奇异的书册藏入了自己怀中旧棉袍最里层的暗袋。布料粗糙的触感紧贴着皮肤,那冰凉的册子却像一块烙铁,烫得他心慌意乱。做完这一切,他下意识地抬眼,恰好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不知何时,藤椅里的周掌柜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又仿佛只是在看一个平常的动作。那目光平静得可怕,让陆离瞬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心底直冲四肢百骸。

入夜,狂风骤起,如同万千怨魂在城中狭窄的街巷间凄厉地呼号冲撞。豆大的雨点终于砸落下来,起初是稀疏的几颗,砸在瓦片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旋即连成一片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城池彻底淹没的狂暴轰鸣!陆离蜷缩在自己那间位于陋巷深处、四面透风的破败小屋里,桌上的油灯被从窗缝门隙钻入的冷风撕扯得忽明忽灭,疯狂摇曳,将他惊惶不安的身影放大、扭曲,投射在斑驳潮湿的土墙上,如同惊惧的鬼魅。

怀中那本玄空秘本仿佛一块燃烧的冰,隔着衣物灼烧着他的胸膛。那行用朱砂写就、如同泣血般的警告——“戌狗月生人,尤当避水厄!”——在他脑海里反复轰鸣,与窗外肆虐的狂风暴雨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合奏。他死死盯着那扇被风雨疯狂拍打的破旧木门,每一次风撞在门板上的巨响,都让他浑身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顶着狂风暴雨,一步步逼近这摇摇欲坠的庇护所。

就在这心神俱裂的煎熬中,一个异样的声音,穿透了狂暴的雨幕和风的嘶吼,异常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朵。笃……笃……笃……那声音缓慢、沉重、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腻感,像是浸透了水的沉重木槌,又像是什么巨大而湿滑的东西在青石板路上笨拙地拖行、敲击……正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地,朝着他这间小屋的方向……缓缓而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敲打在陆离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他猛地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却仿佛直接响在他的颅骨里!那东西……是什么?是秘本预言中索命的“水厄”?还是……?

陆离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那“笃……笃……笃……”的湿重敲击声,如同冰冷的鼓槌,每一下都狠狠擂在他濒临崩溃的心弦上。他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耳朵异常敏锐地捕捉着门外那恐怖声音的每一丝细微变化——它停了!就在他那扇薄薄的、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安全感的破门外!

时间仿佛凝固了。陆离连眼珠都不敢转动,死死地盯着门板下方那道宽大的缝隙。雨水正从那里不断倒灌进来,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迅速汇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突然,那水洼的表面,极其诡异地,无声无息地鼓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急促地呼吸!浑浊的水面下,一个极其模糊、扭曲的暗影,正贴着潮湿的门槛下方,无声地蠕动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腐水汽,混杂着河底淤泥的恶臭,如同实质般穿透门缝,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房间!

“啊——!”陆离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惊叫,那是恐惧突破极限后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他猛地从僵直中弹起,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根本不敢去看那门缝下蠕动的东西是什么,也完全顾不上收拾任何东西,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这间即将被恐怖吞噬的屋子!他猛地撞向小屋后墙那扇同样破败、用几根木条勉强钉住的窗户!

咔嚓!哗啦!

腐朽的木条应声断裂,破碎的窗棂四散飞溅。冰冷的、裹挟着豆大雨点的狂风如同无数冰针,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脸上、身上。陆离闭着眼,不顾一切地朝着那片风雨交加、漆黑如墨的巷子深处,纵身扑了出去!泥泞瞬间淹没了他单薄的布鞋,冰冷的雨水疯狂地灌进他的脖颈、衣袖,刺骨的寒意让他剧烈地哆嗦起来。他不敢回头,用尽全身力气在湿滑泥泞的窄巷中跌跌撞撞地狂奔,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身后那似乎……似乎并没有立刻追上来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不知跑了多久,肺像要炸开一般灼痛,双腿如同灌满了铅。他实在跑不动了,踉跄着扑倒在一处废弃小庙残破的、勉强能遮挡些风雨的门廊下。他蜷缩在冰冷的石阶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脸颊不断流淌,怀中的秘本紧贴着湿透的衣衫,寒意直透骨髓。他颤抖着、摸索着将那本冰凉的书册从怀中掏出,借着偶尔划过天际的惨白闪电,他再次死死盯住那行血红的批注:“戌狗月生人,尤当避水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视网膜上。

不是幻觉!那东西是真的!秘本所言,绝非虚妄!这“水厄”,这索命的凶煞,已经找上门来了!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巨手攫住了他的心脏。这滔天暴雨,这满城的积水,处处是水!他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能避到哪里去?天下之大,何处无水?难道……难道真的无路可逃,注定要葬身于这所谓的“水厄”之中?

冰冷的雨水顺着残破的瓦檐不断滴落,砸在陆离脚边浑浊的水洼里,发出单调而令人心慌的“滴答”声。恐惧的潮水稍稍退却,理智艰难地浮出水面。他死死攥着怀中那本冰凉的玄空秘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东西引来了祸端,但或许……也是唯一的生路?那朱砂批注只说了“避”,却没说如何“避”,更没说这“水厄”究竟是何物、为何偏偏找上戌狗月生人!秘本前面那些艰深晦涩的术语、星图、煞气流转……难道里面藏着破解之法?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陆离深吸了一口带着浓重水腥气的冰冷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再次翻开秘本,借着闪电短暂照亮天地的那一瞬惨白光芒,忍受着纸张在潮湿空气中特有的粘滞感,艰难地辨认着那些古老奇崛的文字和图符。这一次,他不再试图理解全部,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寻找与“水厄”、“戌狗”、“避煞”相关的任何线索。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 “山管人丁水管财,然水旺处,煞亦相随……” “三元九运,气机流转,煞随气动,无有常形……水煞尤烈,噬魂夺魄……” 艰涩的文字如同天书。他的目光急速扫过一页又一页,心焦如焚。突然,一幅描绘“九宫飞星”的图例旁,一行细若蚊足的小字注释引起了他的注意:“……水煞成形,必依极阴之水脉节点,借九运交替之气机显化……其形或如夜叉,或似水魅,性寒畏阳,尤惧离火之精粹……”

离火!陆离的心猛地一跳!戌狗月生人,命宫带火!算命先生的话再次回响。难道自己命中的那点微末“火”性,竟是对抗这水煞的关键?秘本提到了“离火之精粹”,这又是什么?他急切地继续翻找,手指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终于,在描述各种“煞气”化解法门的一章末尾,他看到了极其简略、几乎被忽略的一行:“……若遇成形水煞追魂索命,戌狗火命者,或可借‘丙丁正位’之离火气引燃自身命火,以火克水,或可争得一线生机……然引火焚身,凶险至极,慎之!慎之!”

丙丁正位?离火气?引燃自身命火?陆离看得心惊肉跳。这方法语焉不详,而且听起来简直像自杀!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哪里找什么“丙丁正位”的离火气?又如何引燃那虚无缥缈的“命火”?这玄之又玄的法门,简直比直面那水煞更让他感到绝望。他颓然地合上书册,冰冷的绝望再次蔓延。难道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画面——博古斋!周掌柜!老人摩挲腰间那枚磨得油亮的古旧铜钱时,指缝间偶尔露出的铜钱背面,似乎……似乎刻着一个极其复杂的、与这秘本封面符文有些神似的图案!而且,老人对三元九运的了解,他收藏这本秘本……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念头攫住了陆离:周掌柜,他一定知道更多!他收藏这本秘本,绝非偶然!那枚铜钱,那上面的图案,或许就是线索!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陆离几乎熄灭的希望。他猛地站起身,顾不得依旧瓢泼的大雨和满身的泥泞湿冷。博古斋!必须回去!那里或许藏着唯一的生路!他咬紧牙关,一头扎进了茫茫的雨幕之中。冰冷的雨水再次将他浇透,但他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却因为有了方向而顽强地燃烧起来。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泥泞的街巷中奔跑,警惕地倾听着四周的动静,提防着那湿重的敲击声再次响起。

当他像个水鬼一样,浑身滴着水,狼狈不堪地撞开博古斋那扇沉重的、带着熟悉松木香气的大门时,迎接他的不是周掌柜,而是满室的狼藉!书架被粗暴地推倒,珍贵的古籍散落一地,浸泡在从破碎窗棂涌入的雨水中,墨迹晕染开来,如同垂死的蝴蝶。账册、纸张被撕扯得粉碎,如同遭受了一场狂暴的洗劫。陆离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手脚冰凉。他踉跄着冲进里间,周掌柜平日休息的小榻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掉落着那枚他无比熟悉的、边缘磨得极其圆润的古旧铜钱,在从破窗透入的惨淡天光下,反射着微弱而冰冷的光泽。

陆离颤抖着弯腰拾起那枚铜钱。入手冰凉沉重。他翻转过来,心脏猛地一缩!铜钱背面,果然刻着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线条扭曲盘绕,构成一个既像星图又像某种古老图腾的符号,其核心部分的结构,竟与他怀中玄空秘本封面右下角的那个符文,有着惊人的、绝非巧合的神似!这绝非普通的厌胜钱!周掌柜……他到底是谁?他去了哪里?是被那水煞……还是被别的什么人?

一个冰冷而带着戏谑意味的声音,突兀地在狼藉的店铺门口响起,盖过了哗哗的雨声:“啧啧啧,到底还是让你这只小耗子,嗅着味儿找回来了。”陆离悚然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暗青色绸衫、身形颀长的中年男人正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他面皮白净,保养得宜,嘴角噙着一丝令人极其不舒服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贪婪,直直射向陆离……不,是射向他紧紧攥在手中的那枚铜钱和怀中微微凸起的秘本轮廓!

“周老鬼藏得够深,也够蠢。”中年男人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他优雅地避开地上的水渍和碎纸,“守着宝山几十年,临到头,却便宜了你这么个愣头青。”他的目光牢牢锁住陆离,那眼神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着他,“把东西交出来吧,小兄弟。那不是你能碰的。三元九运,天地翻覆,这‘玄空水精’正是应运而生的至宝!有了它,便能掌控水脉煞气,在这九运更迭的大潮中,占尽先机,甚至……呼风唤雨!”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狂热和野心。

陆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玄空水精?掌控水脉煞气?原来如此!原来那追索他的恐怖水煞,并非无端天灾,竟是人为炼化的邪物!这青衣人,便是幕后黑手!他口中的“玄空水精”,恐怕就是那秘本所载的、借九运气机显化的“成形水煞”的核心!周掌柜的失踪,书铺的劫难,自己遭遇的索命追杀,一切谜团的线头,都指向眼前这个看似斯文、实则心肠歹毒如蛇蝎的男人!

“周掌柜……你把他怎么样了?”陆离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恐惧。

“呵,”青衣人轻笑一声,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那个老顽固?不识抬举,妄图毁掉这天地造化的灵物,自然要请他……去该去的地方歇着了。”他伸出手,掌心朝上,姿态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好了,闲话少叙。那枚‘玄空钥’,还有你怀里那本破书,拿来。看在你替我找到钥匙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痛快。戌狗月的小火苗,留着也是碍事。”

玄空钥?陆离低头看向手中那枚冰冷的铜钱。原来它叫这个名字!它是控制那“玄空水精”的关键?而自己戌狗月的火命,对这邪物和它的主人而言,竟是必须清除的障碍!巨大的愤怒瞬间压倒了恐惧!周掌柜的生死未卜,自己连日来的惊惶逃命,都是拜此人所赐!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休想!”陆离猛地将铜钱死死攥紧,另一只手护住胸前的秘本,身体紧绷,像一张拉开的弓,眼中第一次迸射出不顾一切的决绝光芒。他知道自己绝非此人的对手,但束手就擒,绝无可能!

“冥顽不灵。”青衣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阴鸷冰冷。他不再废话,右手拇指与中指轻轻一扣,捏出一个极其古怪的手诀。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诡异,如同某种来自深水的古老咒言。

几乎在他指诀捏成的瞬间,陆离身侧不远处,一滩从破碎瓦罐中流淌到地面的积水,毫无征兆地、极其诡异地剧烈沸腾起来!浑浊的水泡咕嘟嘟地翻滚着,迅速隆起、拉伸、扭曲!不到两个呼吸,一个完全由浑浊污水构成、勉强维持着人形轮廓的东西,便从那水滩中“站”了起来!它没有五官,只有两个不断塌陷又鼓起的空洞,散发着浓烈的腥腐气息,湿漉漉的手臂如同两条滑腻的水鞭,带着刺骨的寒意,朝着陆离猛地卷来!那动作,正是当夜在门外拖行的姿态!

陆离头皮炸裂,几乎是凭着本能向侧后方狼狈地翻滚。嗤啦!污水构成的手臂擦着他的肩膀掠过,所过之处,他本就湿透的旧棉袍肩头竟瞬间结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他连滚带爬地躲到一张倾倒的书架后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那污水怪物一击不中,空洞的“面孔”转向他,缓缓地、无声地再次逼近。每一步落下,地上便留下一滩迅速冻结的冰痕。

“看到了吗?”青衣人好整以暇地站在相对干燥的角落,欣赏着陆离的狼狈,如同猫戏老鼠,“这便是‘玄空水精’的一丝分神。它喜欢你的火气,如同寒冰渴望阳光,只不过……是要彻底吞噬、熄灭它!交出钥匙和秘本,免受这寒水蚀骨之苦!”

陆离背靠着冰冷的书架残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冰冷的恐惧和灼热的愤怒在体内激烈交战。他瞥了一眼手中紧握的铜钱——玄空钥!又想起秘本中那几乎被他绝望放弃的记载:“……戌狗火命者,或可借‘丙丁正位’之离火气引燃自身命火……” 丙丁正位!离火气!这“玄空钥”上那个与秘本封面对应的符文!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击中了他!这枚铜钱本身,会不会就是引动那“离火气”的媒介?它上面的符文,就是所谓的“丙丁正位”?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污水怪物再次逼近,腥臭的寒气几乎喷到他的脸上!陆离猛地一咬牙,将全部的希望和赌注都压在了这疯狂的想法上!他不再试图躲避,反而用尽全身力气,高高举起手中那枚刻着神秘符文的玄空钥!他将所有的心神、所有的意志、所有源于戌狗月火命的、潜藏在血脉深处那一点点微弱的燥热气息,不顾一切地、疯狂地灌注进那枚冰冷的铜钱之中!同时,他脑海中拼命观想着秘本里关于“离火”的描述,观想着熊熊烈焰焚尽一切阴寒邪祟的景象!

“给我……燃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眼睛死死盯着铜钱上的符文,目眦欲裂!

奇迹,或者说,绝境中孤注一掷的疯狂,发生了!

就在陆离的精神意志与血脉中那点微末火气疯狂灌注的刹那,他手中那枚原本冰冷、死寂的玄空钥,猛地爆发出一阵极其微弱、却无比灼目的红光!那红光并非来自铜钱本身,而是源自其上那个繁复的符文!符文仿佛瞬间活了过来,线条扭曲蠕动,核心处一点炽白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浓缩的太阳核心!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纯而炽烈的气息——离火之精粹!——如同被点燃的火线,从那符文中轰然爆发出来!它并未形成实质的火焰,却如同一道无形的、灼热的冲击波,带着焚灭一切阴邪的霸道意志,瞬间扩散开来!

“呜——!”

那由污水构成、正扑向陆离的“玄空水精”分神,在接触到这股无形离火冲击的瞬间,如同滚汤泼雪,发出一声凄厉刺耳、仿佛无数水流被瞬间蒸发殆尽的尖啸!它的形体剧烈地扭曲、沸腾、塌陷!构成身体的水分在炽热的气息下疯狂汽化,腥臭的白雾腾空而起!仅仅维持了不到一息,这恐怖的水煞分神,便彻底溃散、消失无踪,只在原地留下一滩迅速蒸干的污迹和浓烈刺鼻的水腥味!

成功了?!陆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那枚铜钱,符文上的炽白光芒正在迅速黯淡下去,但刚才那股焚灭邪祟的灼热感还残留在他的掌心,甚至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让他冰冷的身体都感到了一丝暖意。这玄空钥,竟真的能引动离火!虽然微弱短暂,却足以克制这水煞!

“离火气?!”站在角落的青衣人脸上的戏谑和从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贪婪!“你……你竟然能引动这钥匙中的离火气?不可能!区区一个命火微弱的戌狗月生人,怎么可能……”他死死盯着陆离手中的铜钱,眼中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炽热的光芒,“原来如此!原来这钥匙,不仅能控水精,竟还是引动离火之精的媒介!妙!妙啊!天助我也!小子,你真是我的福星!”他狂笑起来,之前的优雅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疯狂和占有欲。他不再顾忌,双手齐动,瞬间结出数个更为复杂诡异的手印,口中咒语声陡然变得高亢尖利!

随着他疯狂催动,博古斋内,所有被雨水浸湿的地方——倾倒书架上的水痕、地上散落纸张吸饱的污水、甚至墙壁上渗下的湿迹——都开始剧烈地、不自然地蠕动、隆起!无数个大小不一、形态扭曲的污水人形,如同从地狱沼泽中爬出的恶鬼,密密麻麻地从各处积水点“站”了起来!它们无声地张开没有五官的“脸”,散发着浓烈的腥寒死气,将陆离彻底包围!整个书铺内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连空气都仿佛要冻结!

陆离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被这铺天盖地的恐怖景象碾得粉碎!他脸色惨白如纸,握着玄空钥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刚才引动那一点离火气,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精神和气力,此刻面对这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水煞大军,他还能催动几次?一次?还是……一次都做不到了?难道刚才那一下,只是昙花一现的回光返照?绝望的阴霾再次笼罩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一个苍老、虚弱却带着金石般铿锵之意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店铺深处炸响:“孽障!休想得逞!”

一道枯瘦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后堂的阴影里猛地冲出!是周掌柜!他须发凌乱,嘴角带着未干的血迹,左臂软软垂下,显然受了重伤,但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亮得惊人!他手中赫然也握着一枚与陆离手中一模一样的玄空钥!只是他这枚铜钱上的符文,似乎更加古老,磨损也更严重。

周掌柜看也不看陆离,浑浊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死死锁定那面色骤变的青衣人,枯瘦的右手以一种与他老态龙钟的身体极不相符的速度,闪电般捏出一个繁复玄奥的指诀!他口中急速念诵的咒语,音节古拙拗口,带着一种洪荒般的沉重韵律,每一个音节吐出,都仿佛引动了空气中无形的力量在震荡!

随着他的咒言,他手中那枚古旧的玄空钥骤然爆发出远比陆离方才催动时更加强烈、更加凝实的炽白光芒!那光芒并非扩散,而是如同有生命般,瞬间凝聚成一道手臂粗细、纯粹由离火之精构成的光束!这光束带着焚尽八荒的恐怖高温和净化一切的浩然正气,撕裂了充斥店铺的阴寒水气,如同神罚之矛,精准无比地射向那被无数水煞环绕的青衣人!

“老鬼!你找死!”青衣人发出一声又惊又怒的厉啸,双手疯狂舞动,试图调集周围所有的水煞之力凝聚防御。然而,在周掌柜这凝聚毕生修为、以秘法催动古钥发出的离火光束面前,仓促凝聚的污水护盾如同纸糊般脆弱!

嗤——!

如同烧红的烙铁插入冰雪!离火光束毫无阻碍地洞穿了层层叠叠的污水屏障,狠狠地轰击在青衣人的胸膛之上!

“呃啊——!”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响彻整个博古斋!没有火光,没有爆炸,但青衣人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烈焰从内部点燃!他痛苦地扭曲着,暗青色的绸衫瞬间焦黑碳化,皮肤下透出诡异的红光,大股大股浓烈的、带着焦糊恶臭的水蒸气从他七窍中疯狂喷涌而出!他周围的那些水煞分神,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雪人,在离火余波的扫荡下,纷纷尖叫着汽化消散!

仅仅数息,那青衣人便在蒸腾的白气中,化作了一具蜷缩焦黑的枯骨,颓然栽倒在地,摔得粉碎。博古斋内弥漫的浓重阴寒水气和腥腐恶臭,被离火的灼热气息迅速驱散、净化。

一切发生得太快。陆离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逆转的一幕,直到周掌柜力竭般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摇摇欲坠,他才如梦初醒,慌忙冲过去搀扶住老人。“周老伯!您……您没事吧?”他声音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

周掌柜借着陆离的搀扶才勉强站稳,剧烈地喘息着,脸色灰败,但眼神却明亮依旧。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堆焦黑的残骸,又看向陆离手中紧握的玄空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感慨,也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疲惫。

“三元九运,气机翻覆……是劫,亦是缘。”老人喘息稍定,声音沙哑却清晰,“那邪徒觊觎‘玄空水精’之力,妄图借九运交替的混乱气机掌控水煞,祸乱一方。此物乃天地阴浊水气借机所凝,凶煞异常,戌狗月生人,命属离火,水火相冲,自然首当其冲,成为它必欲吞噬的目标……这便是你‘水厄’的根源。”他指了指陆离手中的铜钱,“这‘玄空钥’,本是前人炼制,用以平衡、疏导地脉水火之气的法器。一枚引离火之精,一枚……控玄冥水煞。”他晃了晃自己手中那枚更古旧的铜钱。

“那邪徒不知从何处得了半部秘本,知晓水精之事,又不知如何探知老朽藏有一枚古钥,便处心积虑谋夺,更欲炼化水精为己用。老朽一时不察,为其所趁,受了暗算,被他囚于后堂密室,逼问另一枚钥匙下落……幸得你引动离火,破了此地的水煞封禁,老朽才得以脱身……”周掌柜看着陆离,眼中带着一丝赞许,“你命中之火虽弱,然心志坚毅,临危不惧,竟能自行引动这钥匙中一丝离火之精,破了那水煞分神……此乃天意不绝善人。”

陆离听着这惊心动魄的内情,心中波澜起伏。原来一切因果,皆系于此。他低头看着手中救了他一命的玄空钥,又想起秘本中“引火焚身,凶险至极”的警告,心有余悸。

“老伯,那‘玄空水精’……”陆离担忧地问,邪徒虽死,但那核心的邪物似乎还在。

周掌柜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此物乃天地戾气所聚,借九运之机显化,已成气候。邪徒虽灭,然其根植于地脉水眼,若不彻底根除,后患无穷。好在……”他目光扫过两枚玄空钥,“如今双钥俱在,水火相济,当可将其彻底封印、化散!”

此时,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乌云散开,露出被雨水洗刷得格外清朗的夜空。东方天际,竟已隐隐透出一线鱼肚白。漫长而混乱的夜晚,终于过去了。三元九运的交替之刻,就在这破晓时分!

周掌柜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时辰到了!九运更迭,就在此刻!天地气机将迎来短暂的至清时刻,正是封印那邪物的最佳时机!随我来!”他不再多言,示意陆离搀扶着他,两人拖着疲惫伤痛的身体,迎着初露的晨曦微光,步履蹒跚却无比坚定地走出这劫后余生的博古斋,朝着那孕育了无尽恐怖、也即将迎来最终审判的城西水脉源头——那口深不见底的古潭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那里,才是这场“水厄”真正的终点。

天光破晓,三元九运于晨曦微露之际悄然更迭,躁动的天地气机在短暂的混乱后,复归一种宏大而崭新的清宁。城西古潭深处,那借运而生的“玄空水精”终被两枚古钥引动的水火之力彻底化散,只余下一缕不甘的阴寒随晨风消散。陆离紧握那枚救命的玄空钥,感受着劫后阳光的暖意,戌狗月的火命仿佛也在体内悄然燃亮。

玄机浩渺,命途无常,那秘本血红的警示曾如悬顶之剑。然天地之数,有劫必有解,凶厄之畔亦伏生机一线。陆离立于晨光中,望着被涤净的长空,深知命运之河奔流不息,真正的舵手,终究是那在惊涛骇浪中亦不肯沉沦的、人心深处不灭的星火

发布于 2025-06-26 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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