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木上的年轮,我的铁路风景文学征文

枕木上的年轮,我的铁路风景文学征文"/

这是一篇以“我的铁路风景”为主题,围绕“枕木上的年轮”构思的征文,希望能符合您的要求:
"枕木上的年轮"
我的童年,似乎总与铁轨的延伸方向有关。窗外掠过的列车,发出沉闷而规律的汽笛长鸣,是时间流逝的背景音,也是我对外面世界最初、最执着的想象。而在那些想象里,最醒目的印记,无疑是那些沉默地躺在地上的——枕木。
如今,我已长大,不必再趴在窗边痴痴地望着。但每当我经过一段尚存的旧铁路,或是偶然在乡间道路旁看到散落的旧枕木,总会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仔细端详。它们就像一卷被时间浸染、被岁月磨砺的史书,每一道纹路,每一处伤痕,都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它们,便是枕木上的年轮。
我见过最完整的枕木,是那种长长的、由坚实木材(或是后来的混凝土)制成的,稳稳地支撑着钢铁巨龙——火车。它们通常排列得整整齐齐,像一道道沉默的卫士,守护着大地的脉搏。新铺设的枕木,线条笔直,色泽或白或灰,带着工业化的冷峻和崭新的力量感。然而,那并非我心中真正的“年轮”。
真正的年轮,属于那些经历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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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我总爱站在泰山站的天桥上看铁轨。那些泛着冷光的钢轨向远方延伸,像被风吹直的绸带,消失在青灰色的剪影里。站台上方“泰山站”三个红字还亮着,和祖父制服上的路徽是同一种颜色。

曾曾祖父的铜烟斗至今收在樟木箱里,烟嘴残留着百年焦油。1920年他参与修建津浦铁路时,铁轨要二十四人抬,道钉是抡圆了膀子一颗颗砸进去的。老照片里的钢轨旁堆着花岗岩,那些开山采石的痕迹,后来都变成了泰山脚下蜿蜒的玉带。

曾祖父的玻璃信号灯我一直珍藏着,铜质灯座已生出孔雀绿的铜锈。20世纪70年代他提着这盏灯在张夏站值班,煤油火苗在寒夜里跳成橘色星星。父亲说那时的列车员要钻到车底敲击轮轴,靠声音判断零件是否松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里藏着蒸汽时代的密码。

祖父的春运故事总在除夕夜飘满茶香。20世纪90年代绿皮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他得踩着座椅靠背从人潮里挤过去送开水。有年大雪封路,他在滞留的列车上给乘客分了自家带的煎饼,车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和热气腾腾的大碗茶,成了异乡人记忆里的年味。

现在我坐在复兴号里看电子屏上车速跳到350km/h,青檀树在窗外连成流动的绿瀑。乘务员推着智能餐车经过,玻璃幕墙外闪过曲阜孔庙的金色鸱吻。包里装着曾曾祖父的铁路修建图影印件,那些泛黄的等高线正被新时代的测绘仪重新勾勒。

钢轨依然在群山间盘旋,像永不闭合的银色年轮。从蒸汽机车的煤烟到动车组的电流,从手工道岔到智能调度,四代人用不同的方式丈量着同一条归途。当泰山站广播响起时,我听见百年时光在钢轨接缝处轻轻碰撞,迸溅出新的星光。(邢桐睿)

发布于 2025-10-15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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