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东有园,续写时代故事新篇

燕东有园,续写时代故事新篇"/

燕东有园,故事新篇,这是一个充满诗意和想象力的短语。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解读和展开这个主题:
"一、字面解读:"
"燕东有园:" 指在燕京(通常指北京)的东部有一座园林。这里可以指具体的某个园林,也可以泛指北京东部地区的园林景观。 "故事新篇:" 指这个园林承载着新的故事、新的发展、新的希望。
"二、引申解读:"
"燕东:" 可以象征着新的发展区域、新兴的区域、充满活力的地方。例如,可以指北京东部的新兴城区、新的开发区等。 "园:" 可以象征着一种美好的愿景、一个和谐的环境、一个充满生机的地方。例如,可以指生态公园、文化园区、科技园区等。 "故事新篇:" 指在这个新的区域、新的环境中,将会有新的发展、新的故事、新的传奇。
"三、可能的展开方向:"
基于以上解读,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向来展开这个故事新篇:
"历史与未来的交织:" 燕东地区可能有着悠久的历史,而新的园林则代表着未来的发展和希望。新旧交融,谱写新的篇章。 "生态与发展的和谐:" 新的园林建设注重生态保护,与周围的发展区域和谐共生,打造宜居宜业的美好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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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叫燕东新园!”

并不是所有在这里学习生活的同学都知道它的新名字,大多数情况下,师生之间会直接使用“工学院院楼”、“物理学院院楼”这样指代更明确的称呼。

隔着一条宽大马路,燕东新园这处新生的学术空间与古朴的博雅塔遥遥相望,古今之间,新旧之际,燕园在这里拓延。

隔栏相望的博雅塔

向东而生,连院成园

起伏错落的现代化教学楼之间,新净而笔直的灰色油柏路静静流淌,在冬日暖阳下透着几分峻冷。忽而一个青年人蹙着眉、凝着神,匆匆而过,如石落清泉泛起阵阵涟漪,片刻后又归于平静,只余栅栏外汽车呼啸的风声。

“生活就还是那三点一线,工位、食堂、宿舍,反复循环。”

物理学院的博士生林英(化名)话语中带着些许无奈,却也藏着几分知足。这里,研究生的身影更多,本科生偶尔会来参加活动或提交材料,但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主校区。在这片远比燕园校区主体部分更空旷、更僻静的学术园地里,每个学子都在自己的轨道上默默前行,彼此之间共享着一种宁静而单纯的重复。

北京大学燕东新园,就是这样静静地坐落在北大燕园主校区的东北边,远离主校区的热闹与喧嚣,却也承载着数个学院和部门师生的日常生活。

2023年5月,新奥工学大楼揭幕投入使用。这座新建成的大楼主体由深浅不一的灰砖堆砌而成,四面围合,中间是下沉广场,让人不由得想起古时的城墙,坚实厚重;大楼正面却是一面玻璃幕墙,增添了一些通透开放,反射着阳光,显得明亮醒目。传统与现代交汇,沉稳与创新结合,历史的土壤中长出一枝新生的树芽。

新奥工学大楼外观

下沉广场周围的建筑高低错落

在此之后,燕东新园总体的整合提升项目也渐渐提上日程。70多年来,这是北京大学第一次在燕园校区周边地区进行校区的整合规划。本着“先外部围合,后内部提升”的理念,这个“成长中”的园子计划逐渐拆除工学院、物理学院、城市与环境学院、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未来技术学院以及前沿交叉学科研究院等理工院系原有的围墙,联通交互,连片成园。

燕东新园整合规划效果图

夜晚的燕东新园,灯下是忙碌的北大科研人

入夜,燕东新园似乎显得更加静谧肃穆。晚上9点过后,实验楼的窗户依旧透出明亮的光。楼外车棚里停满了自行车或者电动车,无言的阵列,整齐,也寂静。它们的主人还在与时间角逐,直到另一个疲惫而充实的夜晚落下帷幕。

燕东新园仿佛一个按部就班的世界,一切都显得理性、冷静、沉默。实验室按照标准建造,实验依照标准设计和操作,研究也遵循标准一点点推进。实验台上,试管、仪器静静排列,在紧凑严密的实验流程中,一条条数据得以处理,一份份结果得到解读。

拓扑量子计算基础研究超净间

燕东新园室内一隅

当日光斜斜照进燕东新园一角时,一抹鲜活的生机在此处萌发。新的一天开始,同学们陆续骑车来到园区,科研的生活平淡如水,是守着仪器重复实验不慎错过饭点,是对着显示器焦头烂额尝试啃透文献,是一遍又一遍精益求精的计算推导,以及被数据结果牵动着的心情的起起落落,构成了燕东新园学子们的每一天,也构成了北大理工科学人探向人类知识边界外的每一步。雄奇孕育于平凡,专注当下的点滴或许才是科研生活的真谛。

科研是严谨而复杂的,然而忙碌缝隙中,也可以生长出简单的快乐和片刻的松弛,快乐不过一杯奶茶,一次漫步,一个好天气。新奥工学大楼新修的大厅内,自然光线斜斜地从玻璃中洒下来,营造出宽敞柔和的室内环境,大理石地面闪烁着粼粼光影,几条黑色沙发静静地散发着柔软和温暖,绿植盆栽点缀,玻璃幕墙外是连绵群山,在这里,时间显得静谧。这座工学院自己的大楼,不仅提供先进的研究设备,生长丰硕的成果,也不断塑造着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新样态。

主体道路的施工和周边景观的建设刚在今年11月完成,园区经常开展建设发展相关的座谈会,优化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工学院和物理学院之间的主干道上,新栽种下的树木错落有致,有些尚未长成,舒展着光裸的枝桠,但在园区精细的养护下,已然酝酿着来年春天的碧绿繁盛。

在燕园东侧安静的土地上,一片“学术桃源”正在悄然生长。

“计划之外”,也是生活

“表面上是自习室,实际上我们很多人都在这打桌游!”常常出没物理学院负一楼的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博士生小熊(化名)笑着说道,“当然,团建也是常有的事。”

负一楼的通宵自习室是为夜晚需要安静学习的同学准备的,然而大家似乎默契地将这里“玩”成了一个社交场所。在这里相聚,他们并没有为了迎接近在眼前的考试而挑灯夜战,而是寻找着一种实验室之外的温暖。

实验与学术之外,同学们找寻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消解生活中层层叠叠的压力。这些活动不在所谓的“研究标准”或“实验计划”之内,但其中的不期而遇和欣喜相逢,为燕东新园的生活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新奥工学大楼的负一层也有一块大场地,工学院的同学们会在这里办运动会、打比赛、闲溜达。“只要愿意参与,生活还是可以很丰富的。”工学院硕士生周南(化名)就是志愿、实践、学工等课余活动的积极分子,这样兼顾学术探索与生活体验的节奏恰好在他的舒适圈里。

2024年5月3日,燕东新园新西门正式启用。作为北大126周年校庆的献礼工程,修葺一新的大门沉肃地矗立在中关村北大街东侧,灰色砖石垒起的宽直墙面,白底红字的“北京大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路的对面,树枝掩映,远山绵延,博雅塔古雅的身影仿佛近在眼前。

一位值班的西门保安向我们分享了关于燕东新园学子们“通勤”的一个小细节。从燕东新园西门到主校区东门的那段路,如果是在校外走,便会有一段逆行。如果从物理学院院楼前的南门出来,却能巧妙避开那段逆行的路。“这条路虽然多走了100米,却能省掉不少麻烦。大家现在都这么走,也不会有什么逆行的担忧了。”他这样说道。这位保安小哥是今年五月西门揭牌的时候开始来这里工作的,服务这座新生园区的半年多里,他觉得很开心,也很安心。

燕东新园西门

不少常驻实验室的研究生们住在主校区西门外的畅春园,从物理学院南门到畅春园宿舍区,直线距离1.5公里,骑自行车单程需要大约10分钟。一到冬天,寒风裹挟着冷意钻进袖口,有学院会发放电动车挡风被以御寒。相比之下,充电桩却显得不那么体贴,供不应求,偶尔还“罢工”。城环院楼附近,排队的电动车和堵塞的充电设备,静静地表达着资源紧张的抱怨。

燕东新园的餐饮,也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距离感。“种草”的菜品所在的食堂,总要跨越校门或绕过街区才能抵达。这其中,燕南食堂是不少同学的选择,尽管稍远,却能让人觉得不虚此行。距离相对近一些的成府园和中关园食堂,固然能满足基本需求,也更为便利,但菜色稍显简单。“成府园食堂离燕东新园近,但燕南更对我个人胃口,我还是去燕南多一些。”城市与环境学院的博士生大智(化名)笑着说。不过,由于园区独立,从燕东新园出发去周围商圈聚餐往往更为方便,这未尝不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弥补。

简朴而又充实的生活成了他们日常的一部分,也在某种程度上让他们与这片土地产生了某种契约式的联系。

仪器是燕东新园学生们最亲密的伙伴,却时常显得笨拙任性。课题组常常需要把庞大的设备搬运到楼上的实验室,那时总会遇到“过门难”的尴尬——大门容不下它们的体型,电梯也不肯相助。师生们不得不用小推车、分装甚至手抬肩扛等各种办法,将仪器一点点送上楼。每一步都像在跟设备较劲,既讲究力气,也讲究心思。

“有时候一弄就是一整天,仪器搬上楼了,人也快累垮了。”前沿交叉学科研究院博士生倍倍(化名)对科研实验的辛劳再熟悉不过。可尽管如此,设备摆上实验台的那一刻,伴着一声舒心的长叹,所有的疲惫似乎又都值得了。仪器是冷的,足迹却是生动的。

“生活无聊啊,是挺乏味的,每天都是科研。不过毕业的时候应该还是会有很强烈的感受吧,我本科就是物院的,加上直博五年,我跟这里有近10年的缘分呢。”林英若有所思地说道。

北大杰出物理学家的雕像,默默激励着科研学子

燕东新园的生活,总体像是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既没有激烈的波澜,也没有鲜明的味道。如果把“燕东新园”看成一种境况,“宁静求索”或许是对它最恰当的注解。冬去春来,岁月流转,在不断重复乃至枯燥的交互中,人与空间悄悄生成了无形而深刻的依赖。这里的生活看起来并不绚丽多彩,却也自有质感、弥足珍贵,成为师生们无法割舍的生命烙印。

新旧为邻,一脉相连

有新则有旧,燕东新园,从来就联结着一片静卧在燕园以东方位的“旧土”——燕东园。工学院的北侧可见燕东园的小门,巷子深处便是现在的燕东园,几经变迁,古旧的民房,满溢生活气息。

时间倒流回1926年,燕京大学正式开始了燕东园和燕南园两大高级住宅区的建设。彼时的燕东园大而阔朗,其中院落绝大多数采用西式条木式风格,灰砖小楼,棕红窗框,带一个修剪整齐的松柏绿篱围着的小院,每栋楼前钉着一块黑底白字的小木牌,用阿拉伯数字标着楼号,颇有美国乡间别墅的风味。

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的邓云乡曾在《文化古城旧事》中描述当时燕东园的环境:“大树是不少的。在这些老树荫下,盖了近三十幢灰砖两层楼小洋房,又用围墙围了起来,这便是燕东园。当年燕大的中外知名教授大多是住在这里的。那在当年真可以说是首屈一指,连清华南院的教授宿舍也比不上。”

今日的燕东园小院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徐泓重返故地,撰写了《燕东园左邻右舍》一书,记录下燕东园学人们书斋内外的日常生活和精神世界,也带百年后的过客重温园区故人的喜乐和哀愁。

在紧挨东大地南墙的王家花园,住着“野性子”的收藏家王世襄。在他的王家花园里,王世襄种葫芦,养蟋蟀,遛狗捉獾,上课怀里揣着蝈蝈葫芦,下课胳膊上架着鹰。1936年,燕京大学教授赵萝蕤和陈梦家新婚,借住在王家花园。某日深夜,他二人被嘈杂声惊醒,以为家中进来强盗,吓得不敢吱声。谁能想到,这“强盗”就是王世襄自己!原来,前一天夜半时分,他和同伴牵着四条狗去玉泉山捉獾,拂晓归来,料想学长夫妇早已入睡,便“拖狗带獾”翻墙入院。如今,站在被风沙刻蚀的王家花园院墙前,联想到那几个不扰客人而“夜潜己宅”的身影,也颇让人忍俊不禁。

曾住在桥东21号的林启武在经历过直肠癌手术后,只能通过在腹部切口造瘘排便。遇到要开会的时候,他只好拿着一个充气的小橡皮圈,在开会时垫在身下,结束后裤子上经常是血。女儿那时候不懂事,在燕东园家中看到了,埋怨父亲又带着“你的屁垫儿”,林启武也不恼,只是一本正经地纠正女儿说:“NO!这是Donut(甜甜圈)!”

20世纪50年代起,赵萝蕤等多位燕大西语系著名教授住在燕东园。历经一系列导致学术生涯中断的重大变故后,渐近古稀的赵萝蕤毅然重拾对学术和生活的追求。1983年,71岁的她再次担任北大外语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在教学之余重新执笔,用12年时间译作惠特曼的《草叶集》,再次震惊了中外学术界,也续写了曾经燕东园“西语系居民”的学术传奇。

跨越百年的燕东园,每一个门牌号背后都藏有一段故事。建筑是历史记忆的一种符号。当故人逝去,历史缄默,还有建筑在说话。百年间,燕东园里名人大师聚散离合,代代相继;燕东园的风物也世殊事异,轮转变迁。对徐泓和曾经生活在燕东园的人们来说,采访和非虚构书写的背后是一种“记忆抢救”,为曾经住在楼里那些不应被遗忘的老一辈学者,为发生在楼里那些不应被湮没的往事,留下一份追索与记录。在这部燕东园的秘史中,徐泓努力铭刻着一代学人的历史记忆,也同样在期待着新一代燕东园学人对这些记忆的传承。

冯至先生一家在燕东园22号楼前合影

燕东园小院内的建筑

“异代才人相感。写精魂、凛然当面。”从抗战到改革开放,小小一片燕东园,经历了多次大时代的风浪,终于迎来了她的黄昏,渐渐成为历史性的建筑文化地标,却也见证着燕东新园的旭日初升。燕东新园今日的营建不仅是空间和物理上的更新,更是历史和文化的赓续和再生,是燕东园前辈先师的文化血脉与新一代北大师生的创造力之交汇点,她将带着燕东园旧日学者的历史记忆和精神信仰,托举和见证栖身这里的北大学人创造属于这个时代的崭新成就。

作为“大燕园”概念中的一份子,燕东新园迎来了她崭新的青春故事。燕东新园是北大“品质校园”工程的新果,同时也深沉地延承着燕园的审美品味与文化品格。这里清一色的“理工灰”与马路对面的红楼青瓦、湖光岛影、亭台水榭、古典园林有着太大的不同,但与博雅塔的对望、与燕东园的联结标定了她的燕园血脉,而她的一抹独特色调也丰富着这所现代综合性大学的多彩面孔。

因应共创、共建、共享的理念,燕东新园将不断走向深度整合与立体提升,实现从“硬联通”到“软联通”、从外在围合构型到内在融贯凝聚、从道路相接到文化共筑的空间一体化历程。或许,静谧宽阔的柏油道路边会生长出纷繁多彩的文化共享空间;或许,庄严肃穆的灰墙大楼里将孵化出生动活泼的跨院系交流场所。以人文点缀科技,以感性触摸理性,让建筑之间的缝隙成为人们心灵连接的契机,让共同的物理空间成为集体情感的栖息地,这座园子将写就“燕园风物”这本大书中独具魅力的篇章。

燕东新园的故事,未完待续。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来源|《北大青年》

记者陈法钧、叶妙童、董文菁、朱芮萱、陈雨坪

编辑|秦若琳

排版|马蔚萌

发布于 2025-10-02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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