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南宁市马山县,昔日县级单位所在地,今变宁静屯落

广西南宁市马山县,昔日县级单位所在地,今变宁静屯落"/

您指的是广西南宁市马山县的"古零镇"。
古零镇确实符合您的描述:
1. "曾是县级单位所在地":在历史上,古零镇曾长期是"马山县的县治所在地"。马山县的行政中心在这里设立了很多年。这个历史可以从“古零”这个名字的演变看出,“古零”在壮语中意为“官府所在地”,就暗示了它曾经的行政中心地位。 2. "现在是一个屯":虽然古零镇现在仍然是一个镇的行政级别,但它所在的行政村名称叫做"古零屯"。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人会直接称这里为“古零屯”,并且镇上的核心区域与古零屯是重合的,其规模和形态更接近于一个大型屯(村寨)或乡镇中心。
所以,古零镇是马山县一个特殊的镇,它拥有曾经作为县治的历史,而现在其行政中心所在地行政村则名为古零屯,形成了“镇”的行政级别与“屯”的日常称呼和规模形态并存的有趣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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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南宁市马山县有个地方曾是县级单位所在地,现在却是一个屯

说句实话,平时在乡下游荡,不是每条小路、每个村落都藏着故事,大部分地方安静得让人怀疑时间是不是停滞了。但这次走到马山县的周鹿镇,事情真有点意思。大家闹哄哄说这地方是老那马县衙门的根儿,说起来连地名都一脸雾水——那马怎么叫“那马”?偏巧我这回往大化县贡川乡那边折腾,到双联乡旧州屯磨叽了一阵,稀里糊涂把这的“那马”谜题给摸出了点门道。其实,那马县的来头全都绕不开周鹿镇杨树村那个旧州屯。今天就聊聊它的旧事。

许多人一听“旧州屯”,以为跟“新州”对应,没啥说头,实际原名就叫“那马”。按理说,要不是之前有座叫那马州的衙门,现在的旧州屯,八成还是叫那马屯。名字听着就蛮有趣的:这一片地儿原先不过就是水稻田一望无际,田埂上成天见马儿低头啃草。壮人把“田”叫“那”,这才凑出个“那马”。其实你说有啥特别的巧思也谈不上,就是生活气。这名字得来,全靠那种慢悠悠的、随便看一眼风景就起个名的日子。

回头说起明朝洪武年间,这块地方归的是上层的思恩州。说是普通地方,实际上“那马”还是挺有身份的,专门被用作养马的基地。就好像现在一个乡有咱国家一堆战备物资似的,我想大伙那阵也未必觉得有什么荣耀,就是多几匹马得了。可那马当时规模也大,相当于一个堡,是乡一级。明初全国划堡,名字也换了,时而叫那马堡,时而还有点贵气地称那马州,反正头衔来来回回挺多。

思恩州施的是土司制,说白了,就是土著头领世袭当官。其它地方有下的士,大地方得拼刀兵,这边的岑家可是当了几百年老大。岑瑛那会儿威风八面,能打善战,堪称明初广西一大豪强。要真是搁咱现在,指定算那种“自治区级领导”,哪里用自己坐办公室,出入便摆着场面。思恩府地盘越划越大,马山、上林、大化、平果绕一大圈全归他名下。岑瑛一时号称本地的保护神,邻乡亲戚见了都要问安。

可命运跟岑家玩了个埋伏。他孙子岑业(不少地方写作岑浚)一鼓作气,想跟朝廷叫板,心气儿是真的高。结果说什么“自古逆子不长”,兵败那年被人围在平果旧城那头的山上,下场说法不一,有说被剁了,有说是自己寻了短见。后头谁管思恩州呢?土司这行当朝廷可不肯让你们“爹传子,子传孙”,赶紧撤换级,原来一手遮天的岑氏家族风头一下就收了。再后来明朝嘉靖年间,乱事又起,这次出头的就有本地卢家和王姓豪强,动静闹得连邻县都跟着紧张。

说来也奇怪,平乱那阵,中央不是随便找个人干活,而是派了以严厉见称的王阳明。不是说王阳明到了广西就什么都好解决,但他办事方法确实和别人不一样——这些乱哄哄的土司、本地起事分子在他手上,明显没法再像以前那样舞刀弄枪。王阳明既然被推举成甲地头头,就顺势拆分思恩管辖范围,把地方头头细细分成“巡检司”。其实巡检司也就像后来所说的行政区,设立的时候甚至连个像样的衙门都没有。那马这儿成了正式“那马巡检司”,大家也就习惯叫了。

那马巡检司头一任本属苏家,苏关为首,官还没坐热就咳血病故,更巧的是家里连个接班人的男儿都没留。得,这下机会全让了他人。此时王阳明(有的文献误写王守仁,其实就是一个人)手下有个叫黄通的人,出身寒微,打仗时带了几十号自家兄弟跟在王周围,把几回重要战事搅活了,这才被补了白山巡检司的官职。在那个年月,这种小官其实不算什么,但不同的是,干这种官,既有权又有地,手底下还能养兵收租,过日子才算得上滋润。

黄家要不是苏家后人断香火,也捞不到这肥差。可凭心说,黄通可不是光靠运气得靠边站的家伙。他跟王阳明早年拼过命,战场上最见真情,也最见本事。天下一分家,黄家顶上去,有权有地有兵,黄家大约也就乐得守着地方安生过后半辈子。三百年下来,黄姓逐渐把那马一带变成自家主场。村里人不问祖宗十八代,一打听祖上全是黄,这算什么?这地名、祠堂传下来的,不过是个“大族记忆”。

不过别以为黄家就稳如泰山。那马这地方真不大,地形还尴尬,邻近定罗,扩不了多少地。后来官府一改再改,不断挪地,原先的治所几番搬迁:有一阵甚至跑到了石塘,又过些年又摸到周鹿镇。你走现在的旧州屯,老房子墙上还留着当年黄家族谱,密密麻麻的全是黄姓名讳。祠堂自带门面,但要说历史多响亮,现今倒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印象最深的是那天我蹭着祠堂长廊靠边坐,隔壁有个本地老大爷,和我随口聊嗑,竟然连黄氏土司的故事都一问三不知。名字倒是黄,家里也许是出了五服的黄家后人。满眼的族谱当他面,他只挠头说:“这哪能记得清?”想想也能理解。谁还真舍得没事翻老黄家的老账本?村里人更关心田里杂草什么时候除、今年稻米能卖个好价钱。

曾经风光的土司到现在只有老照片、名字、祠堂,变成了一张张泛黄的纸和大伙家门口的几棵老树。时代过去太久,历史的荣光有时就像晒破的家谱,成了老人家屋檐下的摆设。有些老人信口一提还觉得遥远,年轻孩子早已不搭理这些老事。想想那马堡一会儿升州、一会儿降格,后来成了村屯,最后只留几个老地名,倒真像一场无声的轮回。

最耐人寻味的是,旧州屯如今还一水儿的黄姓后代,老话说“落叶归根”,也不过就是这些风雨、这些故事,风风雨雨里轮回了几个世纪。谁知道,他们是谁的后代?谁又记得自己家祖宗冒着性命换下来的这片田?牌楼还在,字迹快模糊了,老人还在讲究怎么过清明,孩子们却已经搬到大城市里。

这些故事留在屯子里,成了一个谜,也许也只有偶尔的陌生人路过,才会抬头好奇:这地方为什么叫那马?为啥最后只剩下老祠堂和一群同姓的村民?是不是每个乡村都有一段没人再想起的土司往事?我也说不清。走得远了,反倒想起这片田埂上曾经吃草的马,和黄大爷困在祠堂里细碎的记忆。谁还会把这些旧事当回事呢?这事,不知道怎么收尾,也不用收……

发布于 2025-09-3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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