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晖与游曼琪,跨界合作,共创辉煌篇章

共晖与游曼琪,跨界合作,共创辉煌篇章"/

您提到的“共晖”和“游曼琪”这两个名字,听起来都像是中国人的名字。
"共晖 (Gòng Huī):" 共 (Gòng): 意为共同、一起。 晖 (Huī): 意为日光、光辉、光彩。 合起来可以理解为“共同的辉煌”或“一起发光”,寓意很好。
"游曼琪 (Yóu Mànqí):" 游 (Yóu): 意为游玩、漂浮、姓氏。 曼 (Màn): 意为柔美、绵长、美好。 琪 (Qí): 意为美玉、珍异。 合起来可以理解为“优雅美好的美玉”或“像美玉一样令人欣赏”,也是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
"请问您是想了解关于这两位的名字含义、相关人物信息,还是有其他特定的目的?" 例如,他们是名人吗?或者您是在某个作品(如书籍、电影)中看到这两个名字?提供更多信息可以帮助我给出更具体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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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晖

文/游曼琪




熹微晨光透窗,推开木棂的声响惊醒了秋日。风卷着蒸糕的甜、桂花的冷和墨香斋的陈墨味扑面而来。我倚窗望去,青石老街正在光影中缓缓苏醒。

街对面可以看见王婶正踮着脚,把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往门楣上系,那红色鲜亮得像是能灼痛人的眼睛。隔壁茶馆的李叔不紧不慢,在屋檐下挂起一盏圆鼓鼓的鲤鱼灯笼,说是给小孙子预备的中秋玩意儿。两种红——庄重的、喜庆的——在秋风里缠绕、碰撞,把整条街的气氛都搅得暖烘烘、闹盈盈的。可这份热闹是他们的,反倒衬得我心里的那片空落落,愈发没了边际。

这事得从三天前说起。文化馆的老周,就是那个走路带风、亮嗓门像锣鼓的周馆长,一阵风似的刮进我店里,结结实实地拍了下我的肩膀。“书冉啊!”他开门见山,“国庆中秋一块儿过,‘日月照九州’的主题展览,这实诚活儿你得扛起来!你爸的墨宝,当年是咱青石镇的头一块招牌!现在传到你手上,正是时候!”他话说得敞亮,却让我对着窗外的老樟木桌,发了半晌的呆。

“日月照九州”,父亲的成名作。儿时仰望堂屋那幅字,墨迹间似有山河涌动。而今这五字却重若千钧——父亲病后连笔都握不稳,老周那句“接班”,听着像判决,烫得我心口生疼。

转身回到书案前,晨光透过老旧的花格窗,在雪白的宣纸上切出几块光斑。我挽起袖子,定了定神,开始磨墨。墨锭在端砚上划着圈,发出细微均匀的沙沙声,墨香一丝丝散开。我拣了支趁手的狼毫,蘸饱了墨,屏住呼吸——笔尖刚要触到纸面,手腕却不受控制地一颤。一个“日”字落下,筋骨是有了,可怎么看都像是硬邦邦刻上去的,死气沉沉。

“形是有了,神差得远。” 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心里一咯噔,猛地回头。爸不知什么时候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瘦削得脱了形,只有那双眼睛,还跟从前一样,锐利得像能看穿人心。

“爸,您怎么下床了?”我赶紧撂下笔过去搀他,手碰到他胳膊肘,心里一阵发酸,以前觉得山一样可靠的父亲,现在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慢慢挪到书案前,枯瘦的手指拂过宣纸边缘,盯着那个字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你啊,太想着学我的样子了。‘日月照九州’,里头不光是笔画,得有日头升起的劲儿,有月亮照着的静,有咱们这九州大地的山河气,更得有寻常百姓家的烟火气。你整天关在这屋子里,对着四面墙,能写出什么活气来?”

我抿紧了嘴唇,没吭声。道理我都懂,可青石镇谁不知道“游砚”这两个字的分量?走在这街上,别人介绍我,永远是“游老师的闺女”。这座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上去,反倒摔得更惨。

“出去转转吧,”他喘了口气,咳嗽几声,胸腔里像是拉着破风箱,“街上热闹着呢,庆典都快布置好了。搞艺术,根得扎在活土里。你是我闺女,但你的字,得有你自己的魂儿。”

看着他挪回里屋的背影,我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广场上果然人声鼎沸。老周扯着大嗓门指挥着工人搭台子,急得满头是汗,衬衫后背都洇湿了一片。赵老爷子则完全不受干扰,在一张小方桌上铺开红纸,气定神闲地写着庆典标语,笔走龙蛇,几个半大孩子围在旁边,叽叽喳喳,他也浑然不觉。

“书冉姐!”一声清脆的呼喊,苏小妹像只欢快的雀儿蹦到我面前,圆脸上红扑扑的,举着一幅水彩画,“快看我画的广场!像不像?我要参加画展的!”

画上的色彩大胆又活泼,充满了孩子气的生机,就是远处的房子和近处的人差不多大,透视有点问题。我刚想给她指出来,旁边插进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颜色用得很棒,光影感觉也很好。就是如果把远处的房子画小一点,近处的人物轮廓再清晰些,空间感就更强了。” 是陈志远。镇上中学新来的美术老师,穿着件干净的浅蓝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他接过苏小妹的画,用铅笔轻轻勾勒几下,画面立刻就显得立体多了。

“陈老师你真厉害!”苏小妹眼睛亮闪闪的。

陈志远转过头,对我笑了笑:“游老师,听说您在准备‘日月照九州’的作品?需要帮忙搭把手的话,随时说。

我客气地摇摇头,心里却动了动。他是正经省城师大毕业的,听说画画得很不错,却愿意回到我们这小地方教书,图什么呢?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镇东戏台下,李大爷说那月亮“亮得能把影子钉在山河大地上”,像根针,刺破我心里的空。他们的月亮是丰碑,我的还沉在父亲病榻的灯影里。

我走出书斋,帮老周布展,听赵老爷子论字。和陈志远布置社区画展时,他说艺术是“与生活对话,互相照亮”。这话如编钟,在我心里嗡鸣不去。

那晚我铺纸试笔,字迹却依然软弱。窗外节庆正浓,我心里的弦,却越绷越紧,紧得喘不过气。

怕什么来什么。那天下午,老周一阵风似的冲进店里,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书冉!坏了!省里领导行程有变,国庆当天下午就要来看展览!你的作品,最迟明天必须完成,还得是能镇得住场子的水准!”

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砸了一闷棍。那天晚上,墨香斋的灯亮了一夜。地上扔满了废掉的宣纸,每一个字都像是嘲讽。天快亮的时候,右手腕一阵熟悉的刺痛猛地袭来,笔“啪嗒”掉在纸上,染黑了一大片。

医生说我得了急性肌腱炎,手要静养一周。可明天就是国庆假期了。我愣在原地,陈志远陪我回去。窗外很热闹,但我只觉得隔阂。完了,全完了。天黑了,我在屋里哭了。父亲推门进来,看见我哭红的眼睛,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小时候学走路,哪有不摔跤的?摔疼了,哭鼻子,哭完了,不还得爬起来继续走?”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却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搞艺术也是这样,碰到坎儿了,不是路到头了,是该拐弯了。”

该拐弯了?我愣愣地看着他。是啊,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死磕?为什么不能换条路走走?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我猛地站起来,也顾不上擦眼泪:“爸!也许……也许‘日月照九州’,不一定非得是我一个人写的一幅字?”

父亲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慢慢透出一点光,嘴角牵动,露出久违的笑意:“想明白了?去吧。”

我几乎是跑着去找了陈志远、苏小妹和老周,把我的想法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我们能不能一起做一幅画?一幅由镇上大家一起来完成的画?把书法、绘画、甚至别的什么都融进去?

我的提议让老周皱眉。我坚持说这山河是大家扛起来的,陈志远也来帮忙说服。消息很快传开。第二天早上,墨香斋前聚满了街坊。我铺开宣纸,赵老爷子写了个“日”字,孩子们按上手印,李大爷画了山,老周盖上印章,苏小妹画了长城。


陈志远穿梭在人群里,一会儿扶稳砚台,一会儿帮孩子擦手,额角沁出的汗珠在秋阳下闪着细光。


我望着他忙碌的背影,望着眼前这片由无数双手共同描绘、渐渐饱满丰盈的“九州”,一股暖流从心底最深处涌起,悄然融化了积压已久的冰霜。

夕阳西沉时巨作终成。画卷上既有"日月照九州"的笔墨风骨,又融着青石镇的烟火人间——那是赵老爷子的苍劲笔意,是孩子们印下的斑斓手印,是李大爷勾勒的连绵山峦。而右下角,"青石镇民众共创"七个小字,是父亲三年来写得最端方的一行。

老周凝视着画作,眼眶泛起潮红,声音轻得像自语:"对了...这次才算真正接上了地气。"

国庆之夜,玉轮当空。当那幅浸透小镇体温的长卷在台上垂落,掌声如惊起的夜鸟群,久久盘旋不散。

我看向台下,爸坐在轮椅上,眼里有泪光,却在笑;陈志远对我竖着大拇指;苏小妹拼命挥手;老周和赵老爷子不停地点头。

“这奖,”我吸了口气,声音还有点颤,“不属于我一个人。它属于今天在场的每一位,属于青石镇的每一个人。‘日月照九州’,以前我觉得那是很高很远的东西,可现在我知道了,它就在我们身边。国家的‘大日子’和咱们每家每户的‘小团圆’,就像天上的日和月,看着不挨着,其实照亮的是同一个九州山河。”

晚会散场,人群渐渐离去。我和陈志远推着爸的轮椅,慢慢走在青石老街的青石板路上。月光像水一样泻下来,温柔地照着家家户户门前的红旗和灯笼,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安静的影子。不知哪家还在放着《我和我的祖国》,旋律悠悠地飘在夜风里。

天快亮了,月亮还挂在天边。陈志远说:“看,日月的光辉都留在山河上了。”我握着父亲的手,忽然明白:艺术本就来自生活。提笔写字,第一次感觉笔下有了自己的生命。月光照在字迹上,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日夜交替,山河静默,而生命永远向前。

作者简介:游曼琪,广东工程职业技术学院现代文秘专业大二学生,爱好阅读和写作。

发布于 2025-09-30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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