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籍名士风云录,王安石、严嵩与陶渊明等15位历史争议人物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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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您的要求,以下是籍贯江西(具体到抚州南城县或南昌府南丰县等地)的另外12位在中国历史上具有争议性的人物,加上您已列出的前三位,共15位:
1. "王安石 (Wáng Ānshí)" - 南宋抚州临川人。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其主持的“王安石变法”(熙宁变法)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但变法措施在推行过程中引发巨大社会矛盾和争议,对其功过评价至今仍存在很大分歧。 2. "严嵩 (Yán Sōng)" - 明代江西赣县人。明朝权臣、政治家。严嵩及其家族长期把持朝政,卖官鬻爵,结党营私,导致朝政腐败,引发“嘉靖大礼议”等重大政治事件。他被认为是历史上著名的奸臣之一,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3. "陶渊明 (Táo Yuānmíng)" - 东晋南朝宋浔阳柴桑人(今江西省九江市南康区)。东晋末年至南朝宋初期著名诗人、辞赋家、散文家。他开创了田园诗派,追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逸生活,代表了文人追求精神自由和理想人格的一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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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这地方,就是那片被鄱阳湖水系冲了又冲的红土地,自古就爱出一些“硬骨头”和“怪脾气”。

别的地方文人还在那吟风弄月呢,江西人早就把袖子卷起来了,把朝堂当成打擂台的地方,把田园看作是拼杀的战场,历史上留下了一串名字,让写史书的都不知道怎么下笔才好。


今天就来聊聊十五位最有争议的“赣籍”人物,前面三个得好好说道说道,后面十二个就快刀斩乱麻,看看他们是怎么样把江西人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和“辣”味,硬生生刻进历史里去的。

王安石,临川人,二十一岁就考上了进士,可他偏不,非要跑到鄞县去当个小小的知县,别人新官上任,都是先去各处拜拜码头搞好关系。

他倒好,车刚停稳就先跑到东钱湖去拿尺子量堤岸,带着衙役们硬是把那个破破烂烂的塘堰,重新修成了“七乡之田,岁收百万”的大粮仓。

后来北宋中央的钱袋子紧张了,他提笔就写了篇《上仁宗皇帝言事书》,开头第一句就是“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一句话把满朝的老臣都给得罪了个遍。

神宗皇帝一上台,就把他叫到京城,在殿上问他“你觉得治理国家什么最要紧”,王安石就了六个字“变风俗,立法度”,这六个字就像钉子一样,牢牢钉进了那个十八岁皇帝的心里。

熙宁二年,他推出了青苗法,官府在老百姓青黄不接的时候放钱给农民,利息只要二分,比外面那些放高利贷的低了一半都不止,汴京城里的那些粮商,一夜之间发现囤的粮食全砸手里了。

气得联名上书,说“老百姓要不得安宁了”,王安石一步不退,连夜又推出了募役法,以前那些有钱有势的豪强是不用服徭役的,现在不行了,得按照财产多少交“助役钱”。

当时的宰相富弼气得直接辞官不干了,骂他这是“与民争利”,王安石就在中书省拍着桌子回敬他,“你们这些人,平日里拿着上万石的俸禄,现在让你们出三百缗就叫苦连天,这是什么道理”,那声音大得,把大殿屋檐上的乌鸦都吓得满天飞。

最厉害的还是那个市易法,朝廷在开封搞了个“市易务”,便宜的时候买进来,贵的时候再卖出去,把物价给稳住,有一天,宫里的太监来报信,说“汴京的盐价已经跌了三十文”。

神宗皇帝听了还有点小高兴,王安石却皱起了眉头,“还不到一半,再给我拨十万贯钱进去”,这消息一传出去,那些贩私盐的贩子,连夜就卷着铺盖逃出了东京城,反对他的人编了些童谣骂他,“闽蜀同风,腹中有虫,江西小子,刮地三尺”。

他就把写着童谣的纸条折起来塞进袖子里,转身就去国子监给学生们上课去了,讲的题目叫《周公论政》,一开口就说“周公制定的那些法度,没有一样不是为了方便百姓的,现在那些诽谤的人,他们不是民,他们是官”。

满屋子的书生听得是掌声雷动,可他们自己都忘了,鼓掌的这群人,恰恰就是被那个“官”字打脸的人,元丰七年,王安石被罢免了宰相的职务回到江宁,他骑着驴子经过钟山。

路上遇见一个挑柴火的老农,他就自己下驴给老农让路,老农不认识他,就问“这位官人是谁啊”,他笑着说“前朝的宰相”,老农“哦”了一声,就继续挑着柴赶路去了。


王安石望着那个背影,嘴里喃喃地念出了“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笔还没停下,纸就已经湿了,后世的人骂他是“聚敛之臣”,也赞他是“精通经济治理天下的人”。

两派人吵了九百多年,只有那鄱阳湖的潮水,年年都那么准时,不涨也不跌,像极了王安石那张在驴背上被岁月吹干了的脸。

严嵩,分宜人,长得瘦瘦高高的,看着很清秀,可声音却特别洪亮,弘治十八年考中二甲进士,一开始被扔到翰林院去抄写诏书,抄着抄着,他就把每一道圣旨的格式,用词,还有盖印章的位置,全都默默记在了心里。


回到家以后就用废纸来模仿,练了三个月,仿出来的东西连宫里的老太监都分不出真假,正德末年的时候,夏言是当朝首辅,严嵩就以“同乡”的身份递上了门生帖子,在夏言府门口的大雪里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膝盖都冻得发青发紫,才换来一句“明天你再来见我”。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夏言的影子,通宵达旦地帮着首辅写给皇帝的青词,把一本《道德经》拆成一句句四字祷文,嘉靖皇帝看了以后特别高兴,赏了他一颗红色的药丸。

那其实是朱砂做的,他回到家吐得满嘴都是血,却擦干净嘴巴又上了一道折子,说“臣感受到圣上的恩典,死一万次都愿意”,嘉靖二十七年,夏言被人弹劾,最后被判了弃市。


严嵩亲手递上了一份《劾夏言十罪疏》,把自己当年的恩人送上了断头台,那天晚上,他回到自己家的祠堂里点了三炷香,嘴里念叨着,“先生你别怪我,这相国的位置,只有一个。”

那之后的二十年,他一个人把持着内阁,他的儿子严世蕃管着工部,父子俩联起手来卖官,价钱都是公开的,一个知府三千两银子,兵备道五千两,巡抚要一万两。

有江西同乡进京,带了一船景德镇的瓷器来送礼,结果半路上船翻了,东西都沉了,严嵩听了以后大笑,“船沉了还可以,要是人沉了就更好了”,他把持着吏部,还搞出了个“廷推”的新规矩。


先让吏部尚书秘密报上名单,他自己圈定好了人选之后,再让科道官员们走个形式,当时满朝的官员都管他叫“严榜”,倭寇侵犯江南,兵部请求拨发二百万两的军饷,他直接扣下了一半。

用那一百万两在香山建了一座“迎仙宫”,专门给皇帝炼丹用,嘉靖四十一年,御史邹应龙上了一道《劾严嵩疏》,里面列了他二十条款大罪,第二天,锦衣卫就去抄了他的家,抄出来黄金三万多两,白银二百多万两,差不多是当时国库半年的收入


严嵩被削去了官职,徒步走回江西老家,一路上老百姓都朝他扔石子瓦片,他头上流着血,还是昂着头往前走,等到了分宜老家,老房子早就被族里的人拆了卖掉了,就剩下一棵枯死的槐树。

那天夜里,他解下腰带想在树上吊死,结果腰带断了,他一下摔在地上,叹了口气说,“树都这样了,人又能怎么样呢”。

两年之后,八十岁的严嵩在一个破庙里啃着冷馒头死去了,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虾米,清朝乾隆年间修《明史》,把他列在了《奸臣传》的第一个,而他分宜的同乡学子们。


直到今天都不愿意在县志里写上他的名字,只留了一页空白,就像是给故乡贴上了一块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

陶渊明,柴桑人,他的曾祖父陶侃,那是开创了东晋半壁江山的人物,祖父陶茂也做到了太守,可到了他这一代,就只剩下宅子边上的五棵柳树,风一吹,柳絮到处飘。

二十九岁那年,他第一次出去做官,被州里召去当“江州祭酒”,也就是相当于现在教育厅的一个科员,上任还不到三个月,督邮就来检查工作了,旁边的小吏提醒他,“应该束好腰带去拜见”。


陶渊明叹了口气说,“我怎么能为了五斗米,去向乡里的小人弯腰呢”,当天就辞了官,把官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案上,转身就走出了浔阳城门,夕阳照在他那件已经褪了色的青衫上,像一面不肯低头飞翔的旗帜。

回到家以后,他写下了《归去来兮辞》,开头就是“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一口气用了三个“归”字,好像是把积压在胸口多年的闷气,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从那以后,他白天就在地里锄地,晚上就读书。


地里长的“草盛豆苗稀”,他自己却乐在其中,“清晨起来就去打理荒地,带着月光才扛着锄头回家”,四十三岁那年,江州刺史王弘很仰慕他的名声,送了一百斛酒给他,他收下了,却转头就把酒埋进了地窖里,上面贴了张纸条写着“等着重阳节”。

到了重阳节那天,他把酒挖出来请客,酒瓮上的泥土还是湿的,客人们都皱着眉头,他自己先喝了一大碗,笑着说,“这泥土的味道,最接地气。”

晚年的时候他写了《桃花源记》,虚构了一个“不知道有汉朝,更别说魏晋了”的村落,文章最后一句“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去寻找了”,就像是“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留给后世一个永远也找不到的乌托邦。


南朝宋元嘉四年,陶渊明在柴桑病逝了,临死前吩咐要“薄葬”,家里人就用了一口普普通通的棺材,把他埋在了向阳的山坡上,墓碑上只刻了“晋征士陶公之墓”这几个字,没有官阶,也没有谥号。

千年之后,李白,杜甫,苏轼,排着队给他写诗,却没有一个人能写出他笔下那种“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的松弛感,有人骂他这是逃避现实,也有人说他这是守住了做人最后的体面。

就在这些争议声里,庐山上的云雾还是老样子,那五棵柳树也早就枯了又荣了二十多回,像是在给那些争论不休的人,一个沉默的翻书页的动作。

第四位,晏殊,临川人,七岁就能写文章,官都做到了宰相,却一辈子都在写“无可奈何花落去”,被人讥讽是“宰相词人,柔弱得没有骨头”。

第五位,欧阳修,吉水人,主持修撰《新唐书》,倡导古文运动,却被贬官到了滁州,写了篇《醉翁亭记》,又被批评说“醉翁之意不在政”。


第六位,文天祥,吉水人,南宋末年带着兵抵抗元朝,兵败被俘,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清朝廷把他列入《贰臣传》,民国时期又被尊为民族英雄。

第七位,解缙,吉水人,主编了《永乐大典》,才华横溢,却因为卷入了立储君的风波,被冻死在了雪堆里,历史上称他“天才无行”。

第八位,杨士奇,泰和人,仁宣之治时期的首辅,三朝元老,却放纵自己的儿子在乡里横行霸道,被乡亲们刻了一本《杨氏恶录》。


第九位,夏言,贵溪人,嘉靖年间的首辅,力主收复河套地区,结果被严嵩陷害,落得个弃市的下场,百年之后才被平反,留下了“刚峰”和“权奸”两种极端的评价。

第十位,汤显祖,临川人,写了一部《牡丹亭》震惊世人,被批评是“艳词坏了人心”,却成了东方的莎士比亚。

第十一位,宋应星,奉新人,写了本《天工开物》,被讥笑是“奇技淫巧”,到了清朝末年却被西方人誉为“中国的工艺百科全书”。

第十二位,魏禧,宁都人,明末的散文大家,清朝来了以后就不再做官,被称赞有“遗民的气节”,也被指责是“逃避现实”。

第十三位,蒋士铨,铅山人,乾隆朝的戏曲大家,写了部《冬青树》来凭吊南宋,被批评是“借古讽今”,他那个戏班子一度被查禁。


第十四位,陈宝箴,义宁人,做过湖南巡抚,办了时务学堂,帮助戊戌变法,变法失败后被革职,乡亲们给他立了块“维新遗直”的碑,清廷却下诏“永远不再叙用”。

第十五位,张勋,奉新人,清末的提督,带着辫子军搞溥仪复辟,十二天的皇帝梦就碎了,被人讥笑是“民国第一大闹剧”,可江西同乡会馆里,却曾经偷偷挂过他那块“忠勇”的匾额,到了夜里又给摘了下来,像是在给历史打上一个欲盖弥彰的补丁

十五个人,就是十五种撕裂的人生,有人把国家当成棋盘,有人把田园当成盾牌,还有人把自己的灵魂都当成了筹码。

他们的故乡都在同一片红土地上,可走出来的路却完全不一样,鄱阳湖的水还是一样地涨了又落,把他们的脚印一遍又一遍地抹平,又留给后来的人一片新的湿地,去种上新的稻谷,也种下新的争议。


参考文献:

1. 《宋史·王安石传》中华书局1977年版;

2. 《明史·严嵩传》中华书局1974年版;

3. 《晋书·隐逸传》中华书局1973年版

发布于 2025-09-18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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