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方传承,姐姐风光上市,我见证其身败名裂之变

香方传承,姐姐风光上市,我见证其身败名裂之变"/

这是一个充满戏剧张力且带有悲剧色彩的故事片段。从这句话中,我们可以解读出以下几点:
1. "珍贵遗产的赠予:" “绝版香方”暗示着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稀有且可能价值很高的东西,可能是外婆留下的秘方、香料配方或其他有特殊价值的东西。“绝版”强调了其唯一性和不可复制性。 2. "姐姐的成功:" 姐姐利用了这个“香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风光上市”),这可能指她在商业、事业或其他领域迅速崛起,名声大噪。 3. "扭曲的因果与情感:" 句子的后半部分“我等她身败”揭示了说话者(“我”)对姐姐成功的态度和期望。这种态度是复杂的,可能包含嫉妒、怨恨,甚至是一种扭曲的因果观——认为姐姐的成功是建立在“我”牺牲了珍贵遗产的基础上的,因此“我”在等待她未来失败的这一天。 4. "强烈的对比:" 姐姐的“风光上市”与“我”的“身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预示着可能存在的冲突或最终的悲剧结局。 5. "情感隔阂:" 这句话也反映了姐弟/姐妹之间可能存在的深刻隔阂和矛盾。说话者无法分享喜悦,反而心怀怨恨地等待对方的失败。
"总结来说,这句话描绘了一个因珍贵遗产分配不均(或利用方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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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泼在华丽的落地窗上,却透不进半点光。

苏合香独自坐在价值不菲的婚床上,身上的手工刺绣婚纱繁复而沉重,像一副精美的枷锁。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和玫瑰的气息,甜得发腻,却掩盖不住这栋别墅深入骨髓的清冷。

今天是她和傅家继承人傅青崖的婚礼。

新郎没有出现。

从婚礼仪式到晚宴,她独自一人面对着所有宾客或同情、或轻蔑、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一个精致却滑稽的木偶。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午夜十二点。

吱呀——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滑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面容清俊,眉眼深邃得像一潭寒水,只是脸色带着一种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

他就是傅青崖,北城傅家的掌权人,一个传说中因为三年前那场意外而双腿残疾、性情乖戾的男人。

傅青崖的视线落在苏合香身上,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审视和冰冷。“苏晚晴呢?”他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没有温度。

苏合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苏晚晴,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才是原本应该坐在这里的新娘。可就在婚礼前一天,苏晚晴跟着她的真爱男友私奔了,留下一封信,和一个烂摊子。

为了苏家岌岌可危的生意,为了不彻底得罪权势滔天的傅家,她的父亲和继母,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出来,让她顶替姐姐的名字,嫁入这个北城最顶级的豪门。

【他们甚至没有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苏合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情绪,【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替代品。】

她抬起头,迎上傅青崖的目光,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姐姐……她身体不适,去国外疗养了。”

这是苏家为她准备好的说辞,拙劣,却也是目前唯一的解释。

傅青崖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操纵着轮椅靠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苏家真是好样的,偷梁换柱的把戏也敢在我傅青牙面前玩。”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苏合香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骗不过这个男人。

“说吧,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傅青崖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苏合香的心上。

“我什么都不要。”苏合香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只有一个条件。”

“哦?”傅青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一年,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们和离。”**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她不要傅家的富贵,也不奢求任何感情。她要的,只是利用这一年的时间,为自己挣一个自由身,彻底摆脱苏家的控制。

傅青崖审视着她,眼前的女孩穿着华美的婚纱,面容清丽,眼神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倔强又孤寂。这和资料里那个温顺、怯懦、毫无存在感的苏家二小姐,判若两人。

“有点意思。”他低声说,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签了它。”

那是一份婚前协议。

里面的条款苛刻得近乎羞辱。其中最醒目的一条是:作为妻子,必须无条件服从丈夫的一切安排,不得干涉丈夫的私生活,且在婚姻存续期间,不得以任何方式损害傅家声誉。

而作为回报,一年后,她可以净身出户,得到一笔“补偿金”。

数额是五百万。

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巨款,但对于傅苏两家的联姻来说,简直是个笑话。

【这是羞辱,也是考验。】苏合香明白,这是傅青崖给她的下马威。他要一个绝对听话、没有野心、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人。

而这,恰好是她目前最需要的伪装。

她没有丝毫犹豫,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合香。

笔迹清秀,却透着一股决绝的力道。

“很好。”傅青崖收回协议,神色没有半点缓和,“从今天起,你就是傅太太。记住你的本分。这栋别墅西侧三楼的尽头是我的书房和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半步。其他的事情,管家会告诉你。”

说完,他操纵着轮椅,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砰!

房门关上的瞬间,苏合香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她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华丽的婚纱铺陈开来,像一朵盛开在黑夜里的白色花朵,美丽而凄凉。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她的继母。

“合香,委屈你了。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傅太太,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苏家的脸面。一定要好好伺候傅先生,只要他高兴了,我们苏家的项目才能顺利进行。”

字里行间,没有半分关心,全是赤裸裸的利用。

苏合香看着那条短信,眼底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熄灭。她缓缓删掉信息,然后打开了另一个加密的手机应用。

应用里,只有一个联系人,头像是灰色的。她点开对话框,输入一行字。

【奶奶,我嫁人了。但您放心,我一定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您教给我的手艺,我一刻也没有忘记。】

她的外婆,是曾经名动京城的调香大家,一手“合香”绝技,出神入化。可惜晚年被奸人所害,家业败落,郁郁而终。苏合香从小跟着外婆长大,是唯一的传人。

这手艺,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复仇的资本。

【苏家,苏晚晴,你们欠我的,欠我外婆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清冷的夜风吹进来,吹散了满室的甜腻,也吹干了她眼角最后一丝湿意。

从今夜起,世上再无那个任人拿捏的苏家二小姐。

只有步步为营的傅太太,苏合香。

* * *

第二天清晨,苏合香很早就醒了。她换上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将一头长发挽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清秀的五官。

楼下的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只坐着一个人。

傅家的老太太,傅青崖的奶奶,秦霜。一个即便年过七十,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得像鹰隼的老人。她是傅家真正的定海神针,也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

“坐。”秦霜甚至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苏合香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她知道,这第一顿早餐,就是一场“宫斗”的开场。

桌上摆着精致的中式早点,佣人恭敬地为她布菜。

“听说,你替代了你的姐姐?”秦霜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苏合香平静地。

“苏家好大的胆子。”秦霜放下筷子,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你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来了。

苏合香心里默念。她没有惊慌,反而迎上秦霜审视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老太太,婚姻是一份契约。苏家违约在先,傅家随时可以解除。但我既然已经签下了字,成为了傅太太,那么在这份契约结束之前,我就有资格坐在这里。”

【不能示弱,示弱就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在这个家里,尊重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秦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以为会看到一个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小丫头,没想到却是个有几分胆识的。

“资格?”她冷笑一声,“傅家的媳妇,不是光有胆识就够的。你懂什么?会什么?能为青崖带来什么?”

苏合香沉默片刻,然后轻声说:“我懂一点香料,或许,能让先生睡得好一些。”

她昨晚就注意到,这栋别墅虽然奢华,但空气中始终萦绕着一股极淡的药味,而且傅青崖的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和烦躁,这是长期失眠和神经衰弱的典型症状。

秦霜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傅青崖的失眠是老毛病了,自从三年前出事后,看过无数名医,用过各种药物,效果甚微。

“信口雌黄。”她嘴上斥责,却没有再继续为难。

一顿早饭,在沉默和压抑中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苏合香彻底见识了豪门的规矩。她每天的生活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学习茶道、花艺、社交礼仪,像一个被精心打磨的商品。傅青崖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人除了偶尔在走廊里碰到,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但苏合香并不在意。

她利用一切空余时间,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外婆留下的香方。她向管家要来了一个小小的空置花房,开始亲手种植一些调香需要用到的珍稀植物。

她需要钱,需要启动资金。那份协议里规定的五百万,要一年后才能拿到。她等不了那么久。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周后,是秦霜的七十大寿。傅家大宴宾客,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苏合香作为傅家的新晋孙媳妇,自然要陪同出席。她穿着一身低调的香槟色礼服,安静地跟在秦霜身后,像个精致的背景板。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位身份尊贵的宾客,恒盛集团的董事长李总,突然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快!叫救护车!李董的心脏病犯了!”人群一阵骚动。

家庭医生林伯立刻上前急救,但李董的情况似乎很严重,随身带的药吃下去也不见好转。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之际,苏合香忽然分开人群走了过去。

“让我试试。”她说。

“你?”林伯皱眉,“傅太太,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外婆是中医,我跟她学过一些急救的法子。”苏合香镇定地说,“救护车来之前,多拖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她的眼神冷静而专业,让人莫名信服。秦霜看着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苏合香蹲下身,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打开后,里面是一块暗褐色的香丸。她将香丸凑到李董鼻下,然后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在他胸口的几个穴位上迅速按压。

一股奇特的、沉静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李董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痛苦扭曲的脸色也舒展开来。等到救护车赶到时,他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是什么香?太神奇了!”

“这位傅太太不简单啊,居然还懂医术?”

议论声中,苏合香已经悄然退回了人群。她知道,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那枚香丸,是外婆留下的保命方子“定神香”,由沉香、麝香、苏合香等多种名贵药材按特殊比例炮制而成,对心悸、气喘有奇效。

宴会结束后,李董的夫人特意过来,拉着苏合香的手千恩万谢,并递给她一张烫金的名片。“傅太太,您今天真是救了我先生一命。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以后有任何需要,请务必开口。”

苏合香收下名片,微微一笑。

【鱼儿,上钩了。】

深夜,书房。

傅青崖看着监控视频里,苏合香不慌不忙施救的全过程,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查查她的外婆。”他对自己身后的助理吩咐道。

“是,傅总。”助理顿了顿,又说,“另外,苏家那边又来电话了,询问城南那个项目的合作……”

“告诉他们,”傅青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那个清瘦的身影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项目的归属,取决于我这位新婚妻子的表现。”**

* * *

苏合香的“表现”很快就来了。

三天后,她主动联系了李夫人。电话里,她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是说自己最近在尝试调制一些安神助眠的熏香,想送一些给李董调养身体。

李夫人自然是感激不尽,立刻她到家里做客。

在李家,苏合香展露了她真正的本事。她并没有拿出成品,而是根据李董的身体状况、生活习惯,甚至家里的风水布局,现场为他调配了一款独一无二的“颐神香”。

她手法娴熟,对各种香料的特性信手拈来,言谈间引经据典,从《香乘》到《本草纲目》,渊博的知识让在场的李董夫妇叹为观止。

“傅太太,您这手艺……真是屈才了!”李董由衷地赞叹。

苏合香只是淡然一笑:“外婆传下来的手艺,不敢荒废罢了。”

临走时,李夫人将一张银行卡塞给她,被她婉言谢绝了。

“李夫人,香料有价,但心意无价。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我最近在筹备一个个人香氛品牌,主打私人订制。但苦于没有合适的渠道和工坊。如果可以,我想借用一下恒盛集团旗下的一间闲置的日化品实验室。”

李董夫妇对视一眼,都笑了。这算什么“不情之请”?

“没问题!”李董当即拍板,“别说借用,我直接将城东那间设备最全的实验室划给你用!另外,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你的品牌注资一千万,算是预定你未来所有作品的第一位客人!”

苏合香心中一喜,但面上依旧平静如水。她知道,自己这盘棋,第一步走稳了。

她为自己的品牌取名“暗香疏影”,取自林逋的诗句,意境清幽,又暗合了香的本质。

有了李董的资金和实验室,苏合香如鱼得水。她开始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复原外婆的古法香方,并结合现代技术进行改良。

她没有急着推出产品,而是先接了几个高端私人订制。客户都是李董介绍的,非富即贵,而且大多都有失眠、焦虑等问题。

苏合香的香,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暗香疏影”这个名字,开始在北城顶级的圈子里,悄悄流传开来。它像一个神秘的符号,代表着品位、健康和一种钱能买到的“宁静”。

这一切,苏合香都做得极为隐秘,瞒过了傅家所有人。她白天是那个循规蹈矩的傅太太,晚上和周末,就化身为神秘的调香师“Hexiang”。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傅青崖的眼里。

书房里,助理将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放在傅青崖面前。

“傅总,查清楚了。太太的外婆,是当年被誉为‘南国香神’的云织夏。二十年前,云家的‘云上香堂’因为被诬陷使用违禁香料,导致客人中毒,一夜之间声名尽毁,家破人亡。而当年举报云家的,正是如今国内最大的香氛集团——‘魅影’的创始人,苏合香的继母,柳玉茹。”

傅青崖的指尖在报告上轻轻划过,目光落在“柳玉茹”三个字上,眼神骤然变冷。

“魅影集团背后最大的股东是谁?”

“是我们傅家的死对头,城西的周家。”

“原来如此。”傅青崖低声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寒意,“一出精彩的狸猫换太子,一桩尘封的血海深仇。我这位太太,藏得可真深啊。”

他看着窗外,月光洒在庭院里,拉出长长的影子。

【苏合香,你究竟想做什么?复仇?还是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他忽然对这场契约婚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看看,这只看似温顺的猫,能亮出怎样锋利的爪子。

“通知下去,”他淡淡地吩咐,“苏家那个城南的项目,给他们。另外,放出风声,就说我很‘满意’现在的傅太太。”

他决定,给她搭个台子。

他倒要看看,她能在这台上,唱出怎样一出惊天大戏。

* * *

傅青崖放出的风声,很快就在上流圈子里传开了。

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替嫁过来的苏家二小姐是个弃子,没想到居然入了傅青崖的眼。一时间,苏家的地位水涨船高,之前被搁置的城南项目也顺利启动,苏家上下喜气洋洋。

继母柳玉茹特地打来电话“关怀”苏合香,言语间满是得意和施舍。

“合香啊,你做得很好。傅先生满意,我们苏家脸上也有光。你姐姐在国外也很挂念你,等她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一家人?】苏合香听着电话那头虚伪的腔调,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敷衍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苏晚晴回来了。

她回国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傅家别墅。

那天下午,苏合香正在花房里修剪一株罕见的墨红玫瑰,苏晚晴就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地出现在她面前。

“妹妹,好久不见。”她笑着,眼中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听说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苏合香放下剪刀,擦了擦手,平静地看着她:“托你的福。”

“看你说的,”苏晚晴故作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我们是姐妹嘛。当初我跟阿泽是真心相爱,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让你替我嫁过来,也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现在我回来了,属于我的一切,我都会拿回来的。”

她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苏合香抽出自己的手臂,淡淡地说:“傅太太这个位置,你想要,随时可以拿去。只要傅先生点头。”

【你以为傅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晚晴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容:“青崖那边,我自然会去说。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另一件事。”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石桌上。

“‘暗香疏影’是你的吧?调香师‘Hexiang’,合香,你的名字倒过来,真以为没人知道?”

苏合香的心猛地一沉。她没想到,苏晚晴居然查到了这个。

“你想怎么样?”

苏晚晴得意地笑了起来:“很简单。把你所有的香方,特别是那个给李董用的‘颐神香’的方子,全部交给我。然后,对外宣布,‘暗香疏影’的创始人其实是我,你只是替我打理。作为回报,我可以让爸爸在苏家给你留个位置。”

这是明目张胆的巧取豪夺!

“暗香疏影”是她所有的心血,香方是外婆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如果我不同意呢?”苏合香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同意?”苏晚晴笑得更灿烂了,“那我就把你替嫁的真相捅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娶了个冒牌货。你猜,以傅家的声望,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和苏家?到时候,你不仅一无所有,还会成为整个北城的笑话!”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苏合香看着她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写满了贪婪和恶毒的脸,心中一片冰冷。

“我需要考虑一下。”她缓缓说道。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苏晚晴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像一只得胜的孔雀,“妹妹,别犯傻。你斗不过我的。”

说完,她转身,高傲地离去。

花房里,苏合香看着石桌上的文件,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苏晚晴,柳玉茹,你们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们欺负的苏合香吗?】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

“简薇,计划可以开始了。”

简薇,是她通过李夫人认识的一位顶尖的商业律师和品牌策划人。从“暗香疏影”创立之初,苏合香就聘请了她作为自己的法律顾问。

【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你设好了陷阱等我跳,却不知道,我也为你挖好了一个更深的坑。】

电话那头,简薇干练的声音传来:“放心,所有香方的专利申请、品牌商标注册,我们半个月前就已经全部完成了。她想抢?法庭上见。”

“不。”苏合香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上法庭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三天后,苏合香“如约”将一份香方交给了苏晚晴。

苏晚晴拿到香方,如获至宝,立刻召开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她高调宣布,自己才是“暗香疏影”的真正创始人,并当场展示了那份“颐神香”的香方,宣布将与柳玉茹的“魅影”集团合作,进行量产。

一时间,媒体哗然。苏家大小姐不仅是海归高材生,还是神秘的调香天才,这个噱头瞬间引爆了网络。

发布会上,苏晚晴意气风发,柳玉茹满面红光,仿佛已经看到了“魅影”集团吞并“暗香疏影”,称霸香氛市场的未来。

她们不知道,此刻,傅家的书房里,傅青崖正和苏合香一起,看着这场发布会的直播。

“你给她的香方,是假的?”傅青崖饶有兴致地问。

“不,是真的。”苏合香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每一个字,每一种材料,都千真万确。”

“那……”

“但是,”苏合香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外婆的香方,最关键的从来不是配比,而是炮制的手法。同一种材料,用不同的方法炮制,效果天差地别。有些材料如果炮制不当,甚至会产生毒性。”

傅青崖瞬间明白了。

“你给她的方子里,有‘相克’的材料?”

**“何止相克,”苏合香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简直是火上浇油。”**

她给苏晚晴的方子里,有一味“附子”,必须用甘草水浸泡七天七夜,才能去其毒性,取其温阳之效。而她在香方里,刻意抹去了这一步。没有经过炮制的附子,与香方里的另一味药材“半夏”混合加热,会产生一种能刺激皮肤,引发严重过敏的挥发性物质。

“魅影”集团的生产线效率极高。

发布会结束的第二天,第一批量产的“颐神香”就上市了。

然后,灾难爆发了。

所有使用了这款香的顾客,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皮肤红肿、瘙痒、甚至溃烂的症状。一时间,投诉电话被打爆,网络上骂声一片,“魅影”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

苏晚晴和柳玉茹彻底懵了。

她们怎么也想不通,千真万确的香方,怎么会出问题?

就在她们焦头烂额之际,苏合香和她的律师简薇,召开了另一场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简薇出示了“暗香疏影”品牌所有的专利证书和商标注册文件。苏合香则亲自出面,详细解释了自己外婆云织夏的冤案,并公开了当年柳玉茹诬陷云家的证据。

原来,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当年的真相。

接着,她现场演示了“颐神香”正确的炮制过程,并公布了苏晚晴手中那份“阉割版”香方的巨大安全隐患。

**“我给她的,是香方,也是一道考题。考验她是否真的懂香,是否对使用者怀有敬畏之心。可惜,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脑子里只有贪婪和欲望。”**

苏合香面对着无数的镜头,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香,可医人,亦可害人。心术不正者,不配调香。”

真相大白,舆论彻底反转。

“魅影”集团因生产有毒有害产品被立案调查,柳玉茹和苏晚晴名声扫地,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苏家也因此受到牵连,股价一落千丈,濒临破产。

而“暗香疏影”,则因为创始人的传奇经历和过硬的品质,一战成名,订单接到手软。

苏合香,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完成了她的复仇。

她赢了,赢得干脆利落。

发布会结束后,苏合香回到傅家别墅。她走进那间她从未踏足过的书房,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傅青崖面前。

是那份她早已准备好的和离协议书。

“傅先生,一年之期还没到,但我现在有能力养活自己了。”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提供的‘舞台’。现在,戏唱完了,我也该谢幕了。”

她实现了她最初的目标,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也挣到了她想要的自由。

傅青崖看着眼前的和离协议书,又抬头看了看她。

眼前的苏合香,早已不是那个新婚之夜孤寂倔强的女孩。她身上多了一种从容和自信,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美玉,散发着温润而璀璨的光芒。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份协议书,缓缓撕成了两半。

“戏,还没唱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什么?”苏合香愣住了。

傅青崖操纵轮椅,来到她的面前,抬头仰望着她。这是第一次,他用这样的姿态看她。

“苏合香,”他叫着她的名字,一字一句,“我之前说过,城南项目的归属,取决于你的表现。现在看来,你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期。”

他顿了顿,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苏合香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欣赏,又像是……别的什么。

**“所以,我决定追加我的投资。”**

“什么投资?”

**“投资你这个人。”**傅青崖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极浅、却真实的笑容,“和离协议作废。从今天起,我们的婚姻,换个玩法。”

他说着,在苏合香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双腿修长而有力,哪里有半分残疾的模样。

“你……你的腿……”苏合香彻底惊呆了。

“三年前的车祸,确实让我躺了半年。但后来,早就好了。”傅青崖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身高的优势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坐轮椅,不过是为了看清楚,我身边的人,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现在,鬼都现形了。而你……”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她微微一颤。

“……你是我在这场无聊的游戏里,发现的唯一惊喜。”

苏合香的心,乱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一切,却一直在看戏?我也是他戏里的一颗棋子吗?】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避开他的触碰。

傅青崖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力道不容挣脱。“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觉得,我们或许可以成为真正的‘盟友’,甚至……更多。”

“我不需要盟友。”苏合香冷静下来,抽回自己的手,“我的仇已经报了,我的事业也走上了正轨。傅先生,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傅青崖低笑一声,“你以为柳玉茹和苏晚晴背后,只有苏家那么简单?你动了‘魅影’,就等于动了周家的蛋糕。你觉得,周家会善罢甘休吗?”

苏合香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知道傅青崖说的是事实。周家在北城的势力盘根错节,要捏死一个刚刚起步的“暗香疏影”,易如反掌。

“所以,你需要我。”傅青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你需要傅家做你的靠山。而我……”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需要一个足够聪明、也足够有趣的傅太太,来应付我那个一心想把我当成联姻工具的奶奶,和我那些虎视眈眈的叔伯们。”

这,才是他真正的“宫斗”。

他一直在伪装残疾,就是为了让那些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现在,时机成熟了。

“这是交易?”苏合香问。

“是合作。”傅青崖纠正道,“我们各取所需。等到我彻底扫清傅家的障碍,你也能高枕无忧地做你的香氛女王。到那时,你若还想走,我绝不阻拦。”

这个提议,充满了诱惑力,也充满了危险。

苏合香看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她知道,一旦答应,她就会被卷入一个比苏家复杂百倍的漩涡里。

但她也清楚,她没有退路。

“好。”她终于点头,“我答应你。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合作。”

“当然。”傅青崖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只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当他说出“当然”这两个字时,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 * *

接下来的日子,苏合香和傅青崖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在人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傅青崖“奇迹般”地康复,重新站了起来,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北城。他和苏合香一起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和家族聚会,他为她的“暗香疏影”站台,她也配合他在那些老狐狸面前演戏。

秦霜老太太看着重新振作的孙子,和那个在他身边言笑晏晏、气场越来越强的孙媳妇,眼神复杂,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放权。

而在人后,他们是冷静的盟友。他们会在书房里复盘当天的“战况”,分析每一个对手的弱点,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苏合香的商业天赋和敏锐的洞察力,让傅青崖刮目相看。而傅青崖的雷霆手段和缜密布局,也让苏合香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真正的实力。

“暗香疏影”在傅家的保驾护航下,发展得顺风顺水,很快就成为了国内顶级的香氛品牌,甚至开始走向国际。苏合香也从幕后走到了台前,成为了商界备受瞩目的女企业家。

她买回了外婆当年被查封的老宅,重新挂上了“云上香堂”的牌匾,告慰了外婆的在天之灵。

苏家彻底破产了。苏父一夜白头,柳玉茹和苏晚晴因为商业欺诈和生产伪劣产品罪,锒铛入狱。苏合香去看过她们一次,隔着冰冷的玻璃,看着她们憔悴不堪、怨毒咒骂的样子,她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平静。

一切都结束了。

这天,是他们“合作”满一年的日子。

傅青崖扫清了家族里最后的障碍,彻底掌控了傅氏集团。而苏合香的“暗香疏影”,也成功在巴黎开设了第一家海外分店。

晚上,傅青崖在“云上香堂”的老宅里,为她准备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只有他们两个人。

庭院里,桂花树下,石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一壶温好的酒。

“恭喜你,苏董。”傅青崖举起酒杯。

“也恭喜你,傅总。”苏合香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微妙。

“我们的合作,到今天算是结束了。”苏合香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份和离协议书。

这是她第三次拿出这份文件。

“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她说。

傅青崖看着那份协议书,没有像上次那样撕掉,也没有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

“苏合香,你真的……想走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一年里,他们朝夕相处,从盟友到知己,他习惯了每天晚上和她在书房里讨论工作,习惯了清晨醒来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习惯了在她遇到困难时为她扫平障碍,也习惯了在她取得成功时,分享她的喜悦。

这种习惯,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更深的东西。

苏合香的心,也狠狠地颤了一下。

她何尝不是如此?她以为自己只想要自由和事业,可当这个男人一次次为她挡在身前,当他笨拙地在她生理期时为她煮红糖水,当他在她因为工作疲惫时默默为她披上外衣……她的心,那颗早已冰封的心,似乎也开始融化了。

可是……

“傅青崖,我们开始于一场交易。”她垂下眼眸,“我不知道,没有了这些利益捆绑,我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她害怕,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习惯和错觉。

傅青崖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股让她安心的雪松气息。

“那就试试。”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恳求。

“试试没有交易,没有合作,没有傅先生和苏董,只有傅青崖和苏合香。”

“我不想再玩那些步步为营的宫斗游戏了,我只想和我认定的那个人,过最简单的日子。”

**“苏合香,我不想做你的盟友了,我想做你的爱人。”**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苏合香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涟漪。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看到了他眼中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温柔。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清晰无比。

原来,在这场充满了算计和谋略的“宫斗”里,他们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自己的心。

她缓缓地笑了,那笑容,像初雪消融,春暖花开。

她伸出手,回抱住他,轻声说:“好。”

石桌上,那份和离协议书静静地躺着。一阵晚风吹过,将它吹落在地,沾上了泥土和桂花的芬芳。

再也无人问津。

从此以后,北城的人都知道,傅家的傅青崖,有个极厉害的夫人。她用一手调香绝技,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也牢牢抓住了那个北城最尊贵男人的心。

而对于苏合香和傅青崖来说,最好的香,不是沉香,不是龙涎,而是历经风雨后,身边那个人身上,独一无二、让他们心安的气息。

发布于 2025-09-18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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