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这名字不是随随便便能听个响的。看着历史书上一句话“破楼兰兮不复还”的时候，难免让人纳闷，这到底是招了谁惹了谁？它就那么值得“斩”？堪称古诗语境里天怒人怨的对象。可偏偏楼兰这个地方，小得跟指甲盖似的，别说现在，那时候估计换做现世还不如个县城热闹。不管愿不愿意，它的历史都因为那点地理位置，被写成了一个十字路口，一出横冲直撞的局。
照理说，国家小位置好该是件喜忧参半的事？楼兰在今新疆罗布泊以东，说是西域门户、咽喉都嫌俗气。丝绸之路就从这儿拐一弯，路径敦煌连西域，商队踩踏风尘、带着茶叶玉器，从东方传去西方，换回来胡椒、琥珀之类的稀罕玩意。往南一看，这不就是新加坡那一套玩法？地盘靠边但把持出入，就能当大人物弯腰鞠躬的小对象了。
只不过，楼兰毕竟不是今世的新加坡。外交这种事，眼光不够长，站稳下盘都难。身边，全是汉匈。汉朝那时候国力一增，气势一上来，态度就变了。楼兰往匈奴那里倒、马上头点得低，毕竟老大哥给点甜头，谁会真跟远在天边的汉皇死磕？所以一开始汉朝刚腾不出手，楼兰甘心做二号跑腿，陪着匈奴喝西北风。
但局面没几年，风向拐得贼快。刘彻登基，翻手就是天，霍去病一通绞杀，汉朝到了西域开始比匈奴还横。楼兰受宠若惊，这边刚给汉朝跪下，那边又偷摸给匈奴递耳报信。一开始，两头派儿子做肉票，还装得挺像回事。老王死了，那怨气藏不住。新王安归回国，结果比老子还会作妖，明里对汉朝下跪，暗里替匈奴使坏，连使者都敢下黑手。
**这个做派，在汉武帝眼里就是“该杀典型”。**
汉朝人骨子里不怕讲狠，外交场面装得绅士，真要撕破脸那叫一句利索。傅介子西使楼兰，史书写得挺干脆：带着礼品大箱，一路不声不响进了楼兰，连喝带侃搞定，安归喝多趴桌上，两位壮士提剑了事，首级带回长安。到这，显示出汉朝对背叛的零容忍。纵然如今看挺残酷，谁让楼兰自作孽？
可回头琢磨，不是所有小国都这么倒霉！说到底楼兰的头铁，更多还是太短视，只瞧眼前小利，脚下踩的线早晚要绷断。如果楼兰有点智慧，理解汉匈都没空惯着它，也许能找到生存空间？
历史没给第二次机会。安归一倒，尉屠耆上台，楼兰改名鄯善，算是被汉朝彻底纳入麾下。表面上亲汉，实际上？或许还有一丝挣扎。可眼看着丝路改道，人烟商队变稀，附近水源断流，楼兰渐渐像一座被困在黄沙里的死城。等到南北朝，楼兰彻底被历史的尘沙湮没，文学里才“破楼兰”成了典型，成了唐朝诗人嘴里的借喻，借古讽今、影射身边事。
从史料看，楼兰一直寄生于通道，命运全靠大环境一码事。当汉朝渐渐掌握主动权，小国夹缝求生信不过盟友，自然就被吃得干净。根据《汉书·西域传》、光明日报刊载考古数据，如今已知，气候变化让罗布泊水源逐年减少，农业毁掉，生存空间被沙漠压缩，政治上的徘徊不定，换不来自然界的怜悯。能怪谁？不过自找。
哲人没说过的话，网络上倒有一堆，类似“站队要稳不然没人罩你”，扯出来当箴言，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楼兰的死，不全赖短视，现实早就七零八碎。不是每个夹在强国缝隙的小国结局都如出一辙，实际情况一地鸡毛。有人偏要说着“某某国为一己之利两面三刀，蹈楼兰覆辙”，听着挺带劲，可现实可比这复杂多了。
楼兰国王那些反复无常的举动，看着疯狂。汉匈耳目众多，情报孔道全是漏洞，哪来长远的安全？与其说他们擅长投机，不如讲本能在作怪。有人嫌他们胆小，又有人说杀鸡儆猴未免过火。可细想又疑惑，汉使被杀，汉朝不反击那才奇怪。傅介子亮出大刀，楼兰自此再也没“左右逢源”的底气，这是命运还是选择？
翻炒的楼兰故事，现代东南亚小国也照样能用？其实心里都明白，权力失衡下的小国根本没那么多选择。有人坚持不能脚踏两只船，有人又觉得保命才是硬道理。说到底，情节并不总是严丝合缝。站在当下，某些国家押宝押错，结果未必就是全局覆灭——谁说东风快递就一定解决一切？
我也会怀疑，传统史观下“小国必亡”的思路能不能解释所有事。有的人靠运气混过去，有的倒在拐点上，历史的流水线，只留几行诗和考古残骸。
要是真说楼兰缺德，那也许落在没能识时务上，贪婪、摇摆、没有底线，全写进了诗文里。可气候干旱了，商旅绕路了，人口流失了，哪还有机会说自己“亡国皆因不忠诚”？
历史上楼兰的衰落不只是人作的，有时人类小打小闹还真斗不过气候变迁的数据证据。学界普遍依据罗布泊沉积层分析，远古水系衰减比任何古国变脸都快。地球不搭理人间恩怨，最后沙子把人都埋了。考古队在楼兰遗址挖出来的尸骨还带着金饰，那些汉使和商队早化成谈资，成了博物馆的故事背景。
跳出来说话今古不殊。夹在历史空隙里的楼兰，从没想好怎么活才稳妥。反正一个时代过去，诗歌还在，对错都没人较真，郑重其事的人反倒落了空。
这些碎片似的故事读下来，有的地方真没法讲明白到底谁亏谁赚。人们偶尔用它做典型警告自己，也会用它嘲笑那些见风使舵的“聪明人”。事情临头，又有多少选择？管它将来谁记得这里的历史呢。
我认定，楼兰只是历史长河里一粒尘埃。主角、配角全在风沙里演了一遍，只不过有人用一首诗记下，有人用一把刀划下结局。
声明：本文内容根据《汉书·西域传》《光明日报》《楼兰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让咱们老祖宗“斩楼兰”、“破楼兰”？》《傅介子：以剑斩楼兰，成为后世英雄的典范》等权威资料，同时结合个人观点撰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