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八停
编辑|十八停
贵州的群山里，静悄悄地藏着个离谱的事实——中国有个“第57民族”，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小。这群人快要到一百万人了，长期生活在本地，明明就在我们身边，结果大多数人连名都没听过！官方没把他们列进56个民族，他们也不觉得自己是汉族，只认“穿青人”这标志，一听就有点古怪。那这帮穿青人是怎么来的？为啥分明扎在祖国大地上，却像影子一样被忽略？
明清的史料有点零碎，倒没法凿实。有人预言他们本是汉人，明初大军开进贵州，大批流民随军迁徙，落地生根和当地少数民族联姻。血缘扭成一股，这批混血后裔一天天变成现在这样，但你再去问穿青人，他们比谁都反感这个说法，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汉族。你说迷不迷。
也有个截然不同的观点，习惯称穿青人为“僚人”的后裔。说他们压根就是贵州的土著民族，一直藏在深山，外面连根毛都没带进来多少。这种看法，反倒被不少本地专家和族里学者肯定，证据断断续续，反正哪头都没人说得死。黔地大山永远养育着谜团，倒没人真能梳理清穿青人的根脉。
一拨人顺着“血缘混杂”那条路走，说穿青人有汉族血脉啊。族里人立马横眉冷对：入不入汉族才不靠血缘呢！拿祖宗说事儿没意思，真正把他们和汉族区别开来的，还得落到文化生活上。汉族人三寸金莲，缠足成风；同一时期，穿青姑娘大脚板，行走自如，天差地别。你要是全信第一种说法，只怕理解不了他们自我认同的复杂。
图腾信仰也离奇。中国各地，龙未必是不二选择。穿青人崇拜的是没人见过的山魈，还真敢搞特别。节日舞蹈全靠山魈面具撑场面，专挑些不一样的小细节。说起来，每次节庆都闹腾得很，原始野性全都露在脸上。你见啥民族拍照都戴“怪脸”上街，还唱歌跳舞，能不奇怪？
此外，穿青女性特别宠爱自己的秀发。出生那刻不剪，一蓄十几年，脑袋上绕得跟乌云似的。生活细节被单独保护下来，倒教人有点佩服她们固执的劲头。语言就更离谱，老辈子的穿青话，跟广东四川河南山东的方言不一样。你能听明白点啥？外人一头雾水，族里老人叽里咕噜，孩子们也不愿用普通话回应陌生人，每家每户都明规则暗门道。
穿青人哪怕男孩女孩都青蓝作主，服装风格铁打不动。谁穿成啥样都得按辈分年纪来。你穿错了，看不惯的老人嘴里不说，表情能给你收拾够呛。新中国成立后，这帮人服饰慢慢变了，什么“汉化”不可避免。可是在一些偏远村子，遇到老人还照旧一身青蓝，花纹针脚小心翼翼保护。
让他们归汉时，穿青人集体不乐意，哪怕改名换姓也扛不住这口气。政府后来只好尊重他们的想法，单独给了一栏。既显示多元，也省得伤自尊。网上传说“穿青人叛逆、不想当汉族”，其实不全对——他们对“自己是谁”这个认同有点偏执，民族归属成了内心疙瘩。
外地穿青人带着身份证去办事，每次民族那栏一填就出事。“穿青人”三个字电脑系统识别不了，吃亏还真多。2014年，贵州政府出手，发个调查表，让所有穿青人自行选择民族身份，看你愿归谁。七个选项摊在面前，不选也行。实际数据出来，绝大多数宁可做苗族、彝族，死活不进汉族，连调查员都纳闷。这事上，逻辑绕来绕去，偏不按常理出牌。
2万人填写，有1.2%选汉族。深挖原因，发现穿青人其实很多生活习惯早就和汉族人一样，融进去没毛病。有人嫌麻烦，干脆进了汉族，少数制约多方治疗。奇的是，愿当汉族的穿青人，有时并不是为了获得“超级民族归属感”，只是纯粹想省点事，平平静静办手续别卡壳。
你要说待遇问题，高考加分照给不误。2014年之后，身份系统里终于能打上“穿青人”标识线，出门办正事再也不被难住。实操上，身份认同与实际生活需求，博弈得彻彻底底。穿青人该要啥待遇要啥待遇，但又不全归类进民族范畴，这逻辑挺怪，可也有一丝妥协意味。
再深入点讲，穿青人以独立为荣。你说他们执着，他们打心眼里认定自个就是穿青人，谁都挪不动。外头人不管再怎么困惑，他们也不会脑子一热改通汉族。而且在一些村里，老人时常能让晚辈充满信心地说：“我们独一无二。”奇妙的是，这种认同，有时和现实生活对冲，又有时两不相干。
还有意思的细节，总让人琢磨：穿青人对祖辈的传说乐此不疲，对村里的祭祀小心翼翼。夜一黑，全村人点起篝火，唱山歌、跳鬼舞，气氛不比大场合差。外地游客也拍过，但拍出来的照片没人能讲得完全明白。或许是语言隔阂，也可能是对外展示时少了内核里的温度。
数字不会骗人。1985年穿青人还不到70万，但2014年已接近百万。人口增长很快，这样的扩张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有时会和一些主流民族的“认同感扩散”形成某种碰撞。可是，新闻报道常常只写人口、文化、宗教，没人关心个体的家庭纠结。其实，穿青少年的自我认同也没那么铁板一块，城市教育、互联网影响悄然生根。
市面上其实偶尔能见到穿青美食和刺绣品，但大多数人吃一嘴也搞不清和苗族、布依族有什么本质差别。常常会有游客举着手机问：你们是汉族吗？村民摇头，不多解释，懒得聊这个。身份问题对他们来说，远不如每年节庆、家里红白喜事重要。普通穿青人忙的是柴米油盐日常，民族身份，是礼仪感，更是坚守自我。
脱口而出的“我们和别人不一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本地穿青老头灌的自信，外界千万人再热闹，也很少波及山里的日常。身份认同变成了抗拒压力的一种坚持。如果还真有谁要全给穿青人送进汉族名下，他们指不定会更偏执，越说越不肯认。
当然，也有族里年轻人对外兼容。进了城，许多穿青小伙成了“本地汉人”，没人再提老村风俗。晚上去KTV唱歌，刷短信说笑，现代时尚和传统共生。有时他们主动回村，帮老人办理身份证，途中才想起山魈舞和青蓝衣服。哪个身份才算“正统”，年龄、场合和个人心境决定一切。可能今天觉得无所谓，明天又坚守死不松口。
说到历史传承，谁也搞不清具体节点。地方志多，线索扯不出头绪。对外翻译资料贫乏，专家评论常常自相矛盾。连资料库的数据也偶有前后不一，在贵州省民族事务委员会最近几年的人口普查统计表里，数据虽说靠谱，但对细节描写远不如村头茶馆里几句闲聊。
穿青人靠什么把身份传下去？有时靠母亲的叮咛，有时全赖一场大节。过去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现代技术早把族群打散，老规矩没了大半。可那一场青蓝盛装的聚会、一次篝火山魈舞，突然又让人觉得民族归属和现代便利可以共存。
大家对穿青人的看法千差万别。有人羡慕他们获得双重加分，有人不明白为什么不干脆统一到汉族去。少数族裔政策复杂，穿青人其实挺会权衡利弊。传统和现实撞在一起，一些人想要独立身份，一些人又偷偷攒“出门方便”，没人真能说清谁对谁错。
贵州的穿青人，没有为谁服务。说他们与世隔绝不太对，但真要说他们和主流社会没什么瓜葛，好像也没完全说错。蓝衣长发、山魈图腾下的岁月静好，平凡而自足。各种认同、矛盾、现实妥协，一团乱麻，一首歌唱不完，历史的长河里，这点波澜反复无常。
总结起来，穿青人究竟该往哪摆？他们自己的归属由自己决定，至于我们怎么理解，没人催你肯定答案，日子过得踏实安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