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开的季节,春意盎然的浪漫时光

山茶花开的季节,春意盎然的浪漫时光"/

山茶花(Camellia)的花期并不是在春天,而是主要在"冬末至春季"开放。
具体来说:
1. "主要花期:" 大约在 "11月 到 次年 4月" 之间。 2. "高峰期:" 通常在 "12月 到 3月" 是盛花期,各地根据气候和品种不同会有差异。 3. "品种差异:" 不同品种的山茶花开放时间会有早有晚。有些早花品种可能在10月就零星开放,而晚花品种可能要等到3月甚至4月才开花。
所以,如果你想在户外欣赏山茶花,最佳时间是在深秋和初春时节。在中国南方的一些地区,山茶花常常作为重要的冬季园林景观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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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开的季节

作者 新 竹

暮春的雨丝裹着槐花香飘进教室时,陈兰秋正带着学生们排练《唱支山歌给党听》。十五岁的女孩们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声音像山涧清泉般流淌。

窗边忽然传来清亮的童声加入,原来是放学的女儿攥着作业本,踮着脚尖趴在窗台上跟着哼唱。

“妈妈,你教学生唱歌的样子真好看。”女儿忽闪着大眼睛,把攥出褶皱的奖状展开,“老师说下周一升旗仪式,要选我做领唱呢。”

陈兰秋望着女儿与自己年少时相似的眉眼,记忆如褪色的红绸缎缓缓铺展。

那是1998年的暮春,县一中礼堂里飘荡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激昂旋律。作为指挥的周明川站在木质指挥台上,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随着音乐起伏的手势像展翅的白鸽。

“第三排穿蓝裙子的女生,注意音准!”音乐老师举着教鞭敲打谱架,惊得正在偷看周明川的陈兰秋手一抖,竹笛在乐谱上划出歪斜的弧线。她慌忙挺直脊背,却听见前排女生压低的嬉笑:“快看啊,周指挥又在看咱们兰花儿呢。”

陈兰秋记得,那个春日的午后,阳光穿过礼堂彩绘玻璃,在少年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斑斓光影。他总爱在排练间隙倚着钢琴喝水,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像露珠滚过新抽的竹叶。

“周明川同学,音乐教室要锁门了。”五月的傍晚,陈兰秋抱着竹笛经过空荡的走廊,看见他独自对着钢琴发呆。琴盖上摊着泛黄的《黄河大合唱》总谱,指节处有常年练琴留下的薄茧。

多年后,陈兰秋才知道,那些课余时间的偶遇都是周明川精心设计的轨迹。他故意把《党啊,亲爱的妈妈》磁带落在钢琴盖上,在她经过时假装寻找;他托人从省城捎回最新版《声乐基础》,却在扉页夹着山茶花标本;他甚至摸清了音乐老师锁门的时间,只为制造这场“偶然”的邂逅。

建党七十七周年文艺汇演那天,陈兰秋穿着母亲改制过的淡绿旗袍走上舞台。聚光灯亮起的刹那,她看见观众席第一排的周明川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胸前的团徽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星星落在深蓝的湖面。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当第一个音符从喉间溢出,陈兰秋忽然想起祖父的党费证。那个参加过淮海战役的老兵,总爱用布满弹痕的手抚摸她的辫梢:“兰花儿要像山茶花,开在春风里。”

曲终时掌声如潮水漫过礼堂,陈兰秋在晃动的光影中寻找那双眼睛。周明川却已悄然退场,只留下座位上用粉笔画的简笔画:—株倔强的山茶,枝头缀着五角星形状的花苞。

高考的潮水退去,沙滩上搁浅了不同的命运。陈兰秋和周明川双双落榜,她去了五十里外一个名叫柳溪的村子,在村小学当起了代课教师。他却倔强地扎进了创业的浪潮,在一次次呛水中挣扎。

老槐树浓密的绿荫下,是村小学的教室。这天,陈兰秋抱着作业本从教室出来,忽然听见校门口有人唤她的名字,循声看去,是周明川。

他们之间,在高中时代说过的话加起来恐怕也屈指可数。然而此刻,坐在简陋的教师办公室里,看着窗外跑跳的孩子,聊起当年那场歌唱比赛,聊起那些如今散落四方的同窗名字,一种奇异的熟稔与亲切感油然而生。仿佛那段被红歌点燃、被理想照亮的青春岁月,是他们之间一条隐秘而坚韧的纽带。

“那时候唱歌,真是用了心的。”当周明川提起她当年的歌声,陈兰秋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像被夕阳吻过的云朵。她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斑驳的木质纹理,声音轻而清晰,“我父亲是党员,祖父也是。从小听他们讲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理儿,耳濡目染,所以唱那支歌时,心里是真的把党当作母亲来念想的。”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纯净而坚定的光,“我也写入党申请书了,现在是预备党员。”

周明川心头一震,朝她竖起大拇指。敬佩之外,一种更为汹涌的情感在他胸中澎湃激荡。他明白了,那沉寂多年的少年心动,从未真正熄灭,只是被岁月深埋。然而,此时的他,事业尚在泥泞中跋涉,又凭什么去攀折这株已然迎风挺立的兰草?

上课铃声响起,周明川匆匆告辞。别后,两人也没再保持联系……

直到那个落雪的黄昏,皮卡车碾着村口的薄冰吱呀作响。陈兰秋握着粉笔的手突然顿住,窗外飘进清冽的松香——周明川裹着大衣站在雪地里,睫毛上落着细碎的雪粒,像当年指挥台上的那位少年穿越十年光阴款款走来。

“我承包了村里的果林,”他拍落肩头的雪,露出闪亮的党徽,“还入了党!”

迎上前去的陈兰秋看着他掌心上那皲裂的印纹,忽然想起当年那钢琴盖上未写完的乐谱,音符在时光里悄然生长,终于谱成完整的旋律。

原来,周明川那次从柳溪村回去后,将心头那份悸动深深压入心底,化为一股沉默的力量。他像上紧了发条,将全部精力投入创业,每一步都走得比以往更加坚实。与此同时,把一份工整的入党申请书郑重地递交到了村党支部。他不再仅仅是个小生意人,村里的路、孤寡老人的难处、孩子们上学的不便,都开始牵动他的心神,他跑前跑后,默默尽着自己的心力。他的事业渐渐有了起色,更令他心潮澎湃的是,在鲜红的党旗下,他庄严地举起了右手,一字一句地宣读了那沉甸甸的誓词。

周明川把别后的经历说了个遍,可心里也一直在打鼓:这两年,陈兰秋会不会已经有了归宿?最后他才红着脸掏出那枚藏了多年的山茶花标本书签:“其实,高中时就想给你……”

陈兰秋接过书签,指尖在细致的面质上摩挲。“我知道。”她突然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已经转正为公办教师。这两年也有媒人来提过亲,但我总觉得只有你……”她没说完,只是看着远处的青山。

他俩结婚时,老校长送来一副对联:“半生守望化春雨,一世相携映山红”。

婚宴上,周明川用竹笛吹起《在灿烂阳光下》,陈兰秋用歌声应和着,惊飞了屋檐下筑巢的燕子……

“妈妈,领唱要戴红领巾吗?”女儿清亮的童声将陈晚秋拉回现实。

暮色中,她望着墙上“优秀共产党员”的奖状,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暴雨冲垮了果林边的堤坝,周明川带着党员突击队连夜抢险。她举着手电筒照亮泥泞的山路,看着丈夫浸透泥浆的背影,恍惚又是那个在琴房外徘徊的少年。

陈兰秋走过去,蹲下身,将女儿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要像山茶花那样,开得端端正正。”

晚风掠过教室外的山茶树,新结的花苞在暮色中轻轻颤动。陈兰秋知道,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时,这些蓓蕾就会次第绽放,如同二十年前母校礼堂里那支唱给党的歌,历经岁月沉淀,愈发醇厚绵长。

发布于 2025-08-0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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